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眼前的人可是鼎鼎大名的旬之刖导演啊,自己表现的好的话,说不定旬导记住了自己,就把自己带进演艺圈了,那自己不是发达了吗?护士异想天开。
旬之刖接过护士的手机,然后拨通那在他脑海里能够记住的,且为数不多的主人的手机号码。
电话才响了几声,然后对方很殷勤的接起。白痴,旬之刖在心里不屑。只有那个白痴,在接陌生电话的时候,才那么快速。
“你好,我是旬之镜。”
“我在xxx医院,来接我。”冷声命令。
“咦?”电话那边的旬之镜愣了几秒。奇怪,看这手机号码是陌生的,旬之镜其实是无聊的很,看到陌生电话,想起了非常流行的电话传情,就接了,可是这声音?冷冷的,带着狂妄的语气,怎么跟他家的大哥那么像?“大哥?”怀疑的叫了一声。
“嗯,我生病住院了。”在旬之刖的眼里,生病住院不是可耻的事情,反而是为所欲为的机会。
“什么?生病?”把旬之镜给吓住了,开玩笑,旬家的太子爷生病住院了,如果让爷爷知道,那不是天下大乱了吗?“我马上过来。”旬之镜出发的同时不忘给旬之磊打电话,等旬之磊接通电话后,他大吼:“你小子怎么回事,把我大哥照顾到进医院?他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如果让老头子知道怎么办?”
如果爷爷知道大哥进了医院,肯定从巴黎飞回来了。
“你谁啊,半夜三更打人家电话,你脑子才进水了吧。”旬之磊睡的迷迷糊糊,被人给吼醒了,心情当然不好。直接吼过去,然后挂电话。可是……顿了两秒,刚才那声音不是旬之镜那白痴吗?
然后会想旬之镜的话,突地瞪大了眼,大堂哥进医院了?一想到老头子回来的场景,旬之磊打了一个冷颤,赶忙打电话给旬之镜。
结果,旬之磊和旬之镜一起赶到医院。
他们紧张的推开房门时,却发现里面热热闹闹的,这是?几个护士和旬之刖一起在打牌,这是什么情况?
“哟,来的好快。”旬之刖赢了几把,所以心情很好。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旬之镜翻了翻白眼,他觉得,自己被旬之刖给骗了。旬之磊哼了一声,旬之镜这个白痴,谁会拿自己生病来开玩笑啊,何况没看到大堂哥穿的衣服吗?“大堂哥,你度过危险期了?”
屁颠屁颠的靠到床头,旬之磊笑的很得意。
旬之刖是谁?从来不是会乖乖被欺负的主。“度过了,不过身体还虚弱的很,所以愁着找保姆呢。”眸光一转,笑的很放肆,“现在找到了。”
旬之磊才不怕呢:“找不到也没关系了,堂弟我很有兄弟爱的。”上前搭着旬之刖的肩膀。
旬之刖挥开旬之磊的手,然后拍了拍肩膀:“那在未来的几天里,麻烦堂弟好好的发挥兄弟爱吧。”
在旬之镜的搀扶下出了医院,这会儿旬之刖才发现,外面是一片漆黑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旬之刖问:“现在几点了?”
“11点25。”旬之镜看了一下时间回答。
11点25?自己被送来医院是几点?大概是下午3点这样吧,而自己醒了的时候就看见了趴在床边的寒煦,现在回想寒煦的样子,才猛然发现,刚才寒煦是趴在他的床边在睡觉。心不知道怎么了,揪了一下,难道他从之后就一直陪着自己吗?
蹙眉。
第二天
寒煦带着吃的来到医院,结果被告知旬之刖已经出院了。
“出院?我怎么不知道。”寒煦相当惊讶。
护士笑着解释:“昨晚上11点多,他弟弟旬之镜来接他的。”
昨晚11点多?那不是自己刚走的时候吗?“谢谢。”礼貌的表示感谢,寒煦走出了医院。心有些失落,他以为会看见旬之刖的,然后看对方吃着自己煮的粥。是的,这些粥是寒煦大清早起来去菜场买的材料,炖出来的。根据旬之刖的胃,专门炖的。
看着这些粥,寒煦觉得,自己还是去一趟旬之刖的家里好了,那个人没有常识,八成回家之后又会大吃大喝,他的家人应该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吧,不然怎么会有着他把自己搞成这样?这么想着,寒煦的心情大好,他打了副导演章立鑫的电话,想问旬之刖的住址。章立鑫也没有多问,就把旬之刖的地址告诉他了。
打的来来到章立鑫提供的地址处,有些意外,竟然是郊区。他以为按照旬之刖的性格会喜欢奢华热闹的地方,没想到是如此安静的地方。幽静的小区,清晰的空气,他喜欢。
这里的都是一栋栋独立的别墅,不过是小型的别墅,可不要以为别墅小就便宜,这里的价格比起市中心的天价,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加油……加油……传球……该死的……”大厅里传来嚎叫声,接着从二楼栏杆处扔过来一硬性小件,目标,当然是那嚎叫人的后脑。不过那嚎叫人躲避的也快,“大堂哥,你这招从小用到大,已经不灵了。”旬之磊回过头,很得意的插腰狂笑。
旬之刖下楼,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他来到那被硬件扔到的地方。这硬件是他房间里的空调遥控器,而扔在地毯上,丝毫没有损坏。
旬之刖关掉电视里的nba直播:“现在几点了?”轻吟的声音,有些慵懒感。
“早上7点。”真是的,钟不就在他自己的身后吗?竟然还问他。旬之磊抱怨。
“我的早餐呢?”旬之刖问,这个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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