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常知道劝不了皇帝,心里隐隐担忧,望了望昭凰阁的方向,心中叹气。
安成拿锦缎包了一个布包,前来觐见天子。
皇帝招手,道:“都拿过来啦?”
“回陛下,都拿过来来。”
皇帝嗯了一声,打开布包,把里面的画册取了出来翻开。
安成小心观察着皇帝的反应,但见龙颜大悦,不由暗中欣喜过望。
“陛下,这些是历朝历代春画的盗本集。”大总管把头低下,小声道:“当初先皇寻这画本,着实花了些心思。”
“哦。”皇帝随便应了声,眼睛就没离开画本上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图画。
安成本想凑过来也偷瞄几眼,皇帝转了个身子,笑骂:“你个死奴才看什么,看得再多,也不顶用。”
皇帝忽然把安成叫到身边,指着一幅画道:“就按这个准备。”
安成道:“遵旨。”
皇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早上小福回报说他的外伤已经无碍了,这样做着,不会把人再弄伤了吧?”皇帝为了自己的福利,目前要把所有事都提前解决好。
安成低头回答:“陛下放心,奴才会让专门司这职的奴才从旁伺候,不会受伤的。”
“他的武功高明,是个麻烦。”皇帝皱眉,这人的伸手绝不容小觑。
安成又道:“陛下放心,奴才有办法让他服服贴贴。”
皇帝挥手让安成去准备,心里却泛起嘀咕。
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兴奋和期待,他拿起画本,把刚才那幅画有看了一遍,嘴里小声念叨,“《熙陵幸小周后图》,妙啊……”
外面,安荣见安成离去,心里也是一阵担忧。
晚膳过后,皇帝正难耐地来回踱步,安成进来禀告,说是都准备好了。
皇帝还是压住满心的欢喜,问道:“今天伺候的,都是过去调*教坊的奴才么?”
安成道:“正是,请陛下放心,不会有事。”
“嗯,摆驾。”
天子驾到,小福在外间伏地行礼,待皇帝进了里间,才敢抬头。
皇帝进了里间,四个年近四旬的宫监一齐行礼,然后垂首站在床边。
红木雕花大床上的人,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倒还算安静,身上不着寸缕,仅盖着一块透明的金色薄纱。一名宫监自皇帝进来后,并没有行礼,他坐在床头,左手板着贺兰骢的下巴,右手拿一个手指宽的薄竹片压进他的口中,生怕他吐出来,死死地按着。
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皇帝走近观看,竹片上凝固着琥珀色的东西,散发着异香。贺兰骢似乎拼命想摆脱这个东西,不安地扭扭头,但明显他的反抗非常弱。
“这是什么?”皇帝转过来问安成。
安成道:“陛下,那是一种糖。此糖和人的津液混合,可以发挥很奇妙的作用。此糖有麻药的成分,可令人的舌麻痹,身体倍加敏感,当然,还有很多妙处。”
皇帝嗯了一声,细看床上的人,薄纱下的修长身躯若隐若现,令人看了便不愿错目。那人偶尔抖动□体,说明他并没有放弃反抗,但如此微弱的反抗,难道就是那个糖的缘故?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身体的反应忠实地告诉他,他要宣泄自己的yù_wàng,现在就要。
“宽衣。”皇帝吩咐,然后平伸了两手。
安成识趣地为小皇帝宽了衣,对那几个宫监道:“可以了,抬过来吧。”
那个固定贺兰骢的头,往他口中压竹片的宫监随着贺兰骢的身体被四个宫监抬起,便把他的头死死按在自己怀中,右手更加用力,生怕他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两名宫监架着双臂,撑着贺兰骢的上身,另两名宫监紧拉着手托着他的腰,而二人另一只手则分开他的双腿,使他在皇帝面前,身下门户大开。
皇帝一把撤下那块薄纱,贺兰骢白皙而修长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身手抚上他胸前那点珠圆,可能是药效的缘故,贺兰骢本能地在反抗,喉结动了动,但身体却是轻微的摇摆。
安成道:“陛下,奴才到外面伺候了。”
皇帝挥手遣退了安成,看了眼面上布满愤怒的人,轻笑了一声,贺兰骢,你注定了这一世,任由朕对你为所欲为,认命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着,一点点向下,最终停留在他的小腹,抚动着。
垂软的yù_wàng渐渐抬头,皇帝望着无力挣扎,一张俊脸憋的通红的人,发出一阵冷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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