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贝倔强地说:“你就会!你只是装逼,别以为别人不知道。”
葛乐手下用力。安贝疼得皱起脸。葛乐手下留情。“你一副牛脾气才让我头疼呢。会放手证明你在长大。”
安贝难过地说:“学长,你为什么老当我小孩子?我喜欢你,就不是小孩子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说这样天真的话。”
安贝哭喊:“我讨厌你这样的态度。你总是这样,让我觉得好累。我放弃,有一半是你逼的!”
葛乐抱着她,轻拍他的背哄她。“哭多少次了。”
安贝搭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抽抽噎噎。“学长,你和我试试吧!”
“你还小。”
安贝摇头泣道:“不小了。我不小。我想做你的情人。”
葛乐眼神变化,沉重地呼吸两次,又顿了许久,才说:“贝贝,我们不合适。”
你像尖微的唱针,在迟缓麻木的记忆上,划出细纹。一组遥远的知觉,就这样,缠绕起我的心。最初的哭喊,和最后的讯问,一样,没有回音。
“这个房间是我的秘密。我连我的妈妈都不允许进来。”安贝右手拿着软毛刷轻轻地清理卡卡西的肩膀,左手不时的用骨扇轻轻地扇风。
“大大小小的收藏不少。”葛乐坐在安贝搬过来的塑料椅子上,环视一圈,叹道。
安贝点头。把刷子和骨扇插到腰间,给卡卡西换了一个姿势。“学长过来帮我,用玻璃罩把卡卡西盖住。学长小心,都是树脂,很容易坏。”
安贝松了一口气,蹲下来拿开七宝头上的玻璃罩,从桶里拿出一条绒布,递给悠闲或者说是无聊的葛乐。“学长也别在一边光看着,帮我擦一下玻璃罩。”
葛乐接过抹布,边擦边问:“这么多,清理的过来吗?”
安贝苦着脸说:“爱要付出代价。我每个月都要花三天时间清理这两个房间,腰酸背痛的。”
“那你住校之后怎么办?”葛乐问。
安贝从腰间掏出一支软毫笔,小心翼翼地刷着七宝的眼睛。“我托妖妖照看。——哦,妖妖是我参加的cos社的化妆师,她也收藏了不少的手办,有经验。”
“是女孩子?”
安贝点头,换笔。“嗯。”
“她忙的过来吗?你自己也要三天才能弄完。”
安贝说:“我托她把外面的玻璃罩和地板擦一擦,然后给手办换姿势就行了。”他锤锤腰。
“你腰不舒服吗?”
安贝皱着脸说:“做了一个早上蹲起。很酸。”
“起来,我给你按按。”葛乐扶着他。
安贝恋恋不舍地说:“可是我的七宝还没洗干净。”
葛乐把玻璃罩给七宝盖上,扶着安贝走出客房,关上门。“七宝天天在林子里窜来窜去找戈薇,就是个爱脏的。”
安贝龇牙。
葛乐打下一半卧室的百叶窗,回到床边,跪到床上给安贝揉腰。“学长你技术真好,是不是学过?”
葛乐舔唇笑道:“自学成才!”
可惜安贝听不懂,还一个劲地奉承:“不愧是学长,心灵手巧。”
“屁股上那么多肉,腰倒挺细的。”葛乐调笑道。
安贝这句话听懂了,可惜没有深想。“等以后长开了,我要全炼成肌肉。”
葛乐抽抽嘴角。“志向不错!”
安贝想到一点。“学长,你那么宅,也没有去健身房,身材怎么保养的?”
葛乐抬头看向安贝床头的cos照,说:“健身房在自己的房子里。”
“哦。学长你按按我的肩胛骨,嗯。就是那里。刚才一直抬着手,有些酸痛。”
“你以前怎么处理的?”
“一开始是和爸爸洗桑拿,请小姐顺便按摩 ,后来直接去按摩室了。”
葛乐笑道:“因为这个,每个月都和爸爸洗一次桑拿?”
安贝知道葛乐笑他呢,翻了个白眼,说:“反正我爸爸高兴。”
葛乐煞有其事地点头。
“学长,你的酒吧为什么没有舞池?客人在悠扬的音乐下跳华尔兹、慢四什么的应该很对你胃口吧。”
“地小,周围的店盘不下来,我也一直在物色好一点的地段。但是那些地段上都已经有几家经营优良酒吧。我酒吧规矩太多,怕抢不到客人,便一直拖着。”
安贝闭着眼数babylun的规矩。不得喧哗,不能吸烟。除了不能吸烟之外,其他也没什么。“我觉得,如果没有不能吸烟这一条,客人还是比较好抢的。”
葛乐笑,说:“这条规矩约束的不仅是客人,还有我自己。”声音十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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