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和lancer的战斗看起来就像是照镜子一般,两个人的技巧基本一样,甚至连危机关头的判断也相差无几,要不是一黑一白的盔甲让界限分明,不然的话,估计其他人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会认为不过是那些特殊科技的投影吧。
而另一边与卫宫切嗣战斗的肯尼斯此刻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末路。
不断在城堡之中前行的肯尼斯不断的触发了卫宫切嗣设下的陷阱,不过都被他的魔术礼装轻松的破解。这些设置的陷阱就好像骗小孩的玩具,那滑稽让肯尼斯觉得真是可笑。但是发出的那个笑声,同时又在嘲笑着被玩具一样的骗小孩把戏弄伤的肯尼斯自身。肯尼斯的自嘲像剃刀一样切割着他的自尊。
那屈辱更加燃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他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值得夸耀的礼装,不是为了这种愚蠢的儿戏而使用的东西。他的水银应该是接下枪弹、弹开灵刀、突破魔术的炎、冰和雷击的武装。应该是让仇恨他的魔术师在惊叹、敬畏的同时抵达死亡的秘术才对。
那么,现在他的丑态算是什么呢?
发挥自豪的礼装追踪的对手,却是不知名的一只老鼠,战斗持续的每一分一秒的经过都让他感到屈辱。肩膀的伤口越来越疼。毫无止境的歇斯底里恶性循环不过,那个也终于看到了结局。
就算再怎么广大的城堡,在逃向楼上时退路就变得很有限。不断被切断的后路让卫宫切嗣的前路越来越狭窄,老鼠终于被追赶到了三楼的走廊尽头。肯尼斯提前派出的索敌水银流这次准确地发现了其位置。通过水银反馈的情况看起来目标此刻是已经死心的一动不动。应该是打算在那里和肯尼斯进行最后的对决吧。
对决肯尼斯在脑里浮现出那个词汇,不禁失声笑了出来。看来敌人还没有放弃。原来如此,曾经让肯尼斯受过一次伤。如果再次被同样的侥幸惠及的话,也许还有胜机。应该是以穷鼠咬猫的气概做出了决断。
“蠢货……”
肯尼斯紧闭的嘴角因为冷笑而扭曲,他小声这么说道。那只老鼠能够对肯尼斯给以颜色,既不是手腕也不是奇策,只是单纯名为不合理的偶然。有必要让他知道这个区别。不是对决。这是处刑。是虐杀。
肯尼斯一边全身激荡着残忍的杀意。一边和自己的礼装一起转过最后的拐角,来到走廊的尽头。
基本上符合卫宫切嗣预想中的设定。第三次和肯尼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对峙着。在城堡的顶层的走廊之中,两个人此刻距离不到三十米。而走廊的宽度六米有余。没有遮蔽物。没有退路。
肯尼斯的月灵髓液能够对切嗣发挥致命的速度和威力的范围,大致估计是七点五米以内。在他接近到那距离之前,攻击权掌握在使用火器的卫宫切嗣这边。
卫宫切嗣左手紧握着已经更换好弹夹的步枪,此刻在步枪的弹仓里五十发九毫米的子弹等待着射击的瞬间。然后,在右手中的是礼装contender。仅仅只有一发的弹仓,已经将魔弹装填完毕。
“你不会以为之前的方法还会奏效吧?卑贱的家伙。”
对峙的时候,卫宫切嗣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求饶,只是拿着两把枪无言的站立在一侧的样子,让肯尼斯更加不愉快地扭曲了脸上的表情,吐出嘲讽的揶揄。
不会奏效。奏效的话这边也会伤脑筋。不过,这种事情不必对他多说。有必要让肯尼斯认为卫宫切嗣会傻到重复和刚才完全一样的攻击。
面对肯尼斯的嘲讽,卫宫切嗣心里想着。
“我不会简单杀了你。只治疗肺和心脏使其再生,再从指尖开始慢慢地收拾你。”
肯尼斯阴惨地说着,慢慢地一步步向卫宫切嗣走去。在他身旁旋转的月灵髓液一边威吓似地伸缩着无数的鞭子,一边摇动着那尖锐的前端。
“一边悔恨,一边痛苦,一边绝望的去死吧。然后在死时诅咒吧。诅咒你雇主的胆小,以及侮辱圣杯战争的艾因兹贝伦的御主!”
这样想正好,卫宫切嗣一边把肯尼斯的处刑宣言当作耳边风,一边在内心窃笑着。他所提出的御主替代计划,最终看来是有效的。
卫宫切嗣紧盯着缓缓前进的肯尼斯。一步两步……
距离,十五米。要行动的话就是现在。
卫宫切嗣对着逼近的肯尼斯,首先用左手的卡利科全自动步枪连射出雨点般的九毫米的子弹。那和一楼走廊的偷袭是完全相同的重演。引诱月灵髓液的自律防卫的牵制性攻击。为了使其无法完全防御接下来contender的一击,这是削弱水银防御幕的佯攻。
当然面对这种同样的招数,作为魔术师的肯尼斯·艾卢美罗伊是不会再同样的中招。
“fevor,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立刻发动的水银防御形态。不过这次不是膜状。月灵髓液跃到主人面前,从地板直到天顶一起林立出无数的逆棘。那就像密集的竹林一样覆盖住肯尼斯的身体,还完全遮蔽住了飞来的子弹。如果不是火焰或者喷雾这类的攻击,就没有使用膜状防御的必要。子弹这种东西,只需阻碍其直线前进就会变得无法攻击。那么只需柱型防御便足够了。
自然,让水银块像剑山状展开所需的魔力不是单纯的膜状形态可以比拟的。绞成钢丝一样粗细的每一根逆棘,都必须附加上能够弹开子弹的硬度和韧性。这次的自律防御,是动员了肯尼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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