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传他戊时入宫,又刚好看到墨夜与红宵的闺房之事,居然是要洛浮夕目睹红宵所为,如此屈辱自己,就是为了要他学习如何成事?
他哪里肯就范,墨夜的这招太狠,强迫他说了【心甘情愿】之后,随后的任何事情,都不再是墨夜强迫他做了,都是出自于先前洛浮夕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心甘情愿】!
哪有人这般强迫别人,却是心安理得?
哪有人这般屈辱别人,却是故作于人无忧?
身体被按得纹丝不动,眼里从原来的羞愤,继而变得不甘和怨恨,洛浮夕扭过头去。
而旁边的宫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这样,毫不给他一丝忤逆帝君意思的机会,一人用手遏制住洛浮夕的下巴,将下颚骨狠狠捏住,让他直面墨夜,逃无可逃。
洛浮夕的下巴被捏得生疼,想说话也没有办法开口,却依旧不肯如墨夜之愿,合上了眼眸,不愿意再看这等苟且之事。
墨夜当然看到了洛浮夕的不可合作,任他有千万方法不肯就范,他都能一一破招,逼他【心甘情愿】。
而后冷冷道:“洛爱卿刚刚不是看的很过瘾么?这会儿怎么不看了?”
他依旧眼眸深合:“还请帝君让臣回去……臣刚刚打扰了帝君雅兴,罪该万死!”
“呵,洛爱卿,朕这些,可都是特别为你准备的……”
说话间,一面不忘冲撞前面的红宵,惹得美人扭动腰肢,喘息不止。
“洛爱卿,你不睁开眼,又怎么能承朕之恩,好好学习一番呢?——你别忘了,昨日可是你自己说的心甘情愿留下来,也心甘情愿为朕做任何事。怎么,忘记了么?”
这一句【忘记了么?】提高了音量,洛浮夕听出了墨夜的不悦。
果然,接下去这句,便再也由不得自己不睁眼了:
“再不承朕之恩,朕只好当你是欺君之罪……昨日所言均为欺君,要不要顾及你们洛水千万条人命,全看洛爱卿今日的表现了……”
他不强迫他,却堪比强迫的恶劣,他要给洛浮夕机会自己选择,而这个选项分明以势压人。
可墨夜当然知道洛浮夕的答案会是什么。
而后,眼前动不了的少年,带着无法言明的愤恨,只能睁开眼睛。
脖子被人掰正,下巴受制于人,连侧弯一分,都不可能。
洛浮夕紧咬唇齿,尽力当作前面发生的不过是寻常事物,强迫自己的大脑不接受,待墨夜与红宵继续云雨,终有败火一时。
一刻后,墨夜的喘气声便越来越沉闷,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一个挺身以后,重重撞得红宵瘫软在床上,便逐渐停止了动作。
这出戏,终于演完了,看到了墨夜神清气爽的姿态,洛浮夕心里的石头落定。
看也看完了,学习,也算学习过了,总能结束了吧?
可完事后,那牵制住自己的宫人们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放开他。
而后又窸窸窣窣进来一批人,洛浮夕背对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见从身后过来三四宫人,将床上的红宵收拾干净,缓缓扶下床离去,重新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墨夜对着不明就里的洛浮夕浅笑:
“——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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