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死了……让我射……”
积累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开,性`器不停在滴水。
在这种极端疯狂却不得宣泄的扭曲快感中,他要死了。
男人迅疾又猛烈地操干着,被痉挛的媚肉绞紧,终于喷发着射在里面。
整个射`精的过程冗长而震撼。
“记住,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男人。”
元奇张着嘴呼吸,像一条鱼,喃喃地叫了声:“哥哥……”
蒋星河脸色极为难看。
元奇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男人在处理工作。电脑微弱的光映在他身上,只穿了浴袍,裸着大半胸膛,泛着情事后的餍足和性`感。
元奇半眯着眼瞧他,他像被车轮碾碎了,一块一块拼接不起来。
他知道他触犯了男人的禁忌,他也不敢去捡手机。
罗寅发了这么久,会不会在等他的回复?
可是他又能回什么?
不如不见。
想起罗寅是惯性,联系却是痛苦。
他不想回复。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你在想什么?”
他紧闭着眼,试图装睡。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元奇只好睁开眼,慢吞吞地:“没想什么。”
蒋星河冷笑:“想他也没关系,反正也想不了几天了。”
元奇不说话。
他觉得蒋星河有毛病,而且对他很不公平。
他们背对着躺下,睡去,气氛僵硬。
开始了冷战。
十二
第二天,元奇就感觉蒋星河的态度明显冷下来了。他跟在男人身后,走几步跑几步,路边有一只花纹餐盘,他驻足停留一会,蒋星河就没了人影。
元奇到处找他,回头一看,蒋星河在远处阶梯那等他。
他跑过去,没说上话,蒋星河又走了。
这别扭闹了一天,元奇在后面追了一天。
美好的蜜月有了不完美的句号。
他们启程回国。
他们婚后第一次露面,有许多媒体等在机场。在关内都能感觉外面人山人海,蒋星河去拿行李,有粉丝送上花来,拿单反围着他们拍。
元奇将帽沿压低,无处可躲。
全程蒋星河和他没有交流,元奇想帮忙,蒋星河将他隔开了。
当着粉丝的面,元奇不仅尴尬更有些伤心。
蒋星河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小跑了几句,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人越来越多,受伤后,元奇越来越讨厌这些闪光灯。
前面挤得水泄不通,记者们高举着话筒提各种各样的问题。
蒋星河戴着墨镜,一言不发搂住元奇的腰。他将人一路护在怀里走出去。
外面如何喧嚣都像被隔在磨砂玻璃外,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男人的下颌,紧抿的嘴角和新冒出的胡渣。
元奇伸手抱住了他。
周围粉丝尖叫连连。
到了车上,蒋星河想放开他,被元奇抱得紧,分不开了。
蒋星河想说什么,青年已经鬼机灵地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睡着。
蒋星河心想,这小子太滑头了。他却不知怎么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本来是装睡,后来竟真的睡着了。下车都是被蒋星河抱下来的,他们依然住在蒋家,蒋丽芬下来接,蒋星河嘘得一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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