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孤雪已大有醉意,呵呵笑道:"不错!原本我以为,这世上只有如眉能和我喝得这样痛快,原来你也不错。"李长空哈哈笑道:"是吗?看来容兄弟和柳姑娘确是知己啊。"柳如眉嘻嘻笑道:"酒肉知己。"容孤雪大是不悦,白她一眼,闷闷地自己喝了碗酒。
萧离在一旁横了二人一眼,酸溜溜地想,酒肉知己,也是知己。
李长空道:"今儿迟了,两位就在我这里歇了吧?房间已经备好。"容孤雪道:"打扰!"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挥手道:"我醉欲眠,先去了。"柳如眉满脸醉红,勉强扶著桌子站起身来,道:"我也不成了。"李长空道:"我让人带你们去歇息。"命人将容孤雪、柳如眉和萧湘三人各自送入房中。
萧离道:"我送如眉去。"李长空毫不迟疑,道:"我陪你!"萧离不好推拒,只得同他一起,一路扶著柳如眉,将她送入房中,扶她歇下,这才出来。
李长空站在门外等候,见他出来,道:"可要沐洗麽?还是到我那儿吧!"不由分说,拉了他直奔自己寝宫,进了相连的莲花池。萧离也不扭捏,让他转过身去,自己解了衣裳,跨入池中。李长空也解衣下了水,取了布巾替他擦洗起来。萧离舒服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由著他服侍。
这十数日来两人日日相对,李长空虽然对他纠缠,却终能待之以礼,更以龙华未来天子之尊,竟事必躬亲,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衣食住行,固然精益求精,甚且还时时观颜察色,小心谨慎,务求不使他有丝毫不悦。他非草木,岂能当真全无所动?萧离感动之余,终於渐渐松懈,终至习惯,比如二人一起沐浴之事,若是先前,他必然绝不肯允,迫不得已允了时,也必迫促难受,如今却已习以为常,甚且甚为享受。
擦了一会,李长空问道:"有没有生气?"萧离哼了一声,道:"我没这麽小气。"想起席上之事,心中自是不悦,可是究竟为了什麽,他心里似乎明白,却又说不清楚,况且也不好说出口,只得叹一口气,闷声受了。
李长空只作不知,柔声道:"没生气就好,我就怕你生气。"萧离摇了摇头,隔了一会,低声道:"多谢你费心。"李长空道:"你若喜欢,我以後天天让人烧扬州菜给你吃。"萧离道:"那也不用。你将来要做皇帝的,还是多把心思花在治理国家的大事上。"李长空道:"哪有什麽大事能和你相比?"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亲。这事两人也已习惯,萧离并不挣扎,由他动作。
水温宜人,李长空的揉按也恰到好处,萧离渐渐放松下来,鼻端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甜香,初闻似是十分柔腻,细一品位却又觉得很是清雅,他闻了一会,便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倦怠,昏昏欲睡起来,朦胧间只觉全身浮浮沈沈,飘飘荡荡,仿若身处浪尖云端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发现李长空的手渐渐有些不规矩起来,自他胸前打著圈,慢慢滑到柔韧的腰腹,抚摸一会,竟握住了他私处。
他顿时惊醒,几乎跳了起来,挣扎著叫道:"你做什麽?快放开!"这几日虽然李长空不时对他亲亲抱抱,但总算都给他留了余地,不去碰他最後的禁地。
李长空不放,也不说话,只是伸出舌头,细细舔著他耳垂、颈肩等处,一边手上加劲,不住套弄。萧离再也忍不住地呻吟一声。他日间和柳如眉亲热,正被勾得上火,却生生被容孤雪打断,後来和他一场大战,虽然欲念大致消去,毕竟甚不舒服,这时被李长空一挑逗,只觉那火顿时轰轰烈烈地烧了起来,竟比日间烧得更猛,双腿一软,几乎摔入水中。
李长空双臂紧了一紧,让他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左手横过他胸前,时轻时重地轮流揉捏他胸前已微微挺立的两颗rǔ_jiān,右手在他腿间不住搓揉抚弄。过得一会,听他呻吟声渐大,面上神情也渐渐恍惚,知他已自深陷情欲,当下拦腰将他抱起,放在莲花池中央的白玉床上,扶住他热烫硬挺的分身,头一低,将他整个吞了进去。萧离一声大叫,双腿战战,再也挣脱不得。
李长空吞吐一会,听他呻吟声愈来愈急促撩人,身体难以抑制地如蛇般扭动起来,忽然收紧了口腔让他分身快速滑出,却又紧紧含住头部,用舌尖不住在最敏感的铃口处戳刺挑逗,手上大力套弄茎身,更不时在底下玉球和腿根处轻揉慢弄。
激烈到让人疯狂的快感让萧离的呻吟声顿时拔高,渐渐地又变得嘶哑,他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抬高臀部,眼神迷离地看向李长空,无声地渴求著更多,猛然间李长空又将他全部吞下,跟著全进全出,用力吞吐几下,夹紧了喉头用力一吸,萧离一声尖叫,全身簌簌发抖,热浪一股接著一股,喷入李长空口中。
良久,李长空才许许吐出他疲软下来的分身,也吐出口中浊液,伸臂将他兀自颤抖的身子抱在怀里,凝视他失神的眼眸片刻,俯首吻上他微张的红唇,细致地一点点往里亲吻,终於用自己的舌,勾住他嫩红的舌尖,温柔却坚决地辗转吸吮纠缠。
萧离昏昏沈沈,缀泣般低低呻吟著,由著他亲吻爱抚,过了片刻,竟慢慢睡去。
李长空的手停在他身後,指尖已微微探入,但迟疑一会,终於缓缓放开了他,闭上眼睛,伸手握住自己分身套弄,直至释放。他喘了几口气,平复下来,这才抱起萧离上岸,缓步走入房中。
他将萧离放在床上,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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