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糖心包子多乖啊,即使是有些奇怪面前他本应该喊老师的爷爷的特殊嗜好,但是秉持着尊师重道,他还是认真的开口了,清润润的喊了一声儿:“老头儿。”因为很少这么称呼人,后面那个儿化音还被他读得有些别扭。
“……”今天老子出门的方式肯定不对!!!原本笑容满面的文森特,这会儿笑容全都糊脸上了,纠结的几乎有些扭曲,还跟调色盘似的换着色彩。
司晋琛抬手不动神色的抹下唇边溢出的笑容,伸手拍拍他家小呆瓜的背:“小呆瓜,喊老师!”
安徒笙也掩了掩嘴边的笑意,上前了一步,温和的开口:“小师弟快喊老师吧,喊完了我带你去上课的教室。”
司浅之呆了一下才反应貌似自己刚才断句不对,连忙补上:“老师!”
文森特今天已经被他打败了,纠结着一张脸,挥了挥,连声音都不愿意发出来了。
司晋琛看了看文森特,再估摸了一下剩余的时间,偏头对着司浅之说:“浅浅,跟着助教师哥去上课,我中午再来接你。”他还有些事需要单独的与这位老先生谈谈,不适合有其他人在场。
安徒笙礼貌的向文森特道别,然后对司晋琛礼貌的颔了颔首,就领着司浅之从一边走了。这一排的教室都是教师办公室,上课的地方在另一边。
司浅之走了几步后回头看了看司晋琛,司晋琛也正目送着他离开,两人相视默契的眨了一下眼后便都收回了。
今天早上的事司浅之觉得他还需要回去再慢慢的消化吸收,但是眼前,他就有很迫不及待想问的问题。他偏头抬眼,亮着一双漂亮的大眼,问:“我要喊你师哥吗?”
安徒笙也偏头,温和的笑着点头:“课外是这么喊的,不过,你不止一个师哥;上课的话,我是你们这个班级的植研助教兼班导,可以喊我安先生或者安老师。”说完了,又笑着反问了句:“那我该喊你什么,小师弟?”
“我叫司浅之,今年十六岁,如果师兄弟里没有比我小的,就可以喊小师弟的。”司浅之弯着眼点了点头,完全自动忽略安徒笙后面的介绍。
司徒笙的目光在少年那纯粹美好的笑容中定了一瞬,随即回神应到:“嗯,好,那我喊你小师弟好了。”司浅之,呵,这个名字拆开了喊可真不好喊。
司浅之点头,然后迫不及待的问出心中停留了好半天的问题:“师哥,你还会写新的故事吗?”
安徒笙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脸上的温和表情也有些一瞬的扭曲,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该笑。看着那双闪动着期待的黑眼,他还是带着无奈的笑意回答了:“我不是写童话故事的那个安徒生,我的名字里的笙是笙歌的笙。”而且那位丹麦的童话故事大家可不是他能比的,中间都隔了几千年了。
司浅之恍然大悟,呆呆的抓了抓脑袋:“嗯,我弄错了,那个写故事的不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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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浅之与安徒笙的背影消失在了百米外的拐角后,司晋琛才认真的看着正在欣赏指甲的文森特,平静的说:“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太叔公。”
这个太过于秘|辛的称呼被喊了出来,就像是一百多年前那段往事又在重现一般,文森特轻轻了叹了口气,将手虚虚拢起,背在了身后,转身沉默的走进了办公室。
文,森特,多少年了,能知道他姓文的也就没剩多少人了。
就像,除了仅有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两百年前曾经书香门第的三世同堂一夜之间成为炳炳麟麟的豪门富家,却又在短短的几十年时间里便将所有的辉煌遗落,的原因。现在菲特伊有姓文的,却是再没有能用纯木构建的复式宅院并在大门上立匾曰“文苑”的家族,只有“文仲”这个据闻是当年文家第二支系的二等家族。
可是它,却是蜷缩在一个白手起家的二等家族的荫庇下……
司晋琛跟着这个好像突然的就换了一人似的老人身后,在进门后安静的将门关上,然后打开个人光脑,娴熟的在虚拟网上操控,屏蔽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信号。他即将要说的,要谈的,就不只是有关他的浅浅这一件相比而言可以算是小的事了。或许强硬的将一个人的安危与可以撼动国基的事慢慢的精细的糅织在一起,是太过于自私,也太过于儿戏,但是,他却从走出第一步时便已经坚定下来了,无论结局到底是什么,都不会后悔。
在知道了司浅之拥有特殊的能力后他便开始暗暗搜集全国范围内的拥有“超能力”的人的信息,到现在,他还在搜集,甚至是专门花费几百万通用币用来建立了一个完整而安全的信息数据库来集聚、处理这些信息,可是找到的这些人里,却是没有找到一个是与司浅之的情况一样的,连相似的都没有。
也即,那个他喊小小叔的小呆瓜的异能,并不是精神层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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