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他对你不好吗?”
白沫点点头,“住持,安逾他……他为什么会忘了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知道你知道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白沫紧咬嘴唇,眼泪似掉不掉。
“哎,我不能告诉你,我说过要帮安施主保密的。”
“竟连我也不能告诉吗?”白沫看起来很是低落,“住持,他现在总是躲着我,你说他是不是厌烦我了?”
“老衲不知啊。”
安逾鲜少回家,闻到家中越发浓厚的焚香味,皱起眉。小鬼并不在家中,大约又是去寺庙了吧?
笨蛋,不知道寺庙中的佛光对他来说就如同慢性□□一般吗,万一魂飞魄散了怎么办!安逾有些气急败坏,但他也知道自己气得十分莫名其妙。
自从那次见到夏逢紧紧冲过来将白沫楼抱在怀里中,他的情绪就变得有些失控。就算在片场,他也不太待见夏逢,就连导演都再三跑来询问自己是不是和夏逢吵架了。
原来已经表现得这样明显了吗?都是因为这个小鬼,让一切都乱了套!
每每看见剧组中的焚香炉,都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身上总是带有香灰味的小鬼,闻着他身上浅淡的香灰味好似有安心宁神的功效,可是真当他闻到了香炉味的时候却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已。
他就像是被下了蛊,脑中心中都被小鬼所控制,避无可避。
他是在责怪自己的躲避吗?
“你回来了?”白沫诧异的发现安逾正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好似在想着什么。
“呃……嗯。”安逾有些尴尬的看着白沫。
“你的手……”他还记得那天看到的那一幕,白沫的手上有个巨大的焦黑的印记。
“没事了,夏逢给了我药膏,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似是怕安逾不信般,白沫将手掌摊开放在安逾的面前,的确是好了。
“是啊,我怎么忘了夏逢他是个阴阳师呢。”安逾说得嘲讽。
“夏逢他……”本是想为夏逢辩解,但是看到安逾脸上的表情后白沫还是闭了嘴,他有些担心安逾,安逾看起来十分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这让他很是急躁。
“白沫,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呢?夏逢他是喜欢你的吧?夏逢他那么温柔,不会像我一样对你凶,也不会像我一样成天想要将你赶走,还恶毒地要将你打得魂飞魄散,你为什么还要执意跟在我身边呢?”
白沫使劲摇头,“安逾怎么会这样想呢,安逾只是不记得了而已。五百年前,是安逾将奄奄一息的我带回家照顾,也是安逾将我一步步抚养成人的,安逾对我来说就像是家人一样,我怎么会不喜欢安逾呢。”
“可是我都说了!今生我把什么都忘记了,是我背叛你喝下了孟婆汤,是我要选择忘记你,忘记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事情,你还不明白吗,我不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呢!”
“安逾……”白沫被吼得一愣,眼泪不由自主夺眶而出,啪嗒啪嗒掉落在地板上。
“安逾……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而已啊。”
“随便你!”安逾拂袖而走。
房门被用力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白沫终是无力跌坐在地上,无言抽泣。
“安逾……你怎么能都忘了呢……怎么能……不记得我了。”
“该死该死该死!”都是这个该死的小鬼,惹得他心烦意乱的!
“安哥?大周末的你怎么会出现在公司?”经纪人jojo一脸诧异望着他。
“jojo,是你啊,正好,我有事跟你商量。”安逾疲惫地揉了把脸。
“什么事?”
“我要你帮我尽可能多地接下各种通告,凡是有意与我合作的,都不挑,全部接下。”
“安哥……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你前几天还告诉我你不要接戏了,要好好休息一段日子,所以我才帮你推掉了好多通告的……”
“别问那么多,你只要照做就是了。”
“是。”jojo小心翼翼答应着,生怕他们家这个小祖宗又出什么变故。
难道是做错什么事了,忏悔?jojo背后发出嘶嘶冷汗,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整天的低气压笼罩在每个人的心中,就好像一座大山一般。所有人都轻声交谈,生怕惊扰了那个得罪不起的小祖宗。
所有圈内人都知道安逾是个性格不好的大明星,动不动就板着脸,但无奈人家现在是大牌明星,得罪不起,只好伺候着。但所有人都怨声载道的,这些都被安逾看在眼里。
“我问你,我是不是真的很受人讨厌?”jojo浑身一激灵,耳边警铃作响,这祖宗是什么时候发生这件事的,难道是哪个拎不清的小明星说漏了嘴?
他眼珠一转连忙安慰道,“怎么会呢,安哥你相貌堂堂,身材又佳,粉丝足以可绕场地一圈,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你呢。”
“jojo,今年是你跟我的第几年了?”
难道是安逾嫌弃自己了,想要炒自己鱿鱼?jojo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这么回事,吓得蹲下身抱紧了安逾的大腿。
“哎哟安哥,我可是跟了你快八年了,好歹也算是培养出了一些革命感情吧,我要是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你可千万别辞退了我啊,大不了我自愿申请工资减半还不行吗!”
安逾叹了口气,搀扶起了jojo。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从出道起我的身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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