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改变,只要双手染上血腥而已,这样大家就不会死了,是为了大家啊,我是为了……
骗子,他终于忍不住崩溃。
我就是一个骗子,一个混蛋,无论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本质还是一个懦弱的不想要改变的人,只是想要保护大家啊,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我那么珍惜我们的羁绊,你们却亲手打破。
……未来的他们变化无疑是巨大的,不仅是那出挑的气质,还有眼底随着时间渐渐的聚集的冰冷即使在怎么掩饰也无法让它消失,那是一个掌权者必备的……无情。
无数的人死去,畏惧他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选择性的忘记他以前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无数人的阿娜献媚让他学会隐藏情绪,渐渐的连里包恩也看不清他。
毁了,毁了
既然毁了,那么就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这种无用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想,从前不是即使用生命也想要守住的么?
是啊,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是泽田纲吉,彭格列十代目,黑暗界教父。
他以双手染满血腥,连同心一起……
……
…………
碧洋琪静静躺在洁白的床上,那最纯净的颜色竟然也带上了可拍的灰色,心电图早就没有了波动,狱寺焦人银色的头发垂下,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不过泽田纲吉并没有出声,或者说不想出声。
“十代目,我这几天的状态恐怕不能好好工作,能给我几天时间吗?”
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轻缓平淡听不出情绪。
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还能说什么?
终于轮到狱寺了么,这样也好……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棕发头发齐肩,没有了懦弱的眼神平淡带着一些淡漠,清澈又冰冷,在门口停了停,他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把身后那个无比脆弱的狱寺丢在冰冷死寂的白色房间。
“……十代目。”
他想喊出声,说出口却是微不可擦的低鸣,连自己都听不清,何况那个已经远去的修长背影。
“十代目”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称呼,这一次却叫的无比的吃力。
……
…………
有什么改变了,不仅仅是那不复存在的羁绊,还有什么东西在悄然之间被捅破了。
想不通曾经无比珍重的伙伴为什么会对他产生那种感情,更想不同为什么曾经无比听从他命令的狱寺为什么会违背他的命令,甚至对他做这种事……
还来不及更深一层去分析,剧痛把他的思绪拉回。
无比整洁的西装领子被扯开,露出白昼的胸膛,半穿着的西装被压的起了皱纹,胸前的乳珠被□□的通红,银色头发的人埋在棕发男子的脖颈里,啃咬着他的脖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棕色的眸子不掩愤怒的光芒,泽田纲吉冷声对着身上的低声喊道:“狱寺,不要惹怒我”
尾音落下声音却突然消失,灵巧无比的舌头滑入口腔,泽田纲吉不想退让,奈何他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没有想过伤害狱寺焦人,于是被对方得寸进尺的占领了口腔,口中对方的舌头滑过他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没有放过一处。
眼睛颤了颤,纲吉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人动作顿了顿,然后一股剧痛瞬间让他的意识焦灼,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留下了牙印,似乎还不满意,身上的人把手伸向纲吉的腰裤里。
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了起来,他欺身而下,两具身体紧紧纠缠。
纲吉抓住了那只伸向他腰裤的手,棕色的眸子中再也忍不住泛起了冷光。
嗤笑一声,狱寺银色的头发变得银白,泛着银华的光泽,他眸色很沉,高大的身材和纲吉一样不是爆发性的,而是充满了力的美感外柔内刚,谁也无法想象这么一个不惊人的家伙毁了多少彭格列的敌对家族。
“六道骸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纲吉的表情空白,有些呆滞的看着冷笑着嘲讽的狱寺。
纲吉这一刻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说?无法言语的空白和冰冷。
和六道骸的事情是一个意外,之后两人都没有提起过这种事情,而六道骸有意无意的调戏和挑衅他也无视了过去,心里逃避着发生过的事。
而这难以启齿荒唐可笑的事情却被最好的伙伴血淋淋的掀开。
“意外……和六道骸的事情是意外”
纲吉想要说的更加诚恳一些,可是这么多年习惯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他说出的话只会让狱寺更加愤怒。
“你变了,十代目。”
无比让他所熟悉的称呼现在却那么的陌生。
他闭上双眸,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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