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很强的手术者,至少在手术的规格上,远远比我们当时进行的简陋手术要完整太多。”女性声音继续浅浅地说道,可以明显听出里面的笑意。
“那个时候还是下午一时左右,就在你现在通过无线电联系我的一个小时前,我到城市地面上的基地里去了一趟,刚好就在那个时候,她攻击了我那个基地。”她说,“可能是通过狙击镜里的视野判断出了我是手术者,当我通过弹道判断出她狙击的大概位置,并且急忙赶过去的时候,那里除了一点简单的痕迹,什么也没有剩下,包括一个子弹壳也没能留给我,所有东西在短短的时间里被都她全部整理完带走了。我在周围搜索了一阵,没有发现她留下的丝毫线索,她就那样子地消失在了我的眼皮底。我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到,更别说对方的什么基本信息了。”
无线电那边传来感叹的声音,那是重重的呼吸声,“而且狙击的距离超过了两千米,这样程度的狙击手根本就不多见,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跑来的。”
那边继续说:“等到我返回那个地面基地,人也死了一半左右。若不是我当时刚好在那里,或许也会和你那边的情况一样,应该是全部死完了吧?”
女性声音发出疑问。
“对,死完了,死的透透彻彻、干干净净。十七个人就只用了十七颗子弹,节省得很,好手中的好手,可惜却是我们的敌人。”萨皮尔回答说,声音有些郁闷,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敌人厉害。
“那你联系我们就是为了通知这件事,然后叫我们小心防备?”另位一位男性的声音,他那边管理的基地好像还没有收到这个狙击手的礼物。
“当然不是。”萨皮尔说,“狙击手最多只会在港口那边造成巨大的威胁,在地下水道网络里面,即使她的眼睛再怎么敏锐,也是没有丝毫作用的。我想通知你们的事情另有其他,我们一味地防守并不见得就能为老大拖延多少时间。今天的狙击手就是一个信号,敌人那边的军火走私商人们开战的信号。我们缩着头呆在基地里也是会被一点点蚕食,真正打起来也一样会消耗人手。哪一种情况能拖延的时间多,现在两边的天平上都还没有足够的砝码,不如、、、、、、”
“不如由我们来主动攻击?”女性的声音笑,“当然可以啊,总之一天到晚窝在基地里提心吊胆地呆着,空气又闷又难闻,还不如与他们直接开打来得爽快。我没有意见,投赞成的票。”
“我也没有意见,这两天对面挑衅得厉害。扫荡队伍在外面地损失也在增大,我们现在几乎是所有人的目标,等到他们商量好了来一次总进攻,凭我们的火力与人手,肯定抵御不了多久时间。那些人里面真正经过训练的武装队员有多少,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也投赞成的票。”
电子音里,三人的意见达成一致。那些军火走私商人们到目前为止都还是一盘散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们在试探下感觉到不对劲而快速联合、意见达成一致的时候,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就不多了。
而且那些闲散人员组成的队伍对他们来说本来就是弃子,早已经决定好的弃子,全部死得干干净净对他们来说反而要好一些。这样他们就不用为养活这些人而多花一分钱。
三人的命令在无线电联系后便被迅速传达到了所有的火力堡垒,还有地面基地。在地下水道相互试探的各个武装队伍之间,原本只是磨枪擦火,大家都在消磨对方的耐心。但是下午不到三时左右的时候,弗洛斯那边的人突然发了疯了,一队队挎着火铳的队伍全部冲出了坚固的火力堡垒。
本来大半的人前几天都是飞扬跋扈惯了的,缩了两天头的他们闷了一肚子的火气,很早就想要冲出去与那些人对着相互相害,但是上面的老大又下了严格的命令,没有任何人敢违背。于是在今天,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下被憋住的身体,抱着枪的他们硬是成了一台台行走在地下水道里的钢铁杀戮机器。
抱着试探心态的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本来大家都是你一拳我一脚地打着,这是商量好的剧本,但是突然对方掏出了一把转轮手枪指着你的头,但是你往身后一摸,连一把匕首都没有。这还不谈双方各自抱着的不同心情。天平似乎正在向着弗洛斯那边急速倾斜。
那些人打不过,手中抱着的枪在此时成了他们逃跑的累赘。往身后的水道里逃窜,留下一路尸体,双方最后实际上谁都没有占到好处,只是造福了水道里常年只能啃食垃圾的老鼠们。
卡西亚跟着前面十几个人一路跑,头顶的矿灯光线晃动得厉害,影子也跟着他们摇摆。他们身后的枪声断断续续,快要被杂乱的脚步声盖过了。
他在寻找一个有拐角,或者空间比较大的地方。
地下水道的普通高度只有两米半左右,宽度也是两米半,横截面是一个比较规则的半圆形状。但是因为很多地方是由原来最表层的矿道粗略改建而成,所以一些拐角出现得会很突兀,一些规则的空间也偶然会变得巨大,那是地下水道里大厅一样的空腔。平常就有很多人在那些地方落脚休息,而那些地方也是建造武器作坊与地下黑暗交易所的最佳场地。
这也就照成了在地下水道里发生战斗时的尴尬局面,直来直去的水道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双方发生交火,无异于两方排着整齐的队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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