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紧。。。这位公子只受了些的内伤,及背部有些撞伤。只是。。。。”道出诊出的病症,最后却又语言又止。
“只是什么?快说。。”
“只是这公子脉象虽弱,却也诊出,脉象圆滑。。。。这是。。。是,喜脉。”心里随疑惑,可还是坚信自己不会诊错。
“你说什么?喜脉?他。。。他。。。怀孕了?”听了,眼里满是震惊,若儿也被这大夫吓傻了。“你没诊错?”还是不相信啊。
“不会的,老奴行医几十年,这喜脉又是最常见的脉象,从脉象看,这位公子已怀孕有两月了。”
“那。。。那。。。这他受了伤,胎儿。。。没事吧?”听着大夫这么肯定,轩辕夜已经惊得说不出话,勉强才表达完他的意思,他怀孕了,澈他居然能怀孕,孩子。。。。是谁的。是谁的,仔细一想便知道了,可他不想去仔细想,两月,便是他们初次见面那会不久就有了。
“胎儿没事,就是胎息本就不稳,这次便有些动了胎气。老奴开些安胎的药调理调理就好,只是内伤因着胎儿的关系不可用药太重,只可慢慢调理,虽不重,可也得多花些时日了。”说着走向一旁去写药方,一边写一边有苦口婆心的念道;“公子似是心中有很重的郁结,才导致胎息十分不稳,王爷和这位小公子日后可得提心公子多留意些,放宽心,胎儿才能好。”说着也写好了两张药方。拿着药方却不知道要给谁了。
“你把药方带上,到外间等着本王,再随本王出去后,药你去抓。”看出了老大夫的疑惑,想着若儿在宫中抓药,可能不行,再说这安胎要让别人知道了,可能会有麻烦,便想了个办法,药让府里的大夫亲自抓,再由自己亲自送。
“是。。。”虽觉得自己这把老身子骨又得折腾,可还是应下,干不应么,收拾的东西向外走去。
“若儿,你知道怎么回事么?”看太医出去,便低声向若儿问到。
“奴。。。。奴才也不知道。。。。主。。。主子。。怎么会。”若儿也惊得不轻。
“那么。。。。这孩子。。。”
“自然是那人的,除了他还能是谁!”知道轩辕夜问的什么,若儿便没等说完就答了,想着心里就有气,那人害得主子还不够惨,现在还要来拖一小的,现在还没生就开始折腾主子了,难怪主子最近吃东西没胃口,以前听老嬷嬷说过,女人刚开始怀孩子就是没胃口。可轩辕夜,虽知道是这样,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可知澈是真的爱惨了那人啊,不然淡漠如他知道那人对他无情怎么会让那人碰他。自己这条路还有多长呢。。。。
“他随了皇兄那么久!怎么这回才有?”心里还是疑惑的,轩辕夜下来有查过,他与皇兄已经有很多年了,若他是这种体质,以前怎么会没有。
“奴才也不知道。。。”若儿心里也疑惑,王爷分析的对,可。。。突然想到什么,兴许是。
“对了。。。王爷,就在你初次与主子相识的那天过了几日,皇上来过,然后。。。和主子。。。嗯。。。那个。。。过后主子吃了一种药。”想跟轩辕夜说明情况,可说道最后自己却面红耳赤,还在还算是把意思表达完了。
“药?”听着若儿说的虽没说明也知道是什么事了,不然哪来的孩子,努力压下心里的嫉妒。疑惑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复往昔
“嗯。就是这个锦盒里的。”说着若儿转身拿出了上次那个锦盒。轩辕夜,接过来打开,一股异香飘出,看着盒子里的药丸,心里急速翻滚着,两月,正是那时,又是那种事过后吃的,如若真是这样,那么,忆澈他是自愿想要这个孩子。想着心里就不平衡了,抬首看向床上沉睡的人儿,他都那样待你了,你为何。。。。为何还。。。想用孩子争宠么?不,你不会做这种事,也不屑做这种事,那么是有别的原因了。
“药你收起来吧,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他,我取了药很快就回来。”无声的叹口气,既然你想要,我便拼了性命也为你守护。是啊,在这宫里,若不能平安出去,到时男子生育一传出,可能真的得拼上性命啊。可这又如何。转身嘱咐了若儿一句向外走去。
御书房
“药送去了么?人。。。。怎么样?”看见王乐海回来,抬了抬首,继续手上的动作。回到宫里,心里那丝焦虑仍丝毫未减,犹豫再三还是叫王乐海送了瓶宫里最好的内伤药去。怎么样,等着底下人的答复,写字的手却有些颤抖。害怕,某种答案。。。
“这。。。。请皇上恕罪”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请罪。
“什么意思?人出事了?”激动的抬起头,垂在身下的另一只手啪的拍在纸上,身体向前倾,笔顿在纸上毁了一副好字,却不自知。
“不。。。不是。奴。。。奴才没见到澈主子。”皇上,您突然吼过来,奴才不经吓的。
“这是为什么?”放下手中已经毁了的笔,在椅子上坐下,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是奴才刚到忆璃斋,看到麟王的贴身小厮在门口守着,想着麟王定在里面,澈主子便无事了,奴才又不好再进去,便折了回来。”
“麟王?”
“是。这是没送到的药。”双手举过头顶,将一直揣在怀里药递给上面那位,能不揣在怀里么,这药世间仅有一瓶,要磕了碰了,自己可承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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