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捏着睡衣抬头望向章白的卧室,舔了舔嘴唇:醉酒的那几个小时里,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忐忑不安地走出卧室,洗漱完毕,肚子里适时地唱起了空城计,吴迪去厨房温一杯牛奶,端在手里边喝边走出厅的时候随意往玄关里忘了一眼,咦了一声:章白的拖鞋怎么不在?
正纳闷着,突然卧室门打开,章白蓬头垢面地飘出来,径直飘进洗手间,吴迪心奇,跟过去,倚在门口,“白啊,今天周末?”
章白站在马桶边放水,白他一眼,“过糊涂了你?”
“那你这时候怎么在家?”
“要你管?”
吴迪看着他放完水从自己面前飘走,十分困惑:一醒来就那么大火气?该不是内分泌失调吧?看来得调理一下……
章白飘回卧室一个晚上都没出来,吴迪站在门口偷听了半天,推测他应该是在里面看电影,于是将稀粥炖在锅里,放心地回书房码字去了。
一章码完,稀粥也煮好了,喊章白出来吃饭。
如果是刚才在洗手间章白的反应像是内分泌失调的话,那餐桌上他就俨然已经变异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吴迪看他没精打采地喝粥,有心讲点什么来活跃气氛,考虑到对方喜欢看大开金手指的,于是好心向他推荐公子闲的新书。
结果……
“你什么意思啊?”章白瞪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你们随随便便一本书就写上七八百万字,我要是天天看,还让不让我工作学习了?”
吴迪气结,耐着心解释,“他的新书字数还不算多,才六十来万……”
“嘿,才六十来万你就向我推荐?”章白继续瞪眼,“离完结还得有两年吧,看来你是想让我蹲死在坑底?”
吴迪气得想抽死他,这死孩子,吃枪药了?
章白找完茬,粥也喝完了,拿着自己的大碗去水池边洗干净,往碗橱里一放,就回到卧室继续看电影去了。
吴迪看着碗橱尚未关紧的橱门,危机感蹭蹭蹭地上来了:乖乖,连碗都自己洗了,自己一定是哪儿得罪他了吧?
他深吸一口气,盯向章白紧闭的房门,突然想到自己的裸睡,后背上腾起一层冷汗,如果……在他帮自己脱衣服的时候,出现什么反应……
吴迪痛苦地咬住了勺子。
爬到网上,抱着一丝希望敲了公子闲:闲爷,昨晚是您送小的回家的吧?
公子闲回的很快:嗯,你衣服还是本公子脱的呢。
吴迪顿时如释重负:太好了!
这下公子闲不干了:合着你觉得本公子伺候你很正常?
吴迪狗腿状:闲爷辛苦了,被闲爷伺候是小人的荣幸。为了表示自己的感恩戴德,吴迪还谄媚地歌颂:没想到闲爷这样冰清玉洁的人儿居然也会屈尊纡贵做脱小内内这种粗活,人家感动得少男之心都破碎了您听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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