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帮你擦。”
安贝的心在欢呼胜利!虽然身体上受了苦痛,但在总体来说,他各种得偿所愿有木有?
安贝咬着枕头不敢出声,全身都因为害羞粉红粉红的。
“手撑着身体坐起来,我给你擦擦前面。”葛乐把毛巾放到脸盆里,一手绕过安贝的背,一手□他的身体和床中间,把他抱起来。
“哦。”
“不要让屁股坐到腿上。手撑着。”
“哦。”
葛乐看他明明害羞还故作镇定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继续抹。
过了一会儿,葛乐擦完了,把毛巾放进脸盆里,抱着安贝挪一了一下位置,撑着他的胸让他躺下。
安贝叹了口气。这么快就好了。这时,安贝听见吱啦一声响,他回头一看,葛乐在桌上拉开了一卷保鲜膜,带着一把小刀往床边走来。刀光闪闪,来人冷气森森。
安贝脊梁骨直冒寒气,结结巴巴地说:“学……学长,你要解剖我吗?”
葛乐无奈道:“用保鲜膜把你的屁股裹起来,要不你怎么盖被子?”
安贝大叫:“我又不是菜!”
“都加了调味料了,怎么不是菜?”
安贝哭诉:“这样一点都不浪漫。”
葛乐托起安贝的屁股,把保鲜膜扑在下面,然后放下他,手指灵活的滚着保鲜膜棒,一边绕着安贝的屁股把它裹起来。“裹了屁股就能盖被子。”
被打包的安贝无语凝咽。
“撕拉”一声响,保鲜膜被刀子刮断,安贝被打包完毕。葛乐把被子摊开盖在安贝身上,然后自己换上睡衣躺在安贝身上。
关上灯不久,感觉身边的安贝挪来挪去的,弹簧床像行在水中船一样左右晃动。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安贝的背。“别动来动去的。”
安贝本来忍着不动,可是他没有趴着睡的习惯,总感觉胸口不舒服,颈部也有些痛。“我趴着难受。”
葛乐感觉安贝正在往自己身上爬,伸手按住他。“你做什么?”
安贝推开葛乐的手,趴在葛乐胸口,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我趴在这里好像舒服多了。”
黑暗中葛乐皱着眉,也没阻止。过了一会儿,葛乐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了。抬手打开灯,把安贝挪开。“你等着。”
葛乐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只成年人身高的大兔子抱枕。他把他塞进失望的安贝怀里。“趴在这上面睡。”
安贝丧气地说:“你这里怎么有这个?”
“人送的。别磨蹭了,睡觉吧。”
安贝心酸地把大兔子放平,用九阴白骨抓掐了一下大兔子的笑脸,然后趴上去。咦,好舒服!
葛乐关掉台灯。
☆、思念的感觉
安贝以为第二天自己可以成为学长的老佛爷,对他呼来喝去。可是天公不作美,一个晚上过去,安贝的屁股居然消肿了。安贝在浴室镜子前提着腰看屁屁,只剩一点点粉红有木有?那牛粪膏其实混进了太上老君的仙丹是吗?
“贝贝好了吗?你都呆了半个小时了。”
安贝赶紧穿上裤子开门。“学长,你尿急吗?”
门外的葛乐嘴角抽搐。他只是觉得,以前即使磨磨蹭蹭也能15分钟搞定洗漱的人 30分钟不出来许是因为需要帮助。“我买了早点,过来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安贝跟在他后面,想了想说:“我好久没来这里了,不如今天我给你当一回服务生。”
葛乐打开一盒牛奶,倒进安贝的杯子里。“今天酒吧不营业。”
“咦,为什么?”安贝一直以为葛乐的店365天都不会歇息。
“今天晚上有一场gay的酒会,就算营业也不会有多少客人。而且babylun是主办方,我得去那边主持。”
安贝期待地请求道:“那我去那边做服务生?”
葛乐头挂黑线。“你觉得可能吗?”
“那我参加酒会总可以了吧。作为一个neay,要抓住一切机会了解同类。”
葛乐还是摇头。“未成年禁止入内。”
安贝叫道:“我是主办方的家属。”
“未成年家属也不准入内。”
安贝鄙视道:“一点特权政治都不稿,枉为主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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