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予衡和肖大槐都对林苏的厨艺表示了很大的肯定,呼哧呼哧吃的连话都没空说,等到吃了一碗后才有闲暇来夸赞,肖予衡连番的赞美,林苏是淡定自若,肖大槐被两人之间相处的肉麻劲逼的把脸都快埋在饭碗里,当然往嘴里扒饭的速度没有减慢。
三人把一锅饭吃的干干净净,菜盘子也都清光,肖予衡和肖大槐躺在椅子里,一幅吃撑了的模样。林苏起身收拾碗筷。
肖大槐见林苏不自在,林苏也不就不进去打扰他们休息了,在廊下坐着,放空思维,发呆休息。
肖予衡和肖大槐休息完毕,准备出门做事,肖予衡见林苏的模样,就嘘的对肖大槐,让他轻轻的和自己一起出去。
肖大槐见肖予衡轻轻的关上院门,肖大槐问肖予衡,“你媳妇干什么呢?”
肖予衡一点都不会承认自己听到肖大槐说林苏是自己媳妇时心里在暗爽,肖予衡对肖大槐说,“林苏刚刚在休息。”
肖大槐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再说,只是感慨说,“你们感情真好,如果以后我,也有这么好的感情就好了。”肖大槐说起未来的媳妇又害羞的低下头。
肖予衡搭上他的肩膀,“槐哥,你这样不行啊。”
肖大槐不解,肖予衡转换话题说,“你对媳妇好,你媳妇就你好,你好她好,感情就好,二虎叔和二虎婶不也是模范夫妻吗?”
肖大槐有点不理解模范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诚实的说,“不一样的,还是有不同。”
肖予衡笑说,“我们一起长大啊,情分自然不同。”
肖大槐点头,“成亲时才见第一次面,感情自然要淡些。”
“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肖予衡说。“你以为林苏一开始就和我这么好吗?”
肖大槐一幅八卦很想知道的样子。肖予衡本身也想得瑟一下,攻克林苏简直就是他人生前几十年最大的成就,肖予衡组织一下语言,想把自己和林苏最初的相处用这个时代比较能理解的话语说出来。
“林苏才来我们家的时候特别怕生(林苏才转学到我们班是特别高冷),除了我娘谁也不理(除了班主任谁也不刁起),但是他小时候长的特别可爱漂亮,我娘想要我和他多相处(班主任让我帮助他融入集体),他最开始真是一个正脸都没给过我。”
“但我是谁啊,我就一直一直关心他(一直一直黏着他,上厕所都跟着),陪他熟悉我家(和他一起放学),他开始很烦我,不理我(轻则白眼相加,重则拳打脚踢),但我比他年纪大啊,我就让着他,不管哪个方面都对他无微不至,一个月后他总算是和我熟识起来(屈服在他的黏功之下),但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和我交心。”
“后来我才发现,最能让小孩子动心的是什么,压根就不是无微不至的关心,小孩子嘛,谁都关心他,你有什么比别人特别的地方。最能和小孩子交心的方法就是,和他一起冒险,表现出可以为他两肋插刀,他一定对你死心塌地(林苏高冷的时候真的拽爆,经常被人看不惯,当初真的帮他打过很多架啊,肖予衡面条泪,从来没为女生打过架都是为林苏打架,好吧,一起被打也是血泪史)。”肖予衡说。
“后来我们就越来越好了。”肖予衡说,“两个人相处久了,对彼此性格都了解,还是要相互忍让才能长远。”
肖予衡语毕后两人已经走到田边,肖大槐听的不住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挽起裤脚准备下田,肖予衡还有点意犹未尽。
“快干活了。”肖大槐说,“你媳妇的厨艺真好。”
敢情一路上肖予衡以为自己在传授传说中的把妹技术,但接受教育的肖大槐显然一路上都在回味林苏的厨艺。
“再好那也是我媳妇。”被憋屈的肖予衡憋了半天扔出这么一句。
“我想以后我媳妇的厨艺应该也不错。”肖大槐羞涩的来这么一句。
肖予衡简直要吐血倒地在田埂。
☆、第二十章
林苏发呆醒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四下里望望,静悄悄的,大概肖予衡和肖大槐都出去了,林苏也没多呆回,收拾妥当后又往秧田去了。
在秧田扯了半个下午秧,二虎婶不让扯了,“今天插的秧够了,明天要插的明天再扯,我现在去田里帮着我家的插会秧,你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林苏想了会,还是去了自家的田里,四亩的梯田已经插完一半,肖予衡和肖大槐一人占一边,刷刷的边插边退。
“你怎么过来了?”肖予衡第一个发现林苏问。
“我过来看插秧是什么样的?”林苏说,边脱鞋挽裤脚,“让我也来试一试。”
林苏深知肖予衡的尿性,如果你说要来帮忙,他肯定不让,但你说过来试一试,像玩耍一下,他倒不会有很大的反应。
“行啊,到哥哥这来,哥哥教你。”肖予衡果然笑着对林苏说。
在泥田里行走,远不像是站在泥田里扯秧那样轻松,滑腻腻的泥巴,带着凉意的泥巴水,每走一步都要慎重,一个不稳就会跌在泥巴田里,林苏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肖予衡身边,“怎么插?”林苏问。
肖予衡从附近的秧苗堆里扯出一把,自己拿一些,分一些给林苏,“来,像我这样,食指中指并拢,和大拇指并在一起夹住两三根秧苗,大的秧苗就两三根,小的秧苗可以多一些,然后。”肖予衡做了手势给林苏看后又弯下腰,“快速准确的插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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