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它,傅知伸抱着岑仑直接进了屋里。
保姆佣人早就被狗叫声惊起,屋里灯火通明,见他们回来,都忙着收拾房间。
毕竟傅知伸已经差不多半年没回来了,他们俩房间的用品都需要换一下。
傅知伸把岑仑放在主卧床上,对还没来得及退出去的保姆吩咐:“明日早餐照着往常来做,中午煲点鸡汤。”
摸到岑仑的后背,果不其然出了一身汗,又让保姆出去之前放好洗澡水。他脱了岑仑身上的衣服,直接把人弄进了浴缸。
绕是傅知伸力大如牛,抱着一个青年人进进出出也出了一身汗,把岑仑泡进水里后,他也在花洒下冲了个澡。
出于私心,他没给岑仑裹上浴衣,手掌下细滑的皮肤,勾起年前温存的回忆。
睡前他端了杯水一点点喂给岑仑,后者温顺地靠在他怀里,也听话地喝了。
傅知伸扪心自问,岑仑确实是最合他心意的情人,唯独不喜欢他的算计心机,如果换种方式相遇,傅知伸觉得自己应该会好好对他的。
早上岑仑起床的时候有几秒钟呆滞,周围一切都这么熟悉又陌生,他一时想不起是什么地方。
他的动作自然弄醒了身边浅睡的人,傅知伸昨夜睡得不好,被岑仑扰动,睁开眼一脸阴鸷。
岑仑这才注意到傅知伸在他身边,这里应该是傅宅主卧,才想明白,就惊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尾脊骨。
傅知伸并不是什么圣人,昨夜抱着温热的ròu_tǐ做了一晚上柳下惠,在岑仑反抗之前,迅速把人拉下去压住。
岑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紧紧压制侵入。
“傅先生!出去!”
已经多久没在这副年轻的躯体上予取予求了,傅知伸想不起来,唯一记得最后一次,他被身下这个看似温顺的小白兔打了一巴掌,之后就听说他离开了大宅。
岑仑毕竟病后虚弱,手足无力地挣扎着,都被傅知伸制服,傅知伸单手束起他的双手,觉得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有点腻味,他低下头看着岑仑,说道:“这种手段玩多了会让人反感的。”
岑仑听后挣扎得更厉害,傅知伸被他夹得疼了,一手拍在他臀上。
“你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你当初算计我,就应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傅知伸其实并不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这种没品的事他一直是不屑的,但是对上岑仑,似乎就破例了。
等他餍足,才叫人拿衣服上来,岑仑一声不吭穿好衣服,抬脚就往外面走。
他要离开这里,他没办法和傅知伸若无其事地相处下去。
傅知伸拉住他,用下巴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小碗黄芪粳米粥,颐指气使地说道:“把它喝了。”
那碗粥散发着熟悉的气味,岑仑曾经一段时间一直都在喝这种粥,因为傅知伸吩咐,他不知道用意何在,但那会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几乎不会反抗傅知伸。
傅知伸看他喝完就出去了,他穿着正装,似乎有别的事情忙,岑仑打算在他走后也离去,不知道现在外面会不会有货车经过,再捎他一程。
然而他连大门都出不去,铁门紧闭,他喊来管家,管家一脸歉意,说这是傅先生的意思。
佣人带着德牧散步,德牧见到他,疯狂地挣扎着要跑过来,它身体威猛,足足65cm高,力气非常大,一下子就挣脱了佣人手里的铁链,往岑仑扑上来。
岑仑猝不及防,被它撞得退后一步,德牧热情地舔着他,岑仑招架不住,喊道:“大白,停下!”
威风凛凛的纯种德国白牧听到这个蠢到不行的名字后马上坐了下来,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岑仑喜欢狗,尤其是大型犬,这让他有种安全感,傅知伸偶然得知,几年前从德国回来时就带上了一只其貌不扬的长毛白色狗崽。岑仑对白毛毛一团的崽子没有一点抵抗力,空闲在家的时候大白的日常生活都是他一手包办。
那时候他看了《超能陆战队》,便给这只犬取名叫大白。
傅知伸某天饭后出门散步,看到岑仑和那只半大狗崽在草地练习叼盘子,岑仑那会刚处在变声期,原本应该好好保护嗓子,此时却对着一只傻不拉几的小狗喊着一个俗不可耐的名字。
傅知伸当场就笑了出来,岑仑不会知道被他取了个蠢萌名字,其貌不扬的狗崽子,其实是德国牧羊犬变异来的,很少见的德国白色牧羊犬,他费了很多心思才买回来的。
当然这些没有必要跟岑仑说,说了他也不会懂,两个人的出生不一样,生活环境也不一样,自然价值观也不一样。
岑仑陪着大白玩了一会,保姆出来喊他回去吃饭,他知道没有傅知伸的点头,他是没办法离开的。
餐桌上放着一碗掺了药材的乌鸡汤,他细细吃完,保姆才把饭菜端出来。
刚好傅知伸从外面回来,绕过他坐到正位,两人不声不吭吃了一顿饭。
作者有话要说:
一写对手戏就变成这个样子otz好想炖肉qaq
第11章 cer11
放下碗筷,岑仑终于抬起眼看向正位上坐着的,动作优雅喝着汤的男人。
“我要回家。”
傅知伸像没听到一样,岑仑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我要走了。”
说罢拖开椅子就站起来准备往玄关走。
“站住。”傅知伸放下汤匙,喊住他,“你又忘了昨晚我说过什么么?这种欲拒还迎的手段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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