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瞪大眼,眼看着安旻瑜眼底露出一丝冷酷,抬手一记手刃击中自己后颈,剧痛袭来,眼前一片发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瞬,他听见了来自抱着他的这个男人的声音。
“心软,果然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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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些疼……
意识苏醒的时候,这是息征的第一感觉,后颈一抽一抽的疼,不是很重的那种疼,却一顿一顿的,难受;而且这个疼法,很微妙的有种熟悉。
闭着眼静候后颈的疼痛适应后,息征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在天花板上聚焦。
洁白,明亮,视线范围内装不下的大。
似乎不是自己家里那个发黄有些掉漆的天花板啊……
而且……身下的柔软触觉,比起硬邦邦的弹簧床,舒服太多了;息征侧了侧脸,看见床前不远处落地窗遮盖的严严实实的遮光窗帘,单一个窗大小,就和他住着的房子长度一般了。
息征缓了缓,眨了眨眼睛找回神志,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这个有他家四倍大的床上慢慢挪下地,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地上升起来的温度暖暖的,丝毫感觉不到冷意。
这是一个面积很大的卧室,除了息征躺着的大床外,只有一个衣橱,里面是码放整齐的衣物,干净,整洁。
白色基调为主的房间内,空荡荡的,没有一处是有个人色彩的存在,冷冰冰,毫无人气。
就算是房间内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温度适中令人舒服,可一眼望去,总让人有种凉意。这种凉意,无关生理,而是心理,从这枯燥毫无感情的家居摆设中,让人心是冷冰冰的。
息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刚抬脚走了一步,整个人就愣住了。
息征的视线缓缓落在自己的左脚脚踝上,那里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圈,连着长长的金属细链,从他的脚踝,一直到床脚,细链中间堆积在床脚,看不出长短。
息征眨了眨眼,沉默不语蹲下身,拽了拽连在床脚的另一头金属环,上面有一把精致小巧的金属锁,需要钥匙打开的那种,扭头一看,自己脚踝上的金属圈也是,有一个被做成了水滴模样的小锁子,紧紧锁着他的自由。
金属圈内侧,是一圈柔软的布料,里面或许还有填充物,无论息征怎么拽这个金属圈,也勒不到他的肉。
昨晚在他的家中发生的那一幕细节他都记起来了,所以,他是被打晕带走了么?
这里,是安旻瑜的家?
他被……囚禁了?
没有钥匙的他就要老老实实待在着,做安旻瑜的宠物?这算什么?!
心中升起惶然之情,息征站在原地,盯着这根禁锢了他的自由的细链,突然开始了动作。
扯不断,砸!
息征无法遏制的怒火几乎让他头脑发昏,瞄见了床头柜上放着的小台灯,抱起来就往自己脚踝边上的留出来的细链上面砸!
‘嘭’的一声,台灯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那条被当做目标的细链却丝毫没有受损,巍然不动。
地上全是碎渣,息征捡起来台灯灯罩上的一片碎片,坐在地毯上开始割,金属细链在外物的刺激下发出‘滋滋’的声音,尖锐,刺耳。
息征不管不顾,重复着手上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效果的动作,不知疲惫。
“够了,你弄不断的。”
空荡荡的房间中忽然响起了安旻瑜的声音,莫名的淡漠。
息征听到安旻瑜的声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头也不抬继续。
沉着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安旻瑜带来的压迫感停留在息征的身侧,然后,安旻瑜只用手在息征的手腕上一按,被紧紧捏在掌心的碎片就掉了地。
息征的手无力的被安旻瑜抓着,然后安旻瑜一弯腰,打横抱起息征,重新把人放回到床上,递给了息征一个警告的眼神:“不要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下床。”
息征怒视安旻瑜:“你这是非法囚禁!”
安旻瑜充耳不闻,自顾自单膝跪在地上,把满是碎片的地毯一裹,带着支离破碎的台灯一起扔了出去。
不过片刻,他就拿着一个新的地毯回来,重新铺在床边。
做完这些,安旻瑜去卫生间洗了手,回来坐在床边,伸手朝着息征的额头而去。
“啪!”息征毫不客气打开了安旻瑜的手,满脸戒备:“你要做什么?”
安旻瑜静静看了息征一眼:“看看你降温没。”
这一次伸出去的手,没有被拍开。
安旻瑜满意地收回手:“嗯,已经差不多了。饿了么,早餐做好了。”
息征皱着眉毫不客气:“我说安先生,你不觉着这样很没有意思么?找个温驯听话的岂不是两个人都省事?何必要找我,弄得我们脸上都不好看。”
安旻瑜起身,居高临下俯视息征:“这种话,我希望是你说的最后一次。”
息征大怒:“安旻瑜!你能尊重一下别人么!”
“能。”安旻瑜一副心平气和,“所以你现在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息征瞪大了眼,缩了缩脖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被关到了安旻瑜的地盘上,这个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旻瑜想对自己做什么,都不是他能阻拦的了的啊!!!
被子下,息征满不自然扭了扭屁股,暂时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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