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珏纵容着无忧的冷情,只要他在他的羽翼包裹之中,别的,他什么都不奢求了。
有珏到现在仍然不放心无忧的身体,时不时地还会将李仁念“请”来,给无忧把上一脉。那些珍贵药材,有珏没有给无忧少补。但是无忧依旧是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经期的时候,总是腹痛的厉害。有珏庆幸,无忧的身体不同于真正的女人,过了三个月,才又来了那么一次。要不然,照每次无忧疼痛得指甲掐入皮肉犹不自知的程度,可不把有珏给心疼死了?
有珏任劳任怨地重复每天一成不变的工作,哄着无忧吃完饭,又喝完药。然后搂着总是在午后昏昏欲睡的无忧,让他伏在自己的怀中浅眠。
“无忧啊,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有珏一连问了好几遍,才把话语传到无忧的听觉中。
无忧圆圆的脑袋在有珏怀中晃了几晃:“无忧不走,爹爹让无忧待在这里的,无忧走了,水姨就找不到无忧了。”
“无忧,你又忘了,你的水姨不会来了,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会的,水姨会回来的。无忧在这里,水姨一定会回来的。”无忧低低地呢喃着,语气却异常的坚定。
有珏不是疯子,不会同无忧争辩,换了一个方式说道:“水姨知道你和大哥的事,生气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无忧不睡了,抬眼望向有珏,很认真的问道:“无忧喜欢大哥,大哥也对无忧好,水姨为什么要生气?”
这话听得有珏不舒服了:“大哥那里对你好了?你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了吗,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可是一次也都没有过来望过你。”
“不是的,大哥很忙。”无忧急急地解释,甚至有些前后矛盾,“是无忧惹得爹爹不高兴了,把无忧关在了这里,是无忧不能去书房找大哥了……”
无忧,为什么一次次你都要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欺骗自己?无忧,你难道要永远活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痴痴傻傻地活过这一生么?
“无忧,他们都把你忘了,没有人在乎你。只有我,记得你,只有我,每天来看你。无忧,你真正应该刻进灵魂里的名字,只有一个,有珏,刑有珏。”有珏说得无比认真,就算在父亲训斥的时候,态度也没有这么端正过。
无忧不解地看着有珏,心里有点小小的害怕:“有珏是谁?你又是谁?”
有珏低头含住无忧粉润的唇瓣,吮吸。舌头霸道的伸进无忧的口腔,肆意地翻搅。无忧合不上嘴,以致有口水来不及吞咽,从他的嘴角ai昧地滑出。但很快就被有珏贪婪地tian舐了。“无忧,我是你的男人。”
无忧无暇思考,在有珏不容抗拒的攻势下,俨然已经化作了一滩春水。有珏需要看见无忧在他的怀中情动,以便填补胸口已经缺失的一些东西。
☆、恨意
有些事情,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当三个月后,有珏已经把从宋博宽那里借来的别院,整理了妥当,就差把无忧骗出佛影寺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一天,有珏一如既往的踏进无忧的禅房,有些诧异,无忧今天没有待在他一眼就能瞧见的地方。
“无忧?”奇怪,怎么好像还赖在床上,无忧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啊,不是病了吧?
有珏担忧地抚了抚无忧的额头,想确认一下无忧的体温是否正常。习惯了无忧顺从的有珏,没想到无忧居然会扭头躲开,竟摸了一个空。“无忧?”
无忧没有回答,但他坐起身,看向有珏时冷然、晶亮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无忧,你醒了?”虽是问话,但有珏心中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
有珏心中惊疑不定。突然,他想起春节那天,母亲借着节日的喜气,诉说对长子的苦苦思念,爹爹已经应了母亲会将大哥从外调回,算起来大哥回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无忧,大哥来过了?”
无忧闻言,扬起了嘴角,里面似乎有着对有珏的嘲讽。
有珏心头一个激灵,他疯了一样猛地掀开无忧遮体的被子,将无忧身上的xiè_yī撕了个粉碎,让白皙的玉体,一览无余。
“啪——”被无忧身上欢爱过后未曾清理的已经干涸的jing液,刺红了双眼。怒火焚烧了理智,有珏二话没说,就先给了无忧一巴掌。“你这个贱人,他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求着他上你么?!你就这么□?!”
无忧望着失去理智的有珏,竟没有丝毫的畏惧。冷言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就在昨天,你还在玩弄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你不觉得羞耻么?”
“不,你是我的!”有珏扑到床上,恶意地用身体压住无忧,“你难道忘了你在我身下是多么的饥渴了么?你难道忘了你的双腿是如何缠上我的腰,求我去干你了么?”
“不,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是你一拳打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为了你龌龊的一己之私,毁了我的整个世界。都是因为你,水姨死了,娘亲也死了。都是因为你,我被迫剃去了一头青丝,大哥也被迫远赴山西。明明是你处心积虑地想要强bao我,可笑老天却偏偏没有报应你这个罪有应得的人。”
虽然此刻身居下位,无忧的语气丝毫不输其势。有珏从无忧冰冷的语气中读出了无忧对他彻骨的恨意,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恨,逼得哑口无言。
“你是我弟弟,可是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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