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什么都没有。
而且,母亲的手怎么会是温柔的?
在他眼中,母亲的手是锐利的带刺的,在她劈手过来时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触痛在肌肤上的粗糙的纹路,毫不温柔。
虽然成田医生这几天一直没说什么,但他知道女人疯疯癫癫的病是仍是很严重。那天在医生办公室,说的那句“心病还需心药医”他也一直记着。只是去哪里母亲的那块“心病”变成了难题。
他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凤记冰自嘲一笑,撑起身子,腰际却异外滑落一件外套。
陌生的男式西装?
衣服能莫名其妙地跑到自己身上来?
凤记冰满心怀疑地拎起来,环顾四周。
意外地看到有个陌生男人东张西望地,目光同时撞到凤记冰手上的西装,忙喊了声:“我的衣服。”冲过来狠瞪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拿过就走。
凤记冰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他的衣服怎么会到他身上来?
拄着拐杖正待移动身子。突然敏感地捕捉到了某股视线,他下意识地瞥向那个角落。
那里有一个女孩子坐在轮椅上,看到凤记冰望向她慌里慌张地要逃。可轮椅磕到了小石子,眼看椅子就倾斜着要倒。
“小心。”凤记冰忙过去要扶住她,忘了自己的脚也受了伤,拐杖被扔到了一边,一时剧烈的动作令他吃痛的微微皱眉。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坐在轮椅上的女孩转过头来。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是喜悦、是悲伤、还有说不清的情愫!
看到凤记冰皱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惊慌地几乎要哭起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疼?你受伤了……护士,护士!快点……”
“我没事。”凤记冰有点诧异于她的慌乱,双手安抚性地搭上她的肩。
女孩子的眼睛被泪水填满,惊惶如小鹿的黑色瞳孔盛满不安。
凤记冰的目光落到她的双腿,那里正用一条薄毯盖着。心底不由惋惜,又是一个被命运折磨的生命。
“我也没事。”女孩子低下头去,很睿智地看出了他的想法。
这时因为听到喊声而慌忙跑过来的护士,不由对记冰板着脸:“你这病人!比你妈还不合作!”她们不由分说得搀扶他进去,凤记冰不得不又回到了病床上!
那个女孩子,凤记冰至那次后再也没有见过……
可在冥冥之中,她却在他的人生路上帮助了他很多。
严格说起来,这是凤记冰的第一个粉吧。会举着卡片机偷偷拍照、偷偷写日子、偷偷观察你,比任何人都仔细。还会独自一人开心和忧郁,什么都埋在心底。
命运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吞噬了很多人的健康因子。而有些人却明目张胆作恶多端风调雨顺地活着,比如雷轶鸣。
“你来干什么,这里是医院!”凤记冰想隐忍,怒火却薄发。
雷轶鸣出现在他眼前,一束艳红滴血的怒放花束瞬间染红了他的双目。
“别一脸不情愿看到我的表情。这个神经病医院,如果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愿意来?”
凤记冰咬牙,他隔壁的病床上病人刚出院,还空着没人轮上。而自己又被医生责令呆在病房,没法出去。迫不得已说:“欠你们的钱我会还,你不用穷追不舍。”
“你妈欠下的天文数字,你要还多久?”雷轶鸣眼中一片冰冷的嘲讽,几秒之后又升出那么丁点火焰。“所以,跟我吧……”
凤记冰不可思议地抬眼,“你说什么?”
“你想拍电影?我爸比那些三流导演强多了!”
“你妈似乎很需要照顾。我可以给她找最好的私人医生,最好的看护。找最好的药医治她。”
雷轶鸣说到后面敏锐地发现少年的眼睫颤动了下,本来冷淡的眉眼露出迷茫的神色。他想,他找到了这个人的要害。
“有钱人就喜欢把弱者拿捏在股掌之中吗?” 最后换来的还是拒绝。“你的钱我会尽快还清。你现在出去!”
“呵……”雷轶鸣轻笑,他的犟脾性让人有种要扒下他冷漠外表看内里的冲动,“别考验我的耐心,我喜欢听话的小东西。”
他的大掌骤然握住他的下颚,使力抬起他的头。那动作痛得凤记冰脸色铁青。因为他的靠近,记忆翻涌上来,嘴巴都苦了,还泛着涩涩的恶心感!“你这个死同x恋……”
想当然的,他也换来了雷轶鸣的痛打。
这时外面传来争吵声,还有女人的哭叫声。凤记冰才意思到病房外还有他的几个手下站岗!不让任何人靠近。
想到女人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凤记冰捂着脸急怒攻心!“你若敢动她!我决对也不会让你好过。”
从来没人敢这样威胁他。雷轶鸣的嘴角微扬,“我自然不动她,一个老女人,我要动的是你。”
夹带着怒气的身子压了上来。
凤记冰一下子浑身僵硬,下一秒怒不可遏地挣扎起来!
玫瑰花被他用来挡在中间,花瓣落了个满身,少年因为愤怒而渐变到烧红的肌肤。
“你这样的坚持委实可笑了点。母债子还,天经地义。” 被拒的雷轶鸣也不生气。他这次准确地扣住记冰的下巴,覆上了唇,唇舌蛮横的交缠,容不得丝毫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满意地放开身下的人。
凤记冰将摧残到只剩枝藤的花束砸在他脸上,弯起上身咳个不停:“带着你的垃圾滚!”
雷轶鸣微微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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