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为莫渊治病的时候,盛凌云竟然消失了,我的内心好像丢了什么?每当对上那双欲言又止,痛苦无奈的眸子,我就再也质问不出他的身份了,我只知道他,不会害我。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依旧没有看见盛凌云的一丝身影,身上的毒也因为莫渊身上有解药而解了,他的病也好了起来,我想我不该留在这里,贪恋家的感觉了。
我不想走,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安身之地,没有危险,没有阴谋,有的是关怀,以为傻傻的蹭饭就可以留在这里,到底是那三个条件让我迫不得已留下,还是自己怕那无穷无尽的漂泊流浪,无依无靠。回过头,发现最后还不是只有了自己。
但是那人明明是不想再见自己了,自己还这么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干什么,我那么的怀疑他,质问他,他肯定受伤了。
我背上包袱,叹了口气,结束了。
前方的路,有我所想在一起的人,哪怕是远远的看见他那随风飘逸的月白色长衣,都会感觉一股暖流沁进心脾,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哪怕是一丝温暖,但是又如风一样看不见也摸不着。我时候我会问,自己到底活着为了什么?
夕阳西下,天空中印着淡红色的晚霞,那一抹孤独的白色显的那么的脆弱。
来桐城已经是第三天,依旧没有打听到关于南宫瑾的一丝消息。心中隐隐的不安让我整天都很烦躁。南宫瑾,他没有来桐城,那他会去哪里?
“小偷。”某人大喊一声,我回过神来,发现腰间已经空空如也了。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怎么可以让这个小偷偷走,我老早就发现古人这个放钱袋的方法,不是招引贼嘛,也没多想什么,就追了上去,那小小的身影,很敏捷,快速的穿过繁杂的大街。我越跟着他越觉得荒凉,终于,那个黑小子,睁着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眨呀眨啊谨慎的像老鼠一般的到处张望。怕是没有看见秘密跟着他的我,其实,我倒是很好奇他要干什么,像往常那些小偷,偷了东西肯定,马上就去花霍了。
终于,我看见破陋的房子里,传来了微弱的呻吟声。
乍一看,我看见一个孩子和一个赤身露体的男人扭打在一起,旁边还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美貌的女子,很年轻。
“畜牲,你敢侮辱我娘。”孩子恨得牙紧紧的和在一起。
“哼,小杂种,你敢咬老子。”那孩子还是不及成年男子的力气,被拎了起来。
我一听,知道事情不对,冲了进去:“放开那个孩子。”
这下,两个人都傻了。没想到,在这种荒山野地还有人来。
“你又是什么人,诶?小摸样倒是挺销魂的。”说着,双眼眯了起来注视着我。
我上前就打掉了那人的牙齿。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成是女人调戏了。
那人胡乱的喊道:“妈的,你敢打老子,小样,老子不整死你!”
刚没缓过来就被我一脚踢翻,随即又是往他的下腹踢去,那人紧紧萎缩着,身体想刚煮熟的虾。还没等我再补他一脚的时候,他却服软到:“姑奶奶,饶命啊。”他怎么一求饶我更是火大:“睁开你的狗眼,本少爷是男的。”那人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大爷,饶命啊。”我还在思考怎么处置他的时候,一把匕首就刺穿了那人的胸膛,血渍溅了我的一身白衣。
还能感觉那血色的温度,以及那孩子狰狞是面容。“谢谢。”
“你娘怎么了?”我只想看看他娘,但是立刻被他用利器指着:“不用。”
“我是大夫。”他这才放下了利器。走到那气息微弱的女人身边,发现这个女人,得的是绝症。她突然握住了我是手,用尽全力对我说:“帮我,照顾青儿。”我愣了愣,这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你先放开我慢慢说好吧,再说,你才第一次看见我。”
“面有心生,我相信你能对青儿好的。你应该知道我得的是绝症。”女子那清澈的眼神里充满着恳求,渐渐眼泪都流了下来,我看了看一旁已经眼睛红肿的叫青儿的孩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当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女子,微笑着闭上了眼,年轻的女子就这样死在了我的怀中。
我有一点颤抖,刚才还在和我说话的她,就这样死了,我就这样多了一个拖油瓶。我甚至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人,她为什么那么放心把儿子交给了我?
这个孩子太坚强了,当我把他母亲葬了后,他也没有再流一滴眼泪,我不由感慨,我还这么小时,还在念书呢?
然后,我问了这个孩子的姓名:何青城。就这样连我也不知和这个孩子有什么渊源,就这么生活再一起了。
直到,桐城大门被敌军打破。
敌军将领进城的那一刻,我被一个身影迷住了眼光。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穿黑色铠甲,脸上透露的坚毅让我移不开眼光去,菱角分明的脸,好看极了。充满着英气的脸庞带着高兴和胜利俯视着城下的民众。
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仿佛穿越了千年,依然忍不住颤动。只一眼,我与他对视着,又熟悉又陌生,他面容冷峻,双唇紧闭不知再想什么?
那人突然而来的目光,让我尴尬的笑了笑,他也向我笑了笑。我感觉心跳更是不由自主的跳起来了,好像很高兴,很高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只是那么一笑,我的心的就跳到嗓子眼了,难道我喜欢他,不应该啊,我应该喜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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