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几个人惊讶的表情,尼斯无奈地继续说道:“你们不用看着我,我当时也跟你们一样的惊讶。以前看新闻的时候,看到过一只大熊猫在吃肉,我当时也是跟你们一样的表情。
看到了眼前的景象,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只羊在吃他的同类。可能是因为羊的牙齿长的并不适合吃肉,根本就没有狮子、老虎和狼之类的牙口,能够把肉从那只羊的身上撕下来,所以这只羊只是在另外一只羊的伤口上一下一下的咬着。把伤口上的肉一丝一丝地咬下来,咽进了肚子里。
看到了这一幕,我才知道为什么之前死羊身上的伤口会那样的奇怪,竟然是这样造成的。当时我愣在了那里,端着猎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过好在这只羊好像对人没有什么攻击性,于是我就把它单独关了起来。第二天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其他的人,可是大家谁都不相信。这也难怪,要不是我亲眼所见,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羊会吃羊。
于是我就把那只羊的尸体扔在了这只羊的面前,不多一会儿的功夫,这只羊就继续在那只羊的身上咬了起来。看到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其他的人也就相信了。可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只羊变成了这样,祖祖辈辈放了这么多年的羊,谁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更别说亲眼所见了。
大家便都把这只羊当成了疯羊处理,便把它给杀掉了,然后找了个地方埋了起来,害怕这种病会传染。自那一天开始,大家还是轮流看护着羊群,可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看来这只羊只不过是个例。慢慢的,我们就放松了警惕,不再去管这些羊了。
但是等到今年开春的时候,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而且这一次死的那只羊身上被啃食的伤口更多,甚至有的地方连骨头都露出来了。于是我们依葫芦画瓢,依旧在晚上巡视着羊圈,果不其然,这一次发现竟然又有三只羊同时发疯了。
这一下子大家可都急坏了,死了几只羊不打紧,要是这种疯羊病传到了整个羊群,那可就完了,像这种的死羊就是卖都不会有人买的。
我们把发疯的羊带到了附近旗里的兽医站,也不敢跟他们说实话,只是说这只羊有问题,希望他们能够给检查检查。可是兽医站的兽医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说这只羊很健康。
但是就是在从兽医站回来的路上,我们带去的那只疯羊竟然发起疯来,一下子把我叔叔的朋友给咬伤了。lt;gt;没过了几天,被咬伤的这个人就发起了高烧。我们把他带到了附近的医院,医生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可能是受到了细菌的感染,打了十几天的抗生素之后,他才渐渐的好了起来。
现在这种病羊已经有十几只了,我们把发了疯的这些羊全都杀掉了,远远地埋在了土里,但是每隔几天,羊圈里总会有一只羊死掉,总会有几只羊发疯。
再这么下去,发疯的就不单单是羊了,而是我们这些草原上的牧民了,这些羊可都是我们的命啊!而且这些羊已经开始对人表现出了攻击性,要是等到所有的羊全都发疯了,我们这些人的命可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所有的发疯的羊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它们发疯的时候,它们的眼睛都会变成血红色,同时在夜间还会发出红光。你们不要笑话我,我真的是有病乱投医了,没有办法,别的人都看不出什么原因。
我的叔叔说,可能这根本就不是一种病,而是这些羊都中邪了,于是我就到处打听谁能够处理这些比较邪的事情,接着草原的春风把你们三个人带到了我这里。
没有关系,你们能够帮得上忙就帮,帮不上忙也不要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有个合理的解释,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就算是找不到原因,就当你们到我这里来玩了,草原的人民都很好客,我跟伞石帅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就当是聚一聚。”
尼斯说完了这些话,三个人的表情和心中所想全都不同。杨雷在想着,这怎么兽医的事情也轮到他们三个人出马了,难道这一次要逼着自己跟这些发疯的羊亲嘴儿吗。
伞石帅一边咬着拇指的指甲,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以他对尼斯的了解,他知道尼斯说的绝对是实话。而且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比他说的还要悬,不然的话尼斯也不会找到自己。能让这个黑熊一样的男人弯下了脊背,看样子这件事情确实是玄而又玄了。
陈子杨并没有多么的惊讶,毕竟这些年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太不可思议了。连陶土做的人偶都能够行动自如,几百只血尸以及几十米长的大鱼都见识过了,吃肉的羊又有什么可奇怪的。但是尼斯所说的话当中有一个细节却让陈子杨觉得似曾相识。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小的时候跟老道一起智破血灵棺的时候,遇到的王吉利家的那头中了邪的大黄牛。当时那头大黄牛被血灵棺里的煞气所冲,牛的双眼就是血红血红的,看上去非常的吓人。lt;gt;
虽然陈子杨不知道那头大黄牛的眼睛在晚上会不会发出红光,但是他是亲眼见过那头牛的红眼睛的。那种眼睛的红与布满血丝的白眼球根本就是两回事,就好像是整只牛的眼球原本就全都是红色的一样。
虽然陈子杨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些羊会发疯,同时会啃食自己的同类,但是他有一种感觉,他觉得这些羊与王吉利家的那头大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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