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在那玉石阳物上遍涂药膏,缓缓滑入我后庭去。涂了药膏的玉势凉而且硬,抵得我直抽凉气。雨扶风毫不怜惜地连根送入,只留顶端金链连坠的一粒珍珠在外。不知他涂在那物上的是何种药膏,插入后不久,我即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禁不住扭动起来。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我呻吟起来。雨扶风警告我道:“记着,不可私自取出来!若受不了时,可用手指揉弄。”又抱起我,笑吟吟道:“好紫稼,好生忍耐几时,待你试用过大号时,才真知道榻上的快活呢!”之后又玩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返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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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8
这晚我躺在榻上,根本无法入睡,翻覆良久,我实在无法忍受,不顾雨扶风的警告,将它取了出来。取出后一阵松快,我舒一口气,但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后庭中痒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天哪!那东西到底涂的是什么药膏?我用手揉弄后庭,拼力将手指插入去。手指插入处痒得略缓,一抽出来就又痒起来。而且手指远较那物为短,无法触及深处,深处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我知道,除非再将那巨物插入去,否则这一晚别想安生。
就这样熬过一夜,盼到天亮。巳时初,一个穿白袍,连头脸蒙住的人送来早餐,又打扫房间。天祁子说过,这些白袍人才是真正的仆役,他们没有名字,连头脸亦一直蒙住,只以白袍上漆的字号称呼。我怀疑这是些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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