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却说:“拍得我好舒服!还要拍!”
陈佳明睁眼怒瞪!皮糙肉厚,敢情是当成抚摸了!
黄东海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硬硬的红点,再用力压住:“我饿了!”
经过昨天,陈佳明算是相当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不可以!不行……”
根本挡不住这个野鬼,毫无悬念,再次被袭击。
同个被窝,黄东海陶醉地啃咬、吮吸了半晌,好吃!但突然感觉到下面怎么多了个硬梆梆的东西,明明到处软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硬的骨头啊?碰得黄东海有点不舒服,伸了爪子去抓那个骨头。
刚抓住,感觉身下的人一个激烈的颤抖,但却没有趁机反抗,好像没了力气:“别……黄东海……别!”
黄东海仔细摸了又摸,比照部位,终于发现,居然是jī_jī!好大!比自己大多了!终于可以报仇了!
黄东海伸爪子勾起手指头,对了那个顶端用力弹了弹,陈佳明倒吸数口气,嚎叫出声:“啊!黄东海!”
黄东海抬头一看,陈佳明眼眶里有水光闪动,好像要哭了……
有些不好意思,收回爪子,黄东海安抚地摸了起来:“不要哭,我不那样了!”
陈佳明咬唇:“那你把……把手拿开!”
“摸jī_jī很舒服的啊,你不舒服吗?我和大顺、四毛都相互摸过……”
陈佳明黑线,但感觉太好,咬了唇,别过脸,用很低很轻的声音:“那……你、你要摸到底……”
黄东海不知道“摸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感觉陈佳明越来越红的脸看起来好漂亮,忍不住道:“陈佳明,你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陈佳明低低呜咽了一声,哀怨瞪了黄东海一眼,在黄东海看来,这是另外一种说不出来是什么意思的表情,但是却好看的要命:“要命了,陈佳明,你真是太好看了!”
陈佳明迷乱摇头、咬唇、弓身,抵住身上那个瘦小的身体,望向那漆黑无邪的大眼,犹豫了下,还是没能挡住那强烈的感觉,突突突喷了出来。
黄东海感到手、腹部一阵湿漉,大惊:“陈佳明,你怎么又尿床了,还弄了很多在我身上!”
陈佳明无力躺着,看着上蹦下跳找布擦的黄东海,只是微微而笑:“黄东海……那个……你下次什么时候进城?”
黄东海正找了布帮陈佳明擦着:“啊,不知道,要听岛上大人的安排!”
擦好后,两人相互搂了,黄东海很满意这姿势,很快睡了过去。
8 一倒霉催的孩子
早上六点,黄东海被陈佳明从超级美梦中摇醒:“黄东海,醒醒,六点了!”
是啊,如果让这人自然醒,肯定是十点以后的事了。
黄东海只有恋恋不舍离开温暖的有人形大暖炉的大被窝,穿戴完毕,抬了担子,依依不舍回头道:“陈佳明,我会早点进城来的,你要等我啊!”
陈佳明倚门微笑:“嗯!”
陈佳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承若这句“你要等我”——等下过年之后,自己又要回国外去读书了,但起码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应该还会再见的吧?
很倒霉,小舢板已经出发,在海上划了数小时了,眼看就快要到岛上了,黄东海还是遭遇了混混们的抢劫。
混混们船也很小,所以对黄东海那些草药根本看不上眼,到是那身衣服太亮眼,小混混们把黄东海整个人从头到尾扒了个精光,居然从鞋子里搜出一个银元,然后又从贴身兜兜里搜出一个,看不出来啊,这年头,还有这么富有的小渔民,混混们很满意:“滚吧!”
黄东海哆嗦着,从筐里摸出旧衣服,穿了上去,顺便摸了摸筐内夹层里的银元,还好还在!
不敢多停留,黄东海用力划船,急速往小岛而去。
听了黄东海的汇报,接过黄东海递过来的两个银元,黄大当家头疼了:“不够吶,少一个啊!”但是头疼归头疼,既然药有了,赶紧用起来要紧,其他再说。
草药处理的差不多了,黄东海拿出那两个瓶子,准备按陈佳明教的方法处理伤口,刚弄了点纱布,往白酒里浸了,到了点药上去,女人们惊叫:“什么东西,怎么蓝呼呼的,不要乱来!”
到是男人们说了:“西洋药,以前在军队里见过,没想到东海居然能找到!”
见自家男人没意见,女人们就只有老实站边上看黄东海处理并开始努力配合,黄东海要什么就给准备什么,到是方便了好多。
一个十岁的小孩,世道所迫,早熟早慧,居然做得有板有眼,就是最后包扎的手艺有点惨,被女人接手了过去。
处理了几个重患之后,大致方法女人们看过,也都能用心记住,后面一些有小伤口的人,就自己处理了起来。
黄东海按陈佳明当时的嘱咐和家属说了,算是告一段落。
黄家在岛上,本来是个还能算是“大家族”的家庭,一家三代人,有十二口人,但是打仗打得黄东海叔叔辈五人几乎死光,爷爷伤心欲绝,病情恶化,很快也走了,只留了残胳膊残腿的大叔叔,也就是现在的黄大当家,是爷爷的第二个儿子。
小辈里,黄东海是最大的嫡孙,父亲是长子,很早就上了战场,死得不能再死,连骨灰都没有见到。还有两个叔叔没结婚、没留子嗣就走了。
所以黄东海这一辈,除了他自己,还有大叔叔的女儿黄丫丫、二叔叔还在襁褓里的儿子黄卫国,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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