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那小的就告辞了。”
“田叔,送送管家。”
“是,老爷!”看着他们出了门,文澜琦才凑过来问:“你真打算去啊?” “我能不去吗?还别说,还真有一法子。”
“什么法子?”他似乎也很感兴趣。
“这法子只能一个人用,你明儿得去一趟。”我白了他一眼,准备明天装病,呵呵,怎么着也得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好惹的主儿。
“就是不去也知道他们是想拉拢我们,还真不想去。”他一脸无奈,“真不打算告诉我怎么做。”
“哎,我打算装病不去。”
“能行吗?”
“山人自有妙计!”我神秘地对他笑笑。我身边可是有一个神医,还怕他,哈哈。
“哎,明天又得伤脑筋了。”看着他唉声叹气我就更想笑,原来我也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如我所料,第二天晚上由于我没有去丞相府,丞相就派了太医说是给我瞧病,实际上就是想确认我是否真的病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来的竟然是苏郁。害得我白让自己受折磨,还把自己真的弄得受了风寒,不过,有两个神医在,这点儿小病当然没什么啊。
“说说昨天的事儿?”下了早朝文澜琦又往我这儿钻,我就逮着他问。
“没什么事儿,反正就是那样?”他端着一杯茶喝得优哉游哉的。
“施的什么计?”
“威逼利诱呗,还能有什么。”他白了我一眼继续喝茶。
“施了美人计?”
“嗯。”
“长得漂亮吗?”
“我说,苏公子,我发现你对别人的长相还真不是一般的关心。”他严重鄙视了我一眼。
“呵呵。”我干笑了两声,伸手扯了扯身上的厚棉衣,“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苏璃,你不会还没有碰过女人吧?”他挤着眼睛,像个十足的cǎi_huā贼。
“怎么可能?你看我这样像吗?”我强笑着,表现得大义凌然。
“我看······像!”他还配合自己点了点头,气得都快冒烟了。他一把扯下在椅子上乱跳的我,白了一眼之后对着我说,“你敢不敢今晚和我去一个地方?”
“去就去,谁怕谁啊?”我大声叫道,似乎为了填补心虚。
“好,晚上我来接你。”
“行。”
“那我先走了!”看着他一脸的奸笑,突然有些后悔了。但是怎么着也不能输气势。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不是?
晚上我还是穿着我厚厚的棉衣等着文澜琦,一会儿他就来了,穿了一套白色的锦袍,十足富家公子,再摇着那把纸扇,简直就是一二世祖。看着他薄薄的一身,再看看自己肿得像个球似的我就越发的怀疑他绝对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至少他不会仅是个书生,绝对有不低的武功。
“准备好了吗?”
“嗯。”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儿自卑了,现在我这容貌也不及人家,衣着也不及人家,武功不及人家,还没有他潇洒,我觉得自己还真是能为自己找事儿。回来以后得让小爱给我配点儿驱寒的药吃吃,要不然整个冬天都得是个球了。
当我站在一个名叫留君阁的地方时就证实了我的猜测,转头盯着文澜琦,还真看不出,不是觉得他很儒雅吗?怎么?唉,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一进门,人家就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对着文澜琦献殷勤,看着他笑得从容不迫的样子就不禁又开始鄙夷他。都来这地方了还装,你还装。
那个势利加恶心的老鸨把我们领到二楼的小包厢里,殷勤地叫着文澜琦爷,一脸的谄媚。我哼了一声在文澜琦旁边坐下,自顾自地倒水喝。
“爷,您的这位下人还真是,都顶主人的茬了。”老鸨的声音传来。
我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文澜琦带下人啊?望向老鸨,从她眼里的鄙视我才明白他原来是说我是下人,我就那么像下人吗?只不过衣服穿得差了点儿,稍微多穿了点儿,少了一点儿气势······而已。更令我气愤的是,文澜琦居然看着我掩着嘴笑,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扯掉他拿来掩着的扇子,对着他吼:“你以为你是花魁啊,还装!”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接着对老鸨道,“上点儿点心,找两个姑娘。”说着扔给老鸨一锭银子,那老鸨眉开眼笑地接下了,连声道大爷大方,迅速办事儿去了。
“看不出你挺熟的嘛,没少来吧?”我斜着眼。
他却只是微笑着饮茶,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自讨了没趣就也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老鸨就带了两个美女上来,笑嘻嘻地退下了。那两个美女看来都想坐到文澜琦身边,我也想乐得清闲。反正现在我对女的不感兴趣,谁叫我一生下来就注定了是个断袖呢?我没动,两眼盯着窗外,望着楼下舞台上的表演。但是还是有一个美女来到我身边坐下,我们谁都没说话,一时显得有些沉闷。
“公子,你怎么不和人家说话?”突然,坐在文澜琦身边的那个女的嗲声嗲气地对着文澜琦开口,并把身子靠在文澜琦身上,我看见文澜琦身子明显僵住了,两只温润的眼睛里居然有惊恐,他望着我,没动。
我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我扯了扯嘴角,不再看他,望向我身边的女孩,柔声问:“敢问姑娘芳名?”虽说现在我顶着的这张脸没有我本来的面貌美,但是至少也是一帅哥啊,所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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