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我给我电话来电铃声给吵醒。
没错,电话铃声永远比闹钟更容易把人给叫醒。
随手拿起电话,我就叫了一声:洁!
看来,我真的担心洁,在梦中都会牵挂她。
‘啊?什么洁?我是总统。’
啊?什么?总统?
听到总的声音,这次我真的完全醒了。
‘总统大人,您好!’这样的回应好像怪怪的。好像小学生见到师长时的回应。看来,我醒是醒了,但,听到总统大人的声音,我还是不知怎么回应。
‘哦对不起,是我吵醒了你吗?’
跟我这小人物讲话都如此和谐可亲,总统大人果然和谐可亲,见过世面、练过的。
是吵醒了我吗?
我赶紧看时钟九点十一分。
‘没有’这种时候怎好意思说是总大人吵醒自己呢?
‘哦那就好。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是否应该建那地震海啸预报系统?’
啊?总统想听我的意见?我有点紧张。
‘这系统很好。但价钱实在太贵,再加上u国不在地震带上我觉得不应该投资。’看来我这研讨会是白上的了,现在的想法跟当初未上研讨会前一样。
其实很多会议,研讨会是被利用来合理化自己既有的想法。
‘这’电话另一头的总统大人迟疑了一会儿,‘我再跟罗部长谈淡,我也觉得这项投资的金额大太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罗部长的权力是比总统大。
‘哦!总统大人,我己准备了一何完整的报告。’
‘这样很好,你做事很有效率,难怪h教授这么大力的推荐你。你将报告电邮给我,我的电邮是 。。。’
我仔细记下首相的电邮。
‘看过报告后,我可能会再联络你。’
总统挂上电话。
鸟语花香。
洁的侦探社真的是建在美好的地方。
但,这地方适合建住所,而不是侦探社,因为没生意。
这种地方没有人会来,除非是熟人介绍,应该没有人会想到幽暗小径后有这么一个风光明媚的地方吧。更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会有一间侦探社。
我走近侦探社,敲敲门,‘洁!你有在家吗?’
虽然早已料到她不在,我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
不出我所料:她不在。
我推门进去,门没锁。
这,我也不感意外。
当我在网上看到那唯一的一张,我们那不清晰的合照时,我就猜到是有人闯入这里,将照片带出。
我一进侦探社,不是先去寄报告给总统,而是去找当初被洁钉在墙上的照片还在不在?
半年前,我们拍下那一系列照片后,洁为了试她彩色打印机打印效果如何,因此,将里头的其中一张照片打印了出来,顺手将它钉在办公室内的布告版上。
而现在网上流传的正是那张照片,其他照片都没流传出来。从这里,我就可以推测到有人闯入这侦探社,拿了那张照片或翻拍了那张照片。
果真不出我所料,布告版上的照片被拿走了。
我再仔细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其他东西不见没有?
但,我对洁的侦探社真的不熟悉,真的看不出还有没有其他东西被拿走。
大件明显的电器家俬都还在。小件的真的看不出。
我再去看门柄。
完美无缺。完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偷照片的人是怎样进来的呢?
我猜他是用□□吧。
是谁呢?
这么大胆!这么明目张胆!
我觉得会是狗仔型的记者,这么聪明,会自备□□,拿了该拿的东西就走人。
也不排除三八的网民。
拿走照片的人,还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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