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吧!没听他说什么啊!”虹雨心里一紧,李阿姨的话明明实在试探她,原计划来探探李阿姨的口风,看是不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看来问题果真出在母亲身上。
“小虹啊,阿姨如果问错了,请你多担待。”
“没关系,阿姨您想问什么都可以。”
“你和近南交往多久了?”李艺伸手轻轻把住虹雨的手。
“半年多。”人家李阿姨多亲切啊,哪像母亲那般强势,虹雨心里叹道。
“你们有闹过别扭吗?”李艺的语气轻柔得像春风。
“近南脾气好,认识半年多来,他处处让着我,没闹过别扭的。”虹雨实话实说,一直以来陈近南对她真的很好很迁就,有时候她对他很任性,过后都好愧疚的。
“就好,还怕他不懂事惹你生气呢!”李艺似乎放了心,“只是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给他打电话始终感觉在强颜欢笑语言突然很少了,不知道怎么了,所以我有点急的,不会怪罪阿姨问这些吧?”
“怎么会怪罪呢?儿女是妈妈的心头肉嘛!”虹雨甜甜一笑,“阿姨放心,他应该没什么事,马上春节了,应该是部队很忙,可能工作繁重了点吧!”她安慰着眼底焦急的李艺。
“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要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直接告诉,这是我的电话。”李艺将一个纸片递了过来。
☆、12 与公子结婚
离开陈近南家,虹雨心下全明白了,他突然对自己冷冰冰,看来都是母亲宫芸在从中作梗。
回到家,她直直地敲开妈妈的卧室,语气尽量平静。
“妈,您对陈近南说了什么?”
“是我让你妈制止那个姓陈的小子,让他别骚扰你。”父亲虹长盛见女儿的质问妻子宫芸,理直气壮地接过话题。
“爸,您是有文化的人,曾经还是领导干部,现在是公司老总,管着好几百号人,请您用词雅致一点,什么叫骚扰?这话您不觉得很难听吗?”虹雨见父亲比妈妈反对情绪更盛,不由得很生气。
“雨儿,大道理,我不多说,你爸是为了你好,我们这一家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你嫂子差必定是个女子,身份是儿媳。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嫁一个普通军人,找个不起眼的女婿吧?”宫芸终于承认了阻止他们交往的理由。
“不起眼?呵呵,好笑,您们生来就是高官?富豪?我只不过上了半年大一,只能算个高中生的退伍士兵,是不是也不入您们的法眼?是不是要找个什么将军,什么巨富,您们才满意?就算我瞧得上人家,人家瞧得上我?”虹雨连珠炮似的轰炸着父母。
“女孩子不一样,现在的军人,连个起码的校官都不是,说明没能力没实力,将来哪来的机会出人头地。”虹长盛在一旁帮腔道。
“呵呵,他不过23、4岁,您的要求是不是过高了?”虹雨冷笑道。
“就算他年轻,有背景吗?有经济实力吗?”虹长盛直阐心迹,“那陈姓小子是不是乡下人?”
“爸,您不也是乡下人吗?怎么这么轻贱乡下人?你不是常说人不可以忘本吗?”看着父亲那踌躇满志的样子,虹雨觉得太喜剧了。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惯的。”虹长盛恼羞成怒冲宫芸嚷道,“哪家熟人朋友的孩子,有她这般没大没小,不知轻重顶撞父母的?”虹长盛大声喊道。
宫芸咬咬牙,气鼓鼓抱着双臂一言不发。
“呵呵,爸,您让我想起了虹家沟那两位老人。”虹雨冷冷地回了一句,起身进来卧室。
“你瞧瞧,这就是我们含辛茹苦哺育大的女儿。”虹长盛指着进卧室的虹雨背影再次冲妻子宫芸骂道。
“省城距离老家太远,来回不方便,再说他们身体好好的,你爸总不能没事就往乡下跑吧?他没回乡,还不是历经千辛万苦在打拼,要不怎能换来今天充裕的生活?”宫芸冲虹雨没关门的卧室说。
“他们本来只是他的叔叔婶婶,他当然不用回去。”虹雨走回卧室门前。
“你……你这丫头,要气死我啊?他们的后事不还是我回去办的吗?”虹长盛人情味十足的样子。
“自您上了大学、有了城里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的女友,有回去过一次吗?有想过还在乡下引颈期盼的他们吗?虹董事长,您不会不懂得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吧?”虹雨重重的将门关上了。
“等下。”宫芸见女儿关上门,忙将门挤开。
“等什么?他的这些功劳,您千万别说与您无关。”虹雨堵在门口不让母亲宫芸进屋,“你们如果觉得我现在的生活都来源于你们依靠你们,好,我明天就搬出去,虹图不是也搬加拿大去了吗?”
“雨儿,以前我们工作忙,处事欠妥,现在想来也很后悔。爷爷奶奶百年后,我和你爸回乡给他们风风光光办了后事的,这事你哥也知道。”宫芸辩解道。
“呵呵,风风光光?这是在彰显他的成功,对逝去的人堆座金山有用吗?对不起我要休息了,局长大人!”虹雨脸色苍白。
“小祖宗,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宫芸央求道。
“那好,局座、董事长你们有啥今晚就说个通透。”虹雨打开门到了客厅。
虹长盛又急又气却做声不得。
“说说那小子的情况吧!”宫芸见女儿回到客厅向丈夫使了个眼色,语气缓和了许多。
“局座大人,您终于承认了在我和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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