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庚抬起手想挡开谢枫放肆的动作,却两手都被抓住反剪到了背后,只是这样而已,许庚便无力挣脱。如此微弱不起作用的反抗,简直就像是在示弱迎合一般。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即使是死也不能让这个人得逞。瞪着眼睛,咬紧牙根,许庚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他试图积聚起全身仅剩的力气和体内几乎寥寥无几的内力,即使这样会摧毁他最后一点元气也在所不惜。
谢枫自然预料到许庚会反抗,当然若是没了反抗就没了许多乐趣。而且这样不痛不痒的反抗,甚至可以当做情趣,他不禁心情大好。正在谢枫暗自欣喜的时候,身下的许庚却突然没了动静,等谢枫觉得不对劲时,许庚两手已经以极大的力气瞬间挣脱开钳制,反握住谢枫松开的手使劲一扭。手臂瞬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那是几乎可以扭断他手臂的力气。谢枫还没有从手上的疼痛中缓过神来,身下几乎在同时受到了更加猛力的攻击。许庚屈起膝盖,用上最后也是最有爆发性的力道,毫不犹豫地往上一顶。
“啊——!”凄厉的声音穿透铁门,相隔很远牢房里的人都能清楚听到这凄惨的叫声。
守门的人自然也听到了从铁门内传出的惨叫,慌忙拿出钥匙,“嘭!”地一声大力推开铁门。
只见他们的副楼主谢枫蜷缩着躺在冰凉的地上,全身都在痉挛抽搐着,双臂以奇怪的角度瘫放在身旁,完全无法动弹。
而矮床上,那个刚关进来不久的囚犯,静静地躺在床上,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声息,上身的衣服不整地敞开着,只有那双猛瞪着的黑亮双眼中仍然闪烁着骇人的狠厉。
昏暗的牢房里,流动着极其静谧诡异的气氛,一瞬间便只能听到油灯的毕剥之声,以及谢枫一阵阵的痛吟。
过了好一会儿,呆站在门口的几个守卫才总算想起自己的本职,但是他们也不敢轻易上前查看,于是连忙派人去请李霜鹜。
等李霜鹜赶到的时候,谢枫已经没有声响痛晕过去了。他看了看地上的谢枫,再看了看床上的许庚,便大概猜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去叫人来,把谢枫抬到他的房间去,顺便叫上大夫。”李霜鹜似乎也不怎么吃惊,对于谢枫的德行,他了解地非常透彻。至于床上躺着的那位,他相信,现在应该连起身都已经困难了。
吩咐人锁好门,李霜鹜跟着抬谢枫的人一起离开了。
直到整个牢房重新陷入了寂静,许庚终于慢慢阖上了双眼,似是累极了,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到。没过多久,坚持了许久的油灯也终于慢慢烧尽了,光线一点一点变暗,最后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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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枫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三天,若是许庚那时候力气再足一点,或许他的命根子可能就这么断了。大夫让他好好休养,可能近段时间会有小解疼痛或者偶尔shī_jìn的情况。谢枫躺在床上听着这些令人尴尬的医嘱,看着旁边李霜鹜嘲笑般的神情,差点就要咬碎牙根。这是他有史以来最耻辱的一刻,他恨不得现在就能把许庚千刀万剐!男人最要命的地方,事关男人最重要的尊严!他绝对要那个人加倍偿还!
等到第四天总算可以随便活动的时候,谢枫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再次直奔牢房而去。当然他这次得了教训,不会再亲自上场了,而是带上了刑房的人。
牢房的看守似乎并不意外谢枫会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按他们这位副楼主龇牙必报的性格,不再来这里找麻烦才是件奇怪的事。而且李盟主也没有吩咐让他们阻拦副楼主,于是几人迅速找出钥匙开了门,便马上退下了,看着副楼主身后带着的那群人,等会儿即将发生什么事情自是不言而喻,他们也不想凑热闹。
谢枫猛力推开牢门,大跨步踏了进去,一眼便瞅到了静卧床上的许庚。
许庚如没有移动过一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这几日他几乎已经没办法长期保持坐着或者站着的状态,药丸带来的不良后果再加上药效过后没有迅速休养,本来就已经在一点点摧毁他的元气。而几天前为了反抗谢枫而勉强运功,更是加速拖垮着他的身体。听到开门声,许庚本能地张开眼睛,在看清来人之后,许庚眼底不禁暗了暗,随即又微阖上了双目。他并不意外谢枫到来,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谢枫见许庚依旧如此猖狂的样子,本来就已经腾腾的怒火更是直窜脑门。
“去,把他拖到刑房去,听着,用拖的。”
几个人听到谢枫的命令,其中二人立即上前一把抓住了许庚的头发,竟然就这么硬生生将许庚拖下了床。谢枫满意地看着许庚皱起的双眉,转身向着刑房走去。
身后偶尔传来人的身体与硬物相撞的闷声,以及衣物在地上摩擦的嘶嘶声,谢枫心情好了很多,本来因为下身不适而别扭的步伐也不禁轻快了起来。牢房与刑房不远,没多久便到了。
打开刑房大门,无数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霎时映入谢枫眼里,让他瞬间兴奋了起来,他几乎都能想象到许庚受刑时的凄惨景象,很快,许庚被拖着进了刑房,进门时,他的头狠狠地撞在了门槛上,拖着他的人却不管那么多,依旧毫不手软把他扯进了房间中央,然后使劲将他丢在了地上。
由于撞到头,许庚有一瞬的失神,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啪 !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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