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蓝镗泽粗鲁的推开门大踏步走进去。
这是一家正宗的日式餐厅,不仅庭院设计成日本极富盛名的枯山水庭院,食材也是当天从日本空运而来,绝对保证新鲜,连侍应生都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日本人。
之前接拍的电影制片人是个日本人,平时也喜欢与一帮演员来这里聚会,所以安成和十分熟悉这家店。
走进大厅,环视左右不见蓝镗泽身影,安成和也不去寻找,而是交代大厅经理后跟随穿着和服的侍应进入更衣室,沐浴后换上宽松的衣服在侍应的带领下走到餐厅为自己安排的和室。
推开和室的纸拉门便见蓝镗泽已经盘腿坐在矮桌前了。这间餐厅就餐的主要是在华日本人,但是一般会为中国顾客准备类似汉服的宽松服饰,穿在身上十分舒服,且又不会与室内装饰产生冲突。
看着穿着颇具古风的衣服盘着腿东张西望、扭来扭去的蓝镗泽,浑身散发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气场,安成和几乎笑出声来。
看见安成和进来,蓝镗泽把目光从墙壁上宗达光琳派的画上收回来催促着跟在安成和身后的侍应拿菜单。
“这里是没有菜单。”安成和坐下后,笑眯眯道:“这家餐厅每天所用的食材都是由厨师亲自回日本挑选,然后空运过来。食材数量有限,所以每天的菜品都由厨师决定,顾客没有选择的余地。”
一旁侍应见安成和入座,赶紧跪坐一旁。安成和附在侍应耳旁耳语几句后,侍应站起身恭敬的深深鞠躬后退出和室。
不一会儿,侍应端着木盘走进和室,上面摆着两盘精致的小点心和一壶茶。侍应摆好杯碟,拎起桌上茶壶为两人倒上茶。粉色的八重樱在细白瓷的杯子中绽放开来,栩栩如生。
“这里是在客人落座后厨师方才根据人数准备菜品所以等待的时间稍长,你先吃点点心垫垫。”安成和将盘子推向蓝镗泽。
肚子早已饿得发痛,还要忍受着沐浴更衣这些繁琐事情的蓝镗泽早已忍受不住,用手拿起盘子中的和果子便往嘴里塞。
安成和白天在武术教室练习了十个小时,肚子也有些饿,便拿起制作精致的小叉子吃着另一个盘子中的蛋糕。蛋糕入口绵软,甜而不腻,散发着桂花的香味,看着对面坐着的蓝镗泽,安成和想起蓝镗泽第一次送蛋糕给自己的场景,唇角笑意荡漾。
“喂!你是神经病啊,干嘛看着我笑?”蓝镗泽咀嚼着口中食物,口齿不清的抗议。
“没什么,看你吃得这么香甜,我的食欲也好了许多。”安成和将蛋糕吞入喉中,放下手中叉子后方才回答蓝镗泽的问题。对比鲜明的两人面对面的场景倒是增添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今天的菜品是怀石料理,从鲣鱼制作的刺身到主餐再到汤品,无一不精致得让人不忍下箸。可蓝镗泽却不管这些,操起筷子大吃特吃,边吃边埋怨着菜的分量太少。
一旁的侍应见安成和面前酒杯倒扣,只为蓝镗泽倒上清酒后便安静的跪坐一旁。
“喂,你也给他倒上啊。”蓝镗泽大声招呼着侍应。
“这个……微生先生,您是否需要饮酒?”侍应有些为难的扭转脸孔看向安成和。
“不用。”安成和微笑着回应。
“你是中国人?”蓝镗泽边将生鱼片放进口中边问着侍应。
这家餐厅规定侍应不能和顾客随意聊天,所以侍应脸上挂着羞涩的微笑,低头不语。
“这里的侍应全都是在日本本国接受特殊教育的日本人,不但要掌握日本的传统礼仪,还要完全掌握中文才能上任。”安成和替侍应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蓝镗泽有些不满,自己明明问了侍应却不肯回答,微生凉却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是这家店的熟客。”安成和笑着将自己面前刚端上来的盐烤和牛放在蓝镗泽的面前:“这是用a4级的和牛肉制作的,你多吃一些。”
蓝镗泽倒也老大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吃起来,边吃边喝着清酒,连声大呼好吃。很快,一瓶酒便见了底,蓝镗泽冲着侍应招招手道:“这个酒,给我再来一瓶。”
“对不起,先生,这种酒每天每桌只供应一瓶。”侍应有些为难。
“你去告诉中村,说是我要的就好。”安成和轻声道。侍应闻言顺从的站起身走出和室。
“为什么我要没有,你要就有?”蓝镗泽脸上写满不满,只听微生凉的话的侍应让他尤为不开心。
“这是纯米大吟酿,保存条件苛刻,贮存期也短,是难得的好酒。”安成和接着道:“这里的品酒师中村和我还挺熟。”
“这种地方也有品酒师?”蓝镗泽微微有些惊讶,只在西餐厅见过品酒师,没想到这种地方也有品酒师这种时尚摩登的东西。
“来这里的客人也有不少喜欢喝葡萄酒的,自然也有品酒师啊。”安成和将筷子放在筷枕上,耐心的回答着蓝镗泽的问题。
纸门被拉开,侍应端着两瓶酒走进来,放下酒后,附在安成和耳边耳语几句,安成和微笑着点点头。
接收到蓝镗泽写满询问的目光,安成和道:“中村听说我难得的点了酒,想过来又脱不开身,所以送我两瓶酒。”
端起重新满上的杯子,感受到两人待遇的不同,蓝镗泽心中更是郁卒,现在才充分的体会到有些东西是用钱也买不到的。
钱买不到的东西还有生命吧,想到父亲花大价钱要求医生为已经判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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