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叶楚生起床洗漱,为自己做了丰盛的早餐,然后牵着他的宝贝们去跑步,接着打电话到总部处理公事,才慢悠悠地晃到地下室。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叶楚生问。
陶子杰的脸色很不好,恶狠狠地说:“何必要问我,反正什么错都是你说了算,先让老子去厕所!”
“真是不知悔改。”
他用手铐锁住了陶子杰两只手,然后找来铁链,穿过手铐将人吊了起来。地下室里全是武器,叶楚生随手拿起把刀,划开了陶子杰的衣裤,撕下一块块碎布,最后连同鞋袜一并剥掉。
一番折腾下,陶子杰只有脚尖能踮地,连骂人的兴致也没有了。可当他看见叶楚生拿着导尿管走近时,脸都白了,死命地挣扎起来,锁链发出撞击声,手腕被磨破了皮。
“死变态,你他妈的别乱来!”
“这怎么算是乱来呢。”叶楚生故意在他小腹按压了下,笑眯眯地说:“你快忍不住了吧,别又像上次那样,洒得满地都是。”
“你要是敢把那东西插/进来,我发誓绝对会弄死你!弄不死你我就弄死自己!”
“我这人喜欢的东西不多,讨厌的却不少,尤其是被人威胁。”叶楚生握住他的下身,一边温柔的套/弄一边说:“不过我喜欢你,所以不和你计较了,乖乖的受罚,就会少吃点苦头,嗯?”
男人最悲哀的,是无论你愿不愿意,本能的反应如此明显。陶子杰被玩弄的部位逐渐硬了起来,在他手中发胀,傲然指天。
顶端的银环熠熠发亮,玲口缓缓张开了,叶楚生将导尿管慢慢地插/入,毫不手软的直插到底。非人的折磨,让陶子杰痛得目眦欲裂直打哆嗦,嘴唇咬破,才抑制得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
叶楚生欣赏够了他隐忍的表情,才不急不徐地说:“还不明白吗?你是我的,从身体到灵魂,每一根头发每一根手指,每一滴血每一滴泪,统统都是属于我的。”
“唔……你这个变态!”
叶楚生又开始在他的小腹上按压,膀胱不断传来胀痛感,陶子杰拼命地甩头,冷汗淌了一脸。
“宝贝,知道我对你多大方了吗?如果我吝啬起来,包括你自己都不能主动去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
“妈的,别告诉我是因为抽了一根烟……所以你才折磨我!”
“只答对了一半,首先你不该没经过我同意抽烟,更不该抽别人给的烟。”
“你这个变态狂!我只不过是遇到了熟人,聊了几句一起抽根烟,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管得太多了!”
叶楚生挑眉,用力挤压他的下腹,冷峻的面容上尽是煞气:“对,我就是个变态,所以别逼我做出更变态的事来。”
陶子杰一震,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尿意,以最不堪地方式在这个男人面前shī_jìn。叶楚生抬起他失魂落魄的脸,去舔受伤的嘴唇,舌尖一卷,将血腥裹入自己口中。
陶子杰任他为所欲为,嘴里反复呢喃着同一句话:“杀了你,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叶楚生轻扯着他前端的银环,冷冷地笑了。
陶子杰,能够满足你的人只能有我,如果任何人都能满足你的需求,你就会觉得我并不重要了。越是随手可得越是弃若敝履。
因为一根烟引发的血案结束后,陶子杰对这个男人的恨意又深了一层。
恨到不惜放下坚持和原则,寻找鱼死网破的机会。
他已经受够了叶畜生的独/裁和霸道,以及喜怒无常的乖张性情,更受够了这种比牢狱还要压抑并且终日提心吊胆的生活。
另一方面,因为他的收敛,叶楚生也逐渐放宽了行动上的限制,至少可以让他在大宅里自由行动。
陶子杰花了半天时间,才摸清了大宅的具体环境。一楼是客厅和饭厅以及影院,二楼有小型图书馆和健身房,三楼一半区域是房间,一半是棋牌室和台球室。但他最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地下室,按照国际标准设立的练靶场,综合整栋大宅完善配套,简直媲美私人会所。
陶子杰全神贯注地盯着枪靶,眼也不眨,完全无视身后的骚扰。
“宝贝,你最近很乖,我奖励你好不好?”叶楚生环住他的腰,紧紧贴近,发硬的孽/根抵在了他的后臀上。
陶子杰抬起手连开两枪,继续无视。
叶楚生笑笑,打开了嵌入式的墙柜,提出一台大型枪械放在他面前。
陶子杰眼睛一亮,他曾在军事杂志上看过,这是反恐专用的a/p狙击步枪,单发威力强大,一旦射中人体重要部位丧命率极高。但这种枪械是属于军用型,在法治之区叶畜生不但能弄到手,更堂而皇之的摆在大宅里,真是狗胆包天。
“就知道你会喜欢,来试试吧。”
陶子杰丢了白眼给他,迫不及待地折腾起来,装子弹、上膛、安装弹簧定位后脚架,然后卧趴在地,眯着眼睛凑近瞄准器。
但他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过瘾,叶畜生又作怪了。
“你肯定没学过用狙击枪,因为姿势完全不对。”叶楚生俯下身来,咬着他耳朵说:“腿张开点,用脚尖稳住身体,对,手要这样放,扣扳机前将力量凝聚在右肩,以备承受开枪时的后座力,很好……”
陶子杰忍无可忍,沉下脸怒骂:“畜生,你能少发情一下么!别在老子后面又戳又磨的,恶心死了!”
精虫上脑的叶畜生眼冒绿光,一边继续挺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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