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睛,目光从尉迟暖的凤目上移到光洁的额头,再从额头移到耳朵,最後索性闭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地数羊,好奇到底数到多少医生会耐不住寂寞呢?
可他数的自己都有困意了,尉迟暖也还是抱著他没动。
真是费解……
医生身上的来苏水味飘过来,引的姜晓风抽抽鼻子,鼻尖好像似有还无的碰到医生的脸了,痒痒的。他想装做无意识的往前凑凑,没想到那鼻子尖自己对上他的鼻子。
“怎麽还不睡?”磁性的声音划破寂静,尉迟暖收了收手臂,微微睁开凤眼看著眼前躁动的人。
“就睡就睡!”姜晓风赶紧闭上眼睛,鼻子尖真的碰在一起,又觉得好别扭,他只好拧著身子往後让了让,然後交差一样敷衍著不动了。可他挺了没一会儿,脑子里都是尉迟暖刚刚醉眼微醺的模样,心里长草了一般,实在是想知道医生是不是还看著他,便又忍不住偷偷的睁开眼。
凤眼果然还眯缝著看他,闪耀著些许璀璨的微芒。
“就睡了……”姜晓风嘤咛一声为自己辩解,乖乖闭上眼睛,一头羊,两头羊,三头羊……
数到五百多头,腰上那条手臂搭著的地方都汗涔涔的了,把羊数成牛他也还是睡不著!
不过医生应该睡了吧?悄悄睁眼看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尉迟暖看著怀里的人眼珠子在眼皮下面叽里咕噜的乱转,忍不住好笑。嘴唇欺上去,薄滑的眼皮像水晶饺子皮一样嫩,眼珠儿在里面突的僵住不敢动了。
姜晓风不敢睁眼,面前是让他头晕目眩的微微呼著热气的红唇。他挤了挤鼻梁,热气喷在上面让他心里叫苦不迭。
“医生,你有没有听过柳下惠的故事?”
尉迟暖无声的勾起嘴角,“没听过,你说说看。”
“那算了,我睡了……”姜晓风心里这个怨念,从来没见过做牛郎还要忍著不能做爱的!平常是比媚功,比口技,比屁股那个洞洞,哪里想到有一天要比定力,在一个各方面均超出正常人、尤其以两腿之间那根为甚的青壮年男子怀里,还要强迫自己闭了眼睡觉!
翌日清晨,姜晓风还口水泛滥的做著美梦,就感觉脸上被人轻轻的拍著。
“起床啦!不是要去逛街麽?”
“嗯嗯……”他胡乱答应了,拨开那双手把被子蒙在头上,再次沈入梦乡。
忽然下身一凉,底裤不知怎麽让人拽了下去,臀瓣中间塞了个椭圆形的东西进来。
姜晓风扭扭身子,半梦半醒的还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椭圆形的东西突然振起来,嗡嗡的响声伴随著小幅度的旋转,吓得他纵身往旁边一窜,却被一只手捏住腰逃也逃不开。
“啊啊啊!什麽东西!!”
这麽一震他可完全清醒了,一手摸上自己的屁股缝,就要把那东西弄走。
可还没等他碰到东西,就被一只螃蟹钳子似的手捉住往背上一拧,整个人顺势被压在床上,腰间也被身後的人用膝盖抵住,动弹不得。
“啊啊!医生,你这是干什麽?”姜晓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拧过脖子看清楚身上半骑著他的人是尉迟暖,“我……我就起来,不用……不用这样……哼哼……”
“不是要陪我逛街麽?”
“是、是啊!”可你压著我,我怎麽起来陪你逛!姜晓风心里怨怼著,但不得不把後半截话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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