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一次做爱,能让他像这一次,这一刻,这样情不自禁,血脉狂张。
表情目光一下子狼变。
伸出舌尖暧昧地划过唇瓣,秦深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含羞露怯欲拒还迎的娇嫩花心轻轻拨弄了两下,瞬间果不意外地感觉到身上的小情人那难耐异常却又极力克制的一扭。
他一顿,然後低低地笑了。平日温润温润的声线徐徐镀上了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qíng_sèyù_wàng,沙哑低沈,磁性幽长。
“诺诺,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诗,给你念念好不好?嗯,满园春色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怎麽样?”
“呜……”再也承受不住身与心的双重煎熬,程诺也没工夫更没力气去吐槽秦深那语文一定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诗词混搭,低低低咽一声,两手交缠紧紧挂在秦深的双肩,乖巧地将头埋进对方微微起伏的胸口。
濡湿的黑发顺从地四散贴落,强悍与柔弱的鲜明对比朦胧地勾勒出一种让忍不住想狠狠蹂躏的美感。
秦深眼眸一暗,凸出的喉结如同一个按下开关的称砣那样饥渴难耐地往下狂吞狂咽,小腹燥热,下体肿胀,yù_wàng翻江倒海再也无法忍受。
茂密的黑林里硕大的雄物已不知勃起了多久,坚硬似铁高昂抬头,连皮下的血管都似乎无法克制兴奋地凸凸狂跳,喷薄欲出,大到恐怖。
火热的肉根後两颗浑圆饱满的肉球来回不断地碰撞挤压颤栗收缩,欲海滔天情潮汹涌,天昏地暗的浮沈,秦深仿佛能感觉到一波接一波一股连一股的粘稠在那其中孕育生成,起伏翻滚,宛如再不能等的海浪,狂怒拍打著他欲火焚烧的肉身,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终於长吐口气,举手扶住跃跃欲试的肉刃,那儿胀痛得都有些狰狞,水淋淋的扭曲掩盖了锋锐粗粝的腥气,甚至有几分狼狈地对准程诺早已分泌旺盛布满阴液,在一层粘稠透明的淫雾下一张一合盛情相邀的幽深湿穴,徐徐深入,缓慢前进。
终於吃到期待已久的美味,蜜汁淋漓的xiǎo_xué欣喜而放荡地收缩著,羞涩却贪婪地,毫不客气吞入了整根蠢动的yīn_jīng。
直到完全包裹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松软和久未体验的温暖,像一汪连绵起伏温情脉脉的潮水,柔柔荡漾著香豔浓郁的春意,柔情拍打,纵情涌漫,有如及时雨般恰到好处的舒缓感让即使自控如秦深,也一时间感到难以免疫的恍惚迷离。
“诺诺,我一直很好奇,进这里,你会怀孕麽?”他失了神,亲昵而缠绵地吮上程诺因为涌上红潮而变得充血滚烫的耳垂,喃喃道出在他心中酝酿许久,也困惑了他许久的,一个惊世骇俗的构想。
程诺一怔,咬牙忍过下体被异物侵略插入的不适感,等这一阵儿过去,才深呼吸闷闷地问:“唔……啊……你、你喜欢……孩子吗?”
秦深开始了强悍的抽动,刚刚短暂的狼狈只是昙花一现的错觉,此刻在它生而为之如鱼得水的专属领地里,它气势浑然当仁不让,无冕也是王。
而他宽大的手掌就在程诺平坦光滑的小腹轻缓地一圈圈打转,动作之流连缱绻宠溺疼惜,仿佛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娇嫩脆弱的小生命。
“如果你能生,我就喜欢。”他偏头,一枚若有若无的亲吻,轻轻落在程诺潮湿凌乱的发鬓。
程诺被秦深“上下不一”的区别对待搞得飘飘欲仙欲生欲死,前面的小洞湿成一片汪洋,稀疏的黑丛里隐约可见绯红豔丽的嫩肉与肆意流淌的淫汁。
和正常女性相比稍显发育不良的yīn_chún在浓浓情欲的带动下反而焕发出一种残缺的诱惑,随著秦深那儿愈发大力的chōu_chā摩擦,那濡湿娇媚的唇瓣也不断地收缩张合,像极了一张濒临干死拼命吐纳的鱼嘴。
粘稠乳白的液体顺著同样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往下,四面八方交错融汇,绘成一幅令人鼻血狂喷活色生香的河流地图。
偌大的房间除了秦深如野兽般沈闷的低喘和程诺间或高亢的尖叫,便是这chōu_chā之时不断溢出的让人脸红心跳心知肚明的噗噗水渍声,辗转连带出一股令人销魂的浓浓情香。
yù_wàng渐攀巅峰,幽狭的肉穴被硕大的硬热撑得满满当当,充实却也酸胀。体内电光石火地划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却仍是无法满足的不满。
按照往日的经验,程诺知道自己是快到高潮了,一时间情迷意乱神飞天外,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挥打出去伸向半空,想要找一个能够借力供他发泄的东西。
谁知胡抓之下竟一把抓住了秦深的头发,顿如溺水之人逮住最後一撮救命的稻草那般死死抱著不肯松手,纤细的五指猛缩绞紧,毫无章法地缠绕撕扯起来。
小小的头颅用力抵在秦深的胸前拼命拼命地顶,湿润的黑发紧贴在对方健美的胸肌上,脚趾蜷缩,全身随著体内巨物chōu_chā顶送的频率抽搐地抖动。
他大著舌头低低地叫:“别、别这麽敷衍我!呜……啊!慢、慢一点……嗯……你老实告诉我秦深,你到底……到底……喜不喜欢小孩子……嗯啊!”
秦深头皮发麻下身胀痛,气息粗重满脸戾气,眼底欲火焚烧烈焰灼灼,一句句压抑难耐地低吼:“小东西……我这麽卖力,你还说我敷衍!嗯!敷衍!”
顿了顿,雄物忽然摩擦著往外抽出几寸,退得干脆而决绝。
程诺感觉出来,正纳闷儿呢,又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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