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住的向上飘零,他始终,还是哭了,生平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哭泣,止不住的泪水就像是在叙述他那被抛弃的深爱痴心……
“啊!!…………我不甘心啊!!”撕心裂肺的吼叫出来,带着哭腔却更似悲凉,米加仑不甘他的爱竟如此被他人玩弄至此,他不甘心他的爱竟然一点没有打动师兄,他不甘心那日日夜夜里发生的一切怎会对师兄没有丝毫的触动…他,仍旧如此渴望得到他的师兄。
只不过,却已经不再是爱,而是一种讨伐,讨伐回来师兄欠他的一切。
“既然如此不甘,那便跟随与我如何?”一声冷傲不容人拒绝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深渊,米加仑睁大着眼向上面看着,并未作答。
“怎么,你不是不甘心吗,我能给你你想要的。”那冷傲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装腔作势之感,仿若天下就在他的手中一般,似乎那语言就想带着魔力一般吸引着米加仑,一声我跟随你被抛出喉咙,响彻深渊,回荡不绝,就像是在表达他的决心。
就这样,米加仑被濮阳南轩救上了地面,开始了跟随濮阳南轩的日子。
时光晃过了十几年了啊,米加仑停止了妖孽,掩饰在老迈的形态下面感叹着,他终于快等到讨伐师兄的那一天了,苦苦等候了十几年,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只是不知道,待到战场上,他与师兄相见,师兄会是何种表情呢……
呵呵,定然会很惊讶吧。
置于膝上的手不觉的握紧了起来。
“至于锦儿,你从现在开始和卫雪一起,训练战士们,同时还要做好隐蔽,朝中的大臣们也该换上一换了,老东西迂腐的留下来的太多了。”
濮阳南轩不紧不慢的话已经判下了有些朝中大臣的命运,谁忠谁奸濮阳南轩怎会不知。只是原先不屑于计较罢了,此时若是进入了备战状态,那么这些可能啃食坚固城楼的害虫们,他自然是要清理了。
濮阳南轩手中早就有已经培养起来的心腹要臣,只是一直没有摆明在外面而已,现在正好是更换的好时机,怀中的濮阳曦月的听闻到此,蓦然开口。
“父皇何时打算将费仲南和费澜卿换下来?留着他们始终是个隐患。”
濮阳锦和米加仑闻此皆是一怔,这费仲南和费澜卿都是濮阳曦月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如此这般无情,甚至是有些催促濮阳南轩将他们二人收拾除去的话语,从一个外表十一岁的少年嘴里这般如此应当的说出来,似乎还是颇为震撼了些。
若是他们不是早就知道了濮阳曦月的过人之处,他们现在脸上的表情肯定不止是愣神这么简单了。
“父皇打算也就在近日解决了他们,只是他们也有些党羽呐,不好拔除。”濮阳南轩轻吻到濮阳曦月的额头,一脸宠爱的说道。毕竟费家也是老臣了,党羽并不在少数,加上谨妃生下了两个皇子,那么后来被费家拉拢的党羽肯定是又多出了一些,甚至是新锐力量也有可能被渗入了。
“这个父皇自然不必当心,那些党羽中的有用之辈现在已经成为了大皇兄的拥护者,父皇尽管早日剔除掉他们这群害群之马便是了。”濮阳曦月早在决定谨妃的死亡和费家的落败之时,就已经开始背地里筛选费家的所有党羽成员,甚至包括他们的家眷亲属在内,他都一一筛选过了,并且成功的游说了他们。
对于濮阳曦月来说,改变他人心意,并不是什么难以登天的事。
“哦?没想到曦月早就想剔除掉他们了,还真是无情冷血的宝贝呢。”濮阳南轩说完之后直接埋头在那诱人的白皙脖颈间啃咬疼爱起来,再离开的时候从那青丝掩盖间露出的缝隙中,还能依稀看见那留在濮阳曦月白玉般秀颈上的红斑点点。
对于如此肆无忌惮展示他们相爱缠绵的父子俩,濮阳锦和米加仑都用很明智撇过头的动作直接忽略掉了,并不是他们不想看,而是他们知道,若是他们真的胆大妄为的看到了濮阳曦月的脖颈,那变幻莫测的帝王指不定会某天想起此事,借口直接杀了他们。
这种事情,濮阳南轩还真的做得出来,所以,为了他们的命,他们还是舍弃了美色的诱惑。
赖在濮阳南轩怀里的濮阳曦月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明眸瞥见濮阳锦,米加仑二人的动作自觉地有些好笑,有他在,濮阳南轩便不会随意的因为一些有的没得理由肆意杀人泄愤了,他一般是不会叫自己这个任意妄为的父皇乱来的,着手伸进兽皮大衣的里面,濮阳曦月直接抱住了濮阳南轩的狼腰,他穿的没有濮阳南轩的暖和,因为总是在男人怀里的缘故,所以他都是直接从濮阳南轩身上取暖。
他们,已经熟悉了解对方的每一处,哪怕是再细小不起眼的习惯,他们都深知并熟记,因为,也只有他们,才是对方唯一,也是最温暖的依靠。
“父皇,曦月早就想剔除掉他们了,若不是你拦着,他们恐怕早就死在某条暗街的阴暗处了。”濮阳曦月倒是说得直白,不过也是事实,现在濮阳南轩已经从费家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那么便已经没有必要再留着他们了。
第六十九章 秘密的传说
“锦儿都听到了吧,曦月不要费家再出现在朝堂之上,而且也不想让他们再出现在这世界上了,所以,连同之前的事情一并交与你处理了。”濮阳南轩紧了紧索取自己温暖的宝贝,抬头对濮阳泽平缓的说道。
“儿臣知道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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