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浮夕迟疑片刻,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的脸。协办大学士陈阁老对自己不疏不近,估计是深知帝君与自己的关系非比一般,所以在翰林对他总是客客气气,可他恭敬的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的真心。而赵阁老既是自己的老师,又是真心待自己,如同父子,洛浮夕自然希望赵阁老能够坐这丞相之位。
可这时,他当然不能对墨夜说,请立赵阁老,一说,便是结朋党之罪了。
于是乖巧的摇摇头,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墨夜见他不说话,到也不逼他,索性站起来,一把抱过他,将他压在龙椅上揉搓起来。
洛浮夕羞得满面通红,根本不知墨夜竟然会突然兽性大发地在这里想要他,更何况那书桌上海摆着右丞相的祭文,若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狼狈不堪,又失礼教之事,恐怕难以瞑目吧。
不用多事,便从洛浮夕的咬红的嘴巴里溢出不成句的呻吟声。
微微睁眼,墨夜已是动情已久,一面咬着他的脖子,一面低声道:
24、二十四 君心难测 ...
“可知……朕为何要问你……”
“呃……帝君……不……呃……臣不知……”
“因为你是个外人,天朝之外,你哪帮哪派都不是,亦不是朕的后宫有外戚之嫌……所以你的话,必是出自真心……朕喜欢的,便是真心。”
呵,真心。
洛浮夕合上眼,书房灯火太亮,墨夜在片刻的欢愉之时,从不喜欢将烛火灭掉,他喜欢看洛浮夕情难自制的表情。
而后便又是排山倒海,波澜壮阔的颠簸不止 。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小冷文呦,啥时候才能有春天。
25、二十五 会元之争 ...
二十五.会元之争
右丞相之位空缺,到底花落谁家,洛浮夕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第二天朝中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昨日反对墨夜封右丞相的武官们,全部被以【拥兵自重】的罪名解了兵权,这一动,便是赢得所有文官的拍手称快。
而另一方面,为了避免武官骚动,墨夜居然对右丞相追封之事闭口不提,再无半点迹象,只不过是风光大葬了右丞相,抚恤了他的遗孀后代。
洛浮夕对墨夜的这一举动匪夷所思,前日说要追封,待解了武官们的兵权后,居然又不再提追封一事。难道这正如自己所猜想的那样,追封一事,不过是投石问路,他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铲除异己而已么?
而这一招,居然做的滴水不漏,即肃清了威胁,又让那帮老臣无话可说,毕竟墨夜没有固执己见的反了祖制,封文臣为公侯。
这一较量,墨夜明显占了上风,怕是从此,朝中再无人敢跟他叫板了。
去翰林之前,子沐送洛浮夕上车,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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