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大早悠扬绝美的琴音就传到了兰溪苑,这琴音虽美但是却不合时宜。这大清早的人们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哪里来的好兴致会欣赏这天籁之音啊。
“沁儿,这是哪里传来的仙乐啊,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林夕月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边不解地问着。
沁儿冷哼道:“能有谁,就是上次来找您茬儿的于夫人被,据说她最擅长琴艺。当初入府时也是靠得弹得一手好琴才收到王爷青睐的。”
“哦,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说,你又听谁嚼舌根去了?”林夕月佯装生气,白了沁儿一眼,问道。
“哪有,这可是王府里无人不知的秘密了,也就小姐您像是天外来客一般不问世事,不然也不至于连敌人的底细都一无所知。”沁儿也不怕,仍旧鄙夷地说着。
林夕月不以为然,什么敌人啊。她才没有把那些女人当作敌人,大家同为女人,何苦相互猜忌对付呢。但是她也明白别人可是不会这么想。
林夕月动了动身子,伸了伸懒腰,然后十分气愤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对于耳边传来的那翁翁作响的琴音,实在是咬牙切齿。
她自认没有抚琴的天赋,也听不出来那弹出来的琴韵是什么意思,更是懒得去练。但对于她这种情况,简直是忍无可忍,大清早的就来扰她的好梦这也太不地道点了吧?
朱唇紧抿,粉拳紧握,努力忍着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就失控将拳头挥向那一道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抚琴者。这些天,一直重复着同样一件事情。
都是在一大早,她还未起床之时,这道琴音都会准时而至,也许别人会认为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但是对她来说,那破琴音还不断来荼毒她的耳朵。
“沁儿,你说她弹得如何?”刚起床的林夕月一脸的不高兴,似笑非笑地看着沁儿。
“小姐,其实她弹得不错,就是偶尔太过哀怨了,明显就是深宫怨妇在用琴音为自己诉苦。”沁儿想了想,笑着说道。
其实她知道她家小姐当然能听的出来其中的意思,但是小姐就是不愿意接触这些。这王府里的女人们哪个不是标准的供人家玩乐的琴棋书画全才的女人。她就做不来这些,毕竟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更加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就强迫自己对这些感兴趣。
这时一身朝服的北冥霄踱步走了进来。天啊,这人怎么这么早,她刚刚梳洗一半儿,这在府里更是大忌。
但是没办法她起来再早也是没有事情去做,无非是自己找事情打发时间的米虫罢了,既然这样还不如在床上躺着,偶尔还能做一个让自己开心一笑的美梦。
“怎么,王妃愿意起来了?”北冥霄笑意正浓,淡淡地问道。
林夕月睨了一眼北冥霄,有些不悦地回道:“我倒是想不起来,但是你那些哀怨的侍妾们到点儿就来报晓,想不起来都不成啊。”林夕月说完就有些后悔,这话让人听了怎么感觉酸酸的呢,并不像在抱怨琴音有多扰民,而是像深宅里的女人们没事做争风吃醋。
不过话已经和所出去了,想收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了。没办法说就说了,他爱怎么去想,就怎么去想吧。只见北冥霄脸上的笑意更浓,明显也是想歪了。
林夕月更加确定这句话自己说的有些失误。她的一世英名啊,她可不是一个善妒的怨妇。
“那你觉得本王的琴弹得好,还是她的琴弹的好?”北冥霄一脸的若有所思地问着。
“都很好。”好得她想撞墙,这男的,还有完没完,她都快要烦死了。其实她想说的是,那要看在什么时间弹,要是早饭后,欣赏个小曲儿乐呵乐呵还行,这大早上的还没睡醒,哪有兴致听她们在那儿谈这些玩意儿。
不过她嘴上可不敢这么说,看某爷那张略显不悦的脸,她想说的话也只能暗暗的咽了回去。
“怎么,你好像不太欣赏本王的琴艺?”北冥霄淡笑着,对于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郁闷却捕捉得精准,半分不差。
他在等,等她的伪装什么时候可以卸下来。奈何一连数日,她还没爆发,令他都不得不另眼相看。
“夕月愚笨,不懂王爷您的意思,还请王爷明示。”她有说过不喜欢谁的琴艺吗?她可没说,就是心里是真的很不耐烦。
“那……你觉得本王最想说什么?”北冥霄笑意加深,说出来的话更是令人难以琢磨。
“夕月不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您想说什么。可王爷这一大早来找夕月就是和夕月来谈论谁的琴艺好的?”
这男人,还装?结果,她该忍的,还是得忍。这王府高墙可不是她想逃就能逃得掉的,所以暂时也只能忍着。再怎么样,人家可是高贵的王爷啊……人在屋檐下是不得不低头。
“若本王只是和你来讨论琴艺的呢?”北冥霄淡笑着。林夕月嘴角抽了抽,其实她想说,那得有多闲啊,但是再一次忍了下去。
这家伙阴晴不定的,她还是少惹他为妙,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这段时间来别的没学会,但是却懂得了如何逢迎,如何见风使舵,看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长进的。林夕月自嘲地笑了笑。
“那……那夕月便听听王爷的大论,王爷琴弹的很好,见解也是独特,不像夕月弹琴和弹棉花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更是谈不上有一丝见解。”林夕月虚虚一笑,嘴角扯了扯,笑得太牵强。
这货大早上的是要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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