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如一条灵活而阴险的毒蛇厄,在空气中掠过时发出嗖嗖的吐信声,而蒙住的双眼让徐渭完全不知道它的落点,健壮的身躯被吊在树梢,双脚无力地面前点地,像是芭蕾舞中挣扎的黑天鹅,鞭痕灵巧地在他的胸肌下侧,腹肌上,腰肋上,甚至钻到他的大腿内侧。
每一个位置的痛楚都不相同,更有着磨人的差别。胸肌腹肌的痛楚,让徐渭以为自己是被一把把小刀子划开了伤口,腹肌上的痛楚,却如同被粗壮的棍子重击,尤其那些落在两腿之间的痛楚,好像每次都是鞭梢炸下,留下又窄又痛又痒的伤痕,让徐渭特别难以承受。
“足球狗的一双腿肌肉最结实,普通刺激都玩不动,倒是鞭子能让他爽成这样,,你来试试。”听说话的声音,使用鞭子的应该是那个有些肚腩的中年人。
乍看上去平凡甚至有些猥琐的朱迪,一旦鞭子在手,就如同换了个人,眼镜之后的双眼既冷漠,又亮的吓人,简直是一只狼和一条蛇的集合体,现在他把鞭子交到了凌瑞东的手里。
而身处调教中的徐渭马上就感受到了那种变化,之前朱迪的鞭子灵动万分,让徐渭在痛苦中感受到难以挣脱的,难以形容的独特快感,但是到了凌瑞东手里,力道就失了准头,时轻时重,却并非刻意为之,而更像是控制不好,让徐渭粗哑的呻吟立刻变成了痛吼。
凌瑞东的鞭打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徐渭在他停下的间隙气喘吁吁,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想,完全被这场调教洗净了脑子。
“怎么不打他的大腿?”朱迪的声音温柔而阴冷,“怕伤到他?”
凌瑞东脸色有些难堪,他在鞭打上确实没有实践过,自己都能感觉到表现不好,他确实不敢往徐渭的身子下面打,怕真的伤到了徐渭。
“在社会上确实算是黑暗面儿,就算你情我愿,也得有个底线,真要是弄伤了就不好了。”旁边的里欧这时候也开口了,他这话明显是不赞同凌瑞东继续下去了。
朱迪却不赞同地摇摇头:“谁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会,算是个有悟性的,也算是个有运气的,这个圈子里,玩的烂了,玩的心都没了的人太多,像和小贝这样,能一起彼此熟悉,能一起进步的主奴多难得。”
“呵呵,是啊,从啥也不会,到什么都玩,自始至终,一主一奴,多好的事儿。”年纪最小的加百列这么说着,却满是嘲讽的意思,“只是玩的太深了,就没有界限了,自己都不知道底儿在哪儿了,说不定,就玩过了,玩残了,是不是?”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想到加百列和里欧倒是站在一起的。
凌瑞东自己思量着,渐渐也听出来了,他知道里欧原先有个家奴,最后却分了,朱迪则是每段时间只玩一个奴,但是从来没有玩过超过一年的。倒是加百列,他和德意志可是圈子里有名的老人儿了,只是听着加百列的意思,凌瑞东却隐隐察觉了什么。
朱迪抿着嘴笑了:“我说,虽说你还有点手生,不过你家这只狗不还是爽着呢么,看那jī_bā硬的,你怕个什么?”
听到他这句话,凌瑞东却反而冷静下来,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而是走过去,把吊着徐渭的绳子松了一些,让他能轻松点儿。
今儿这场调教,他其实是存了坏心的,徐渭骨子里要比卫凯yín_dàng得多,他心里又记挂着一件事儿,所以就想给徐渭一个难忘的“回忆”。这几个人,里欧和加百列是他的好朋友,朱迪也教过他不少,怎么插尿管就是他教的。
只是玩的人,无论主还是奴,玩久了,心态多少都有点不对的地方,尤其是朱迪这种爱玩重口的,明显是指望把徐渭玩个彻底,但是凌瑞东却想明白了,确切说是冷静下来了,他不能这么做。
因为他才是徐渭的主人,至少现在,他是。
他把徐渭的眼罩拿下,又把口环解开,徐渭的嘴角一直流着口水,摘下之后银亮的口水挂在口环上,看着yín_dàng极了,他还在一直喘着粗气,既是吊着累的,也是挨打疼的。
“今儿拿你练手使鞭子,没轻没重的,把你弄伤了,是我不对。”凌瑞东表情淡淡的,但是语气很认真。他慢慢把徐渭jī_bā里的导尿管一点一点往外抽,徐渭疼的抬起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帮你弄出来。”凌瑞东把导尿管抽出来,带出了好多前列腺液,倒是没有血,让他心里暗自庆幸。
没想到徐渭却在这时候抬起头看着他,有些晦涩难明的眼神,然后慢慢摇了摇头。
凌瑞东愣住了,没明白这个摇头的意思。
徐渭的嗓子都喊得哑了,他低声说:“主人……”
“恩,我在呢。”凌瑞东答应着。
徐渭眼神快速看了卫凯一眼,然后看着凌瑞东,眼睛里却有着淡淡的喜悦:“贱狗,是主人的,主人想藏起来玩,让人看着,都可以,贱狗受得伤不重,也没事儿,贱狗,希望主人继续。”
这个答案让凌瑞东十分惊讶,他没有想到徐渭会这么要求。
“刚开始,贱狗以为是群调让贱狗兴奋,其实,是因为主人才兴奋的,因为主人想拿贱狗招待客人,是拿贱狗当自己的东西,贱狗很高兴。”徐渭越说,眼睛里越亮,说话也流利多了,“贱狗也想像凯撒那样,能陪着主人,看主人变得越来越厉害,想,得到主人的第一次。”
凌瑞东明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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