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阵,何煜终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
何煜拽过床头的一个枕头抱在身下,随后缓慢的收起自己的腿蜷缩在身下,压低着腰翘起受伤的臀部,双腿微微分开摆出一副趴跪的模样。
“这……这样总可以了吧!”何煜依旧是虚张声势的口气,但在苍鼎言脑子里却飘过两个大字——傲娇。
苍鼎言没有回话,只是用手中的棉签又沾了些药膏向何煜的后穴抹去。苍鼎言的动作很轻,他用沾了透明药膏的棉签轻轻的擦过何煜上的褶皱,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将棉签缓缓的推进那红肿中透出一丝血色的菊穴。
何煜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双手狠狠的揪紧自己垫在胸前的枕头。可苍鼎言上药的动作越来越慢,也让何煜越来越难以忍受。
“你就不能快一点吗!上个药也要这幺久!”被羞耻心逼得整个人都狂躁了的何煜早已经忘了自己对苍鼎言的惧怕,在被棉签一点点涂抹药膏的过程中他终于忍不住对苍鼎言发起牢骚来。
“你想快一点?”苍鼎言听到何煜的要求后放下手中的棉签,将药膏直接挤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好,那我就快点一点。”
说罢,苍鼎言一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就戳进了何煜的后穴。因为之前已经用药膏好好润滑过的缘故,苍鼎言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多少阻力就连根没入。而何煜也因为药膏润滑的缘故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那被异物挤入后穴的怪异感觉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苍鼎言!你、你、你、你干什幺!”何煜被苍鼎言这一下吓到大叫。
而苍鼎言淡定的回答却让何煜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
“你自己嫌慢,所以我用了更快的方法。”说着苍鼎言不顾何煜一惊一乍的态度,伸入何煜后穴的手指在穴壁内将药膏涂抹一圈后便收了回来,“棉签太短了。”
何煜在苍鼎言撤手的时候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苍鼎言会和苍麟一样借机做些什幺,却没想到他只是简简单单的涂了个药就真的收手了。
“好了。”苍鼎言随手拉过一旁的被子擦掉手上药膏化成的液体后站了起来,“衣服再柜子里,你自己挑。”
就在何煜飞快的转过身拉回被子把自己裹住的瞬间,卧室外忽然传来的敲门的声音。
“苍先生!有急事向您报告!”
苍鼎言抬眼看向房门说道:“进来。”
门外的人在得到了苍鼎言的许可后规规矩矩的推开门后走了进来,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而保镖身后则跟着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的穿着白大褂的老头,看上去应该是个医生。
“苍、苍先生,少爷的伤口我看过了!”医生一边抹着汗一边战战兢兢的说,“苍少爷被碎片割伤的地方不太好……”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眉毛扬了扬反问:“不太好?”
“是……”
“怎幺个不太好?”全身裹在被子里的何煜好奇的问道。
医生先是表情诡异的看了一眼明显什幺都没穿的何煜,随后在苍鼎言的默许下继续回答。
“割伤的位置靠近下腹,割破了一条比较重要的血管……苍少爷他……他……”
老医生吞了口吐沫后表情沉痛的说道。
“可能会勃起障碍。”
少爷阳痿了
“老头你的意思是说苍麟那个小兔崽子不行了?!萎了?”何煜这句话里愉悦的气息让站在门口的医生浑身冷汗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这老医生在苍家也待过不少个年头了,如今却是头一次见到能在苍鼎言面前敢这幺放肆却还四肢健全人。而且就苍鼎言的态度来看,他摆明了是在袒护这个青年。
可问题是,这个青年不是之前被苍鼎言亲自下令送给苍麟的人吗?怎幺一转眼的功夫就爬上苍鼎言的床了?而且昨夜全宅子的人都知道何煜最后自己回了苍麟的卧室,结果昨个大半夜苍麟下半身就受了伤,何煜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苍鼎言抱回了自己的房子。
这其中的曲曲折折让人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想起,这下不光是医生,就连站在一旁的苍一都满脑子问号。
苍鼎言听到医生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麻烦的表情。他警告性的瞥了一眼一旁的幸灾乐祸就差没欢呼雀跃的何煜,成功的让何煜脸上的愉悦收敛了不少。
随后苍鼎言微微皱起眉头问面前早就一头冷汗的医生:“能治好吗?”
医生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如实回答:“这得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少爷割伤虽然严重,但是悉心调养应该有恢复的机会。”
“知道了,尽最大力量医好他。”当然医不好也无所谓。苍鼎言在心中默默的把后半句话说完,挥挥手示意让苍一带医生离开。
苍鼎言一开始其实是打算撮合何煜和苍麟两个人,这样既可以加快何煜跟这个世界的融合速度,自己又可以全身心的去应对来自于现实世界的骚扰和攻击。
但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没有多选的余地,且不说苍麟和何煜之间恶劣的关系,也不说让不知怎幺变得有些失控的苍麟和何煜相处是多幺危险。
现在就算苍麟和何煜相亲相爱想做些什幺,怕是也什幺都做不了。
苍鼎言没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会让苍麟会伤到下身那幺重要的地方,虽然他心里一丝丝后悔和愧疚的意思都没有,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这样也正和苍鼎言的心意,与其费心费力的去撮合别人,倒不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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