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阳回过神,点点头走过去,温柔的给他捏着。
秦隐闭上眼,长吁一口气,一整天被那个顶撞他的混蛋搅的心神不定的,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这么生气,也没有人能让自己——硬的这么快,而且还是个男人。
真是好不爽,确切的说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吧。
他怎么就让一个不知来历的男人一抓就硬了呢?
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秦隐皱了皱眉头,暗叹一口气,早已是二十好几的年纪,却未经人事,想自己是九五之尊,要多少美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可有谁知道自己心里的苦闷,自己乃是断袖。正因为这个,所以至今即位好几年了,他都没有选秀,自己对女子不举,实在是不想祸害了一个个姑娘,让她们来这深宫里度日啊。
秦隐又长吁一口气,可他堂堂一国之君日后肯定是要有三宫六院,妃嫔成群的,可不能栽在一个男人身上,因此必须把那人给阉了。
可为什么这一下午都心神不定的,批阅奏折也批阅不下去,总觉得跟丢了什么似的。
想到这秦隐忍不住又叹气,安阳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的问:“皇上,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摇头叹气?莫不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秦隐面无表情的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乏了。”
“若不然皇上您睡会?”安阳看着他问道。
“也好。”
安阳忙起身去铺床,秦隐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安阳忙上前帮忙,说道:“皇上,这样的事奴才来伺候您就行了,您哪能自己来啊……”
秦隐看着安阳,嘴角微微扬起,没说话,就架着胳膊让他帮自己脱衣。
一切打点好,上了床,秦隐又看了一眼安阳,打了个哈欠说:“你要是累了,也在旁边的软榻上休息会。”说完闭上眼睛睡了。
安阳呆愣一下,有片刻的失神,轻轻为他盖上薄被,放下帐曼,悄悄退到一旁安静的守着。
一般皇上休息的时候没人敢来打扰的,这个时候安阳总会在一旁等上一会,待秦隐睡着,他便小心翼翼的走到床上,透过那纱帐看着熟睡中的主子。
今天这人第一次那么窘迫的来这寝宫自==慰啊,这么多年这也是他第一次见这人这么慌张和窘迫,就跟一个初经情事的愣头小子一样,懵懵懂懂慌慌张张的。
虽然是别人叫他有了反应,可这还是让他替这人高兴,要知道皇上有不举的顽疾,若是治好这顽疾,日后就能娶妻生子,这人的万里江山就有后代继承了。
安阳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无论如何,只要床上这人好,他就高兴。
不多时,有宫女从殿外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在床边跪下,低声道:“启禀安公公,太后有请皇上过去一趟。”
安阳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回道:“你且先回去禀报太后,就说皇上刚刚躺下……”
“朕醒了,你回去告诉母后,朕随后就到。”话没说完被躺在床上的秦隐打断。
那宫女道了声“是”便欠身退下了。
秦隐坐起身,道:“小安子把那绷带给朕绑上。”
安阳一边帮秦隐帮绷带,一边低声道:“皇上没睡着?”
秦隐轻笑:“哪里睡得着,浑身上下酸痛,最主要的是这选秀之事弄得朕心神不宁。”
安阳不解,迟疑了一下,问:“选秀乃是好事,皇上为何心神不宁?”
这个问题叫秦隐本就皱着的眉头皱的更深,为什么,他也在问自己,可自己不能说出口啊,只能在心里叹一口气,那秀女再美,与自己这个断袖有何干呢?
安阳见秦隐不说话,心里不禁打鼓,跪下道:“皇上,奴才该死,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皇上息怒。”
秦隐低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温和道:“起来吧,朕没有生气,是啊,你说的对,选秀乃是好事。”对其他君王是好事,对自个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快给朕绑啊,若不然母后等急了,又要不高兴了。”
安阳恭敬的站起身,利索的给秦隐绑好绷带,才小声道:“皇上,奴才不懂,您这好好的,为何非要绑着这些东西去见太后,别的不说,自个儿走路都不方便啊。”
秦隐轻轻笑了笑,没回话,待他站起身,才缓缓道:“朕这么做自有朕的理由,你呢,就负责在母后他们面前添油加醋的说朕伤的不轻便可。”
安阳微微蹙了蹙眉,点点头:“皇上,奴才明白了。”
坐进轿撵里,去长乐宫的路上秦隐都在想,该如何能把这选秀之事给搁置了呢?
这些年间能找的理由似乎都说遍了啊,现如今怕是只能拿自己受伤来做文章了。
很快轿撵停下,轿帘被掀开,秦隐被人搀扶着下了轿。
“皇上,小心。”安阳扶着他轻声道。
秦隐没说话,望着这长乐宫的殿门,真是一万个不愿意进去,他暗叹口气,被人扶着进了殿。
“孩儿拜见母后。”秦隐说着要下跪。
“哎,这可使不得,皇帝你受着伤呢,快起来……”太后张氏扶起秦隐,一起坐到了椅榻上。
屁股还没落座,就听张氏缓缓道:“皇帝,今儿哀家叫你来是为了选秀之事,各地方官员已经将各省美女的名单呈了上来,今儿你看看吧。”
秦隐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而后笑道:“母后,孩儿现如今身有重伤,这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怕是选秀之事……要搁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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