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想去坐那个。”靠在诸葛阜怀里的徐寂指着摩天轮,一脸的渴望。那地方他曾经在一个摄影机里看过,那个人笑的很开心,他们很幸福。而当时无意中看到的他也彻底对那个人死了心。所以这次他要把他们坐过的一切都做一变。这次过后再想要下次可就很难在有机会了。
有些无奈,看着眼前难得乖顺的徐寂眼里透出的悲伤,不知道为什么心有那么一瞬的疼痛。“那就走吧。”
坐在摩天轮上,徐寂很纳闷,这到底有什么可玩的,速度慢的跟乌龟似的。坐的人急死了。“阜,你说这玩意有什么可玩的啊?md还那么多人排队来坐。”
“不知道。”
“我还是觉得过山车好玩点,那个叫什么直线的也不错,还有那个疯什么的船也不错,还有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的老鼠也很好玩。哎,反正这个最不刺激也最不好玩。下次我们来不要再坐这玩意啊!”
“嗯,好。”
有些好笑的看着徐寂孩子气的坐在那抱怨,原本觉得无聊的诸葛阜真正的体会到了这个摩天轮的好处,这时摩天轮正好到了最顶端。底下的风景一览无遗。看着窗外景色的诸葛阜突然感觉肩膀一沉。转身一看徐寂正靠在他肩上睡着了。诸葛阜调整了姿势,让徐寂靠在自己怀里。
一圈坐到,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徐寂,诸葛阜笑着对睡在自己怀里的徐寂说。“你要再不起来,我就直接把你抱回家了。”
“啊,不要。我还没玩够呢!”看到这一幕的工作人员呆愣当场,这....这人刚刚真的是在熟睡中啊?
一天下来,徐寂几乎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此时的两人正站在一个名叫玩转鬼篇的入口前。看着徐寂一副赴死的表情,诸葛阜还是开了口。“徐寂,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要进去?”
“考虑什么?我可不怕鬼。”说着话的徐寂领先走了进去。可是一进去徐寂就有些后悔了,不是怕鬼,而是这里太黑。徐寂犹豫了,徐寂退缩了。可就在徐寂打算打退堂鼓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一暖,低下头看着此时正被牵着的手,徐寂的心一阵悸动,这总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徐寂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的他不想放开诸葛阜,所以他迈开了步伐,两人牵着手走进了黑暗。
“md,为什么这么黑?这到底是鬼屋还是黑屋啊?”其实徐寂的这个鬼屋就如它的名字一样,这里的布局都是根据鬼篇的场景设计的,逼真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的地步。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原本的光亮的地方变得越来越暗,地面也越变越软,伸手很难在能摸到什么,而在这样黑暗的地方脚下的感官就越发的明显,当徐寂注意到脚下的时候是徐寂感觉到有人正在拉他脚的时候,瞬间坚硬的徐寂动都动不了的呆立当场。感到害怕的徐寂握紧手才知道诸葛阜不见了?那一瞬间徐寂的腿都软了。本能的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来支撑自己的徐寂一转身看见一双手像他伸过来。“不要过来。”回忆又一次如潮水般汹涌的扑向徐寂。
眼前出现的景象变的熟悉,那些曾经的疼苦记忆围绕着徐寂。 那些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那些来自挚亲的辱骂犹然在耳。突然出现的那个小小的自己蹲在角落,全身瑟瑟发抖的抱着双膝,表情惊恐。无形的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原本蜷缩在角落的小小的徐寂被那些手强迫打开的压住成大字形。衣服撕裂的声音,惊恐的求饶声,虚弱的求救声,难耐的呻吟声,□的喘息声,邪恶的□声,那些污秽的言词,那些冰冷的道具。让站在远处的徐寂想要离开想要逃避,可是身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不能动弹,只能被迫的看着。看着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脸孔的自己受折磨。
场景一点一点的变化,小小的徐寂突然的消失了,出现的是那个女人狰狞的脸。“叫啊,你只管叫好了,只不过是一个杂种,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呼救,你现在受的一切折磨都是在赎罪,你没资格挣扎,没资格呼救,你只能接受。”那个女人的话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徐寂的心智开始变的涣散也跟着接受念叨。“我没有资格求救,被这样对待都是我应得的。我在赎罪。”
原本还疯逛的挣扎的徐寂停止了挣扎,瞬间停止了动作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口里念念有词。让那些刚刚还在想办法想要抓住徐寂的工作人员感到莫名其妙。这人是这么了?刚刚还疯狂挣扎的人怎么说停就停下了?就在工作人家还在纳闷的时候,原本和徐寂分散的诸葛阜随着声音赶了过来。
“快去把灯都打开。”看着那个站在一堆打扮的怪里怪气的人中间深情恍惚的徐寂,诸葛阜的第一反应就是开灯。他不能在呆在黑暗里,否则不过片刻他就会开始自残。想起那一次被伤痕累累抱出来的徐寂,诸葛阜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心口堵着难受。
“可是,我们这不允许随便开灯。否则我们的损失会很大。”
“开灯。”冰冷的说出这两个字让,那个开口阻止的人敢到全身发寒。
“可...我知道了。”被那冷漠到让人发寒的眼睛瞪着,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工作人员闭上了嘴。而得到首肯的鬼屋瞬间变的亮堂。
突然的光亮让徐寂台起了头,对上诸葛阜的脸,看到他伸出的手,感觉到自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徐寂的眼神开始慢慢的恢复。“这是哪里?”第一次徐寂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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