先抛下正在激烈战斗的英灵们,视线回到森林的另一头的城堡之中。
卫宫切嗣在lancer入侵开始就默默的准备着武器,卫宫切嗣将各种手榴弹和小型机关枪都一一装在外套下面的吊裤带中,这个情形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即将奔赴战场的魔术师所做的准备,完全就是一个久经炮火的老兵的模样。
可是爱丽丝菲尔看见卫宫切嗣腰间的枪套中,装着卫宫切嗣只有关键时刻才配备的单发魔枪。她明白了丈夫已经做好了奋战的准备。
“爱丽丝,现在检测到御主进入森林的迹象了吗?”
准备好武装的卫宫切嗣抬起来了头,对着爱丽丝菲尔问道。
在英灵保护之下的御主,和单独坚守阵地的魔术师,究竟哪个是比较容易打败的敌人呢?如果是卫宫切嗣的话肯定会选择后者。如果有别的魔术师与卫宫切嗣选择了相同答案的话,那个魔术师只要得知saber在单独作战,就一定会狙击尚在城堡中的爱丽丝菲尔。
特别是在lancer单刀赴会的时候,那么不用想,枪兵的那个傲慢而又有几分实力的御主肯定也潜藏在周围,甚至或许真的有其他人想坐收渔翁之利,趁着saber离开城堡的空隙,袭击saber的御主。如果想杀死御主的话,最佳的时机就是御主和英灵采取单独行动的时候。
“舞弥带爱丽丝逃离城堡。向与saber相反的方向逃走.”
卫宫切嗣考虑了一下对着久宇舞弥下达了命令,听到了切嗣的命令,久宇舞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整理了装备准备出发。
“留在这里……不行吗?”
爱丽丝菲尔却无法掩饰内心的动摇。好不容易可以和卫宫切嗣再次相见,却又要分离。这让爱丽丝菲尔感到十分的不安。尤其是她觉察到了卫宫切嗣隐藏在心中的痛苦和矛盾,就愈发不安。可是自己待在卫宫切嗣的身边只能是成为累赘而已。本来与卫宫切嗣在城堡中会合的做法已经是破例而行了。
“saber在远离这里的地方战斗,就说明这个城堡已经不再安全了。因为或许有人跟我持有相同的想法,而且lancer的御主还隐藏在不知道那个角落里窥视着,所以这里很危险。”
“我明白了。”
听了卫宫切嗣的话,爱丽丝菲尔在心中冷静地思量着,最后只能回应道。而在爱丽丝菲尔悄悄点头的瞬间,爱丽丝菲尔的魔术回路中又出现了新的刺痛。这是森林结界所反馈的信息。
“出什么事了?爱丽丝。”
爱丽丝菲尔痛苦的表情,瞬间被卫宫切嗣发现到了,急切的问道。
“切嗣,正如你担心的那样。好像有敌人进入森林了。”
爱丽丝菲尔对着卫宫切嗣提醒之后,就和久宇舞弥一起离开了这座城堡。自从爱丽丝菲尔踏上冬木的土地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不安。她再次体会到一直在她身边的saber的重要。从那娇小的身体中散发出的沉静的自信和包容力,给予了爱丽丝菲尔莫大的安心。
现在代替saber跟随她的久宇舞弥,作为护卫并不是不值得信任,从卫宫切嗣哪里得知他对舞弥的能力评价很高,爱丽丝菲尔并不是要怀疑她。但是心底总有一股奇妙的不安感。
为了退避而离开城堡,在结界之森中行走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对话。的确,久宇舞弥看来不是喜欢闲聊的类型,但是那彻底的沉默对爱丽丝菲尔来说太过沉重了。
两个人的躲避还在继续,而另一边,作为入侵者的肯尼斯的内心正在被如同硫酸一样的愤怒的情绪一点一点的腐蚀。
他是一流的魔术师。本来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而丧失冷静的。在真枪实弹比试的局面中更是如此。
实际上,如果这是一流的魔术师同行之间的秘术决斗的话。肯尼斯应该会和怒气什么的无缘吧。应该会感叹、敬佩对手的手腕,冷静地推断其真正价值,专心施展作为对敌人秘术相应回礼的魔术。那样高贵而充满夸耀的绅士游戏,才是肯尼斯所知道的战斗。他赌上使用圣杯的权利,和远坂时臣、间桐脏砚,还有尚未谋面的四名优秀对手们竞争。来到了这个极东的偏僻之地。
但是此刻肯尼斯面对的是一个将魔术作为手段的有着魔术师杀手称号的卫宫切嗣,从肯尼斯踏入那座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开始,就有无穷无尽的掺杂着各种科技的陷阱在等待他的进入。
就好像踩在了腐烂的地板上,然后从底下穿刺而出的利剑,通过监视器的影像在阴影处射出的子弹,右肩伤口的疼痛阵阵袭来。仿佛在嘲笑肯尼斯一样持续疼痛着。
对于作为天才的魔术师的肯尼斯来说,这绝对不是因为战斗所负的伤。绝对那种东西不配被称为战斗。这种事情只是琐事。类似被野狗咬了这种程度的事情。只是运气不好。当作倒霉一笑而过就好了。对手是不配被称作敌人的蝼蚁之辈,是连进入视野都觉得污秽让人不愉快的垃圾。
就算这样说服自己,肩膀的伤口还是痛苦不堪。像一点一点被火烧的剧痛苛责着肯尼斯的骄傲,蚕食着他的自尊。肯尼斯冰冷的脸像面具一样面无表情。
无处可去的怒气变成破坏冲动沿着月灵髓液传播,肯尼斯用水银组成的刀刃不断的切割着周围一带走廊的墙壁。
所谓的月灵髓液是肯尼斯众多的魔术礼装之一,同时也是肯尼斯最中意的礼装。利用魔术化的水银进行防御、攻击、搜索三项合一的礼装。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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