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吃得少了?
不少呀,吴双虽然想减肥,但是面对食物时自己的肚子总会情不自禁的催促他吃,不过因为不合胃口他吃的较少倒是真的。
他的弟弟,丹泽鲁是一个温和礼貌的人。那个时候吴双还不知道,这种礼貌只不过是上流社会里交际的一种手段,甚至你可以说那只不过是一种伪装,一种保护色。它会让你感到如沐春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但你却永远看不到对方的真实面貌和真实感情。
接收到这种舒适感情的吴双很快接受了丹泽鲁,毕竟每次查尔斯破口大骂的时候,总是丹泽鲁为他解围,而且每次吴双有什么不明白,他总能及时察觉,为他解惑。在他身边,吴双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心。
不过唯一让他感到担忧的就是他的身体日渐虚弱。这天晚上,拿着牛奶来的丹泽鲁看到脸色苍白的艾菲尔,忍不住说: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好,要不要我去叫格林医生来?”
“不用了,”吴双摆摆手,“兴许是这满身的肥肉造成的。”他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麻烦他那位爹。
然而,丹泽鲁屈辱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为了安抚丹泽鲁,吴双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牛奶,冲他笑了笑。
丹泽鲁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他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吴双要好好休息,要是明天早上还是不舒服,就叫格林医生来。
当关上门的那一刻,谁也没有看见,那一抹微笑一闪而逝。
吴双却不知道,这一睡便是再也无法醒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当安娜来叫醒吴双的时候,发现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吴双,惊恐的尖叫彻底的警醒了整个沉睡中的曼陀罗。
“子爵大人,艾菲尔少爷好像生病了。”克劳利管家敲开了查尔斯的门后,毕恭毕敬的说。
“没事,刚才丹泽鲁已经和我说了,他最近身体有些不好,嗜睡,不用担心!”查尔斯坐在藤椅上,手里翻看着报纸。
“可是……”
“哼!”查尔斯面无表情的继续说,“这件事交给丹泽鲁就行了!”
“可是……”
克劳利还想说点什么,查尔斯一个手势便打断了他:“不用多说了,这孩子从没有达到我的期望,这次居然做出了那么荒唐的事,如果没有丹泽鲁,我们杜德维尔家族这次不知道要蒙受多大的耻辱,这会让我成为一个笑话!”
“子爵大人,艾菲尔少爷还太年轻,不懂事。”
闻言查尔斯皱了皱眉头,说:“我知道你们不喜欢丹泽鲁,质疑他的身份,等到这件事过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子爵大人,”克劳利深深鞠了一个躬,“这件事还请子爵大人三思,无论如何,艾菲尔少爷都是你和夫人的孩子,是杜德维尔家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查尔斯还想说什么,这时候门被人无礼的推来了。
安娜慌慌张张的说:“子爵大人,刚刚少爷被人带走了。”
闻言查尔斯大吃一惊,这简直难以置信。居然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闯进曼陀丽并且带走了他的儿子?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曼陀丽周围那些花墙可是一个阵法,普通人根本无法从大门以外的地方进入。四年前,杜德维尔家族曾经因为生意得罪了美国的科莱尔家族。这个家族曾派了不下十个杀手想要干掉查尔斯,可惜他们连曼陀丽的没进入就死在了花园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等到清扫花园的花匠找到他们的尸体时,他们已经不成人形了。
这些杀手诡异的死似乎给各界一个警告,从此再也没有人暗中给杜德维尔使绊子。
那么到底是谁呢?
安娜妈妈急得满头大汗,这时电话响了,同一时刻查尔斯意识到了是谁带走了艾菲尔。的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进曼陀丽如入无人之境。
“好久不见,杜德维尔先生。”电话里的声音是那么温柔,却让查尔斯从心底直冒冷汗。
“是你?”
“我的儿子我就带走了。”
“怎么那么突然?我记得你不是很不喜欢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你都是不闻不问……”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轻不可闻的笑声:“我们离婚吧!”
这更让人惊讶,查尔斯几乎是挤才把嘴中几个字吐出:“为什么?”
“理由吗?对儿子看护不周导致其差点中毒身亡算不算?”
“中毒?什么中毒?”查尔斯追着问,“丹泽鲁不是说他只是嗜睡而已吗?怎么会……”
“离婚吧,你的资产——杜德维尔家族的财产我一分也不要,我只要无双的监护权,从此以后你不能在任何场合再宣称无双是你的孩子。”
这个要求着实无礼,再怎么说艾菲尔也有自己一半的血缘,怎么能说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呢?这中国人的思想果然奇怪。
“你同不同意无所谓,如果打官司的话,恐怕胜诉的话是我哦,到时候依照贵国的法律,你是要将你的财产一半分给我的。”
“……”
“好吧!”查尔斯最终无奈的答应了。
电话的那头,蓝凝碧好像早就猜到了这个回答,她轻笑了一声:“看好你的儿子哦!”
查尔斯和蓝凝碧离婚一事惊动了整个法国的贵族圈,连特拉西夫人都亲自过问,毕竟当年两人的结合曾被誉为法国的罗密欧和中国的朱丽叶。但是不知是不是因为莎士比亚笔下那对不幸的鸳鸯的诅咒,两人自结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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