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铭拒绝吴尘科的样子真他妈的帅毙了。
如果说到这地步故事就该到了结束的时候,那也太早了。因为属于我和肖天铭的故事几乎还没有真正开始。而我们之间那即将永远都会牵扯在一起的丝绸即将被织好,它们已经在织布机上吱吱呀呀的熬上了无数个漫长的日夜,也该是它们的个人表演时间了。
高考来临前的一百多天里,陈盛那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个俗称‘爱心电饭煲’的东西,就着我租的学校外面房子逮着时间就逃课进屋帮我做饭菜。陈盛我是应该提一提的,虽然在上面的篇幅里他几乎都没怎么出现过,但他对于我来说,只有四个字,不可或缺。
要知道,我日后的身边的人不过就那么几个,陈盛能够担当的角色实在是太过重要,才让我在这个时候把他好好的说出来。
到现在为止,我只有两个人是生命之中的不可或缺,一个是众人都知晓的姆妈,另外一个就是陈盛。我日后的天下有一半都得归功于他,后来我也曾经问过他——借着酒醉——又是他妈永远害死人的酒,问他,你明知道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还为什么……
当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个绝望到我心脏都在痛的吻给堵塞掉,他舌尖的味道很苦,苦的我在瞬间就有了眼泪——曾经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东西。我当时内心被这种纠缠不休的绝望和更深一层的悲哀笼罩在我作茧自缚的球笼里——这孩子看着我和他最好的兄弟做=爱的时候,用的是哪边的心脏。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感觉过亏欠过哪个人,但他陈盛除外。因为只有对于他我才拿不出和他所给我的十分之一甚至是千百分之一的感情出来等量交换。在他面前,我甘心做一个永远的亏欠者,这也是他后来对我所唯一的要求。
再次回到还没有高考前的我。
陈盛年龄和我差不了多少,年份一样,而我是冬天出生,他则是夏季,六月份的季节,正是当头热的季节。我当时下意识的就觉得这真符合他的性格。真的,光明磊落、没心没肺,对朋友永远都有两肋插刀的义气,在这个用金钱衡量的世界里我只有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由衷的为他响起掌声。
他常常都是在我刚好下课走回到住处的时候把饭菜从不过八平米多的厨房里端出来,连温度都恰到好处。肖天铭偶尔也会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过来,他的原话大概是这样的“我真受不了陈盛你那可怜巴巴的劲儿。”
说实话,我也受不了,但我需要。
为了我日后良心的安宁我曾在某个提前下课的下午提起过这件事,“你自己课程怎么样?时间够吗?”
陈盛这小子他应该不知道,他那副嚣张到‘老子天下第一拽’的表皮之下,是一副可怜到无法拒绝的哀伤。
我过去不大明白,如果一个糙汉子身上出现这种类似于天崩地裂的哀伤的时候,我应该怎样处理。现在也一样,我罕见的遇到了我无法处理的事情,只在陈盛身上发生。
“我当然够,我学习成绩那像来就是顶好的敢情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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