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怀里的人就毫不拘束地呻吟起来。青年动情地搂着自己的背,嘴唇贴着自己的胸膛,喘息的热情全都打在了他的心口上。须臾,青年夹起了自己卡在他腿间的大腿,前后扭动起来。
“陈沛,陈沛,我……”
青年的声音有些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陈沛打了个冷颤,脑海闪过一个念头:糟了!
尽管他拼命想转移注意力,可他还是慢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动作停了,杨立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腹拉出一丝白浊,再往外拉一些,细丝不情不愿地断掉。他喘着气往男人身下看,只见那根半软下去的凶器的顶端还吐着一些白色的液体,自男人黑色的耻毛开始一直往男人胸膛延伸。
“我……我想我可以解释的。”陈沛此时有些想哭。作为插入的一方,竟然比被插入的一方先射了。从今以后他何以振夫纲?
“不用解释,这挺正常的。”杨立青扭了扭,脱离了陈沛的控制。
这不正常!陈沛内心悲鸣一片。
“不是的,你听我说。”忽然看到杨立青身下依然挺立着的肉茎,又问:“弄完再说吧。”
“不用了,我去厕所解决掉。”杨立青说着就想转身下床。
陈沛才不会让他溜走,连忙伸手将人一带,押回床上,摁着他就不让他再起来。
“我说了不用。”
陈沛不理他,抓住他的腿根,弯下腰,张嘴含住了青年一柱擎天的分身。
被含住那一刻,杨立青浑身都僵了起来,还没等他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陈沛就已经开始吞吐起来。
他的双脚被男人架在肩上,那个敏感的地方被炽热的口腔含着、吮着。
他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听那嗞咂的声音。他干脆扯过被角盖住自己的头,将呻吟和喘息都罩在里头。
通常都是别人帮陈沛做口活,他没帮人做过。此时也是赶鸭子上架,破罐子破摔。只要不用牙齿磕到,一切好办。
一个深吸过后,青年射了,他猝不及防,被他射在嘴里。
他有些晃神,青年的腿就从自己肩上滑了下去。
杨立青有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迷迷糊糊地就被人掀开了捂在脸上的被子。斜过眼去看,就见一个光溜溜的身体跑出厅里去。他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刚才不小心射在了男人嘴里,这才跟着跑出去。
陈沛刚才浴室出来就看到杨立青光着身子跑过来,突然他就走不动了,愣在浴室门前。
杨立青见他停下来,自己也刹住车。忽然看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何其坦荡,顿时就觉得尴尬起来。
陈沛心想,和杨立青在一起,真的是怎么狼狈怎么来,登时就豁然开朗起来。朝杨立青招招手,说:“洗澡去。”
见青年还伫着,干脆过去搭着他肩膀将人拉进浴室。
之后共同洗浴洗出火来,杨立青心中有些愧疚,主动用手帮陈沛解决了,这次他是真正见识到陈沛的持久度,真真为之汗颜。
从浴室出来,杨立青觉得手已经抬不起来了,最后让陈沛用浴巾包着牵回卧室。
再之后杨立青指挥着陈沛换掉床单,又捡起刚才被他们推到地上的被子,两人钻在同一个被窝里,陈沛拥着他,他就缩在陈沛怀里。
两人互相取暖,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另发。
☆、拾捌
那夜之后,陈沛的生活就性福起来。虽然频率不比从前,可是也不至于像那几个旱月里那么难熬。
他觉得杨立青对他热情了不少,现在甚至也会在办公室的人走光后躲进办公室和他缠绵一下。
“陈总,我进来了。”青年一脸道貌岸然的敲了敲门。
陈沛头也不抬,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说:“嗯,对了,大家可以下班了,你刚才递给我的文件有点问题,你留下来。”
“是。”杨立青走出去,让大家下班。
“你真惨,又要无偿加班。”孙菲朝他挤挤眼,小声说。
杨立青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等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杨立青才缩回陈沛的私人办公室,动作利索地锁上门,拉上百叶窗。
“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心急了?”陈沛盖上钢笔的笔套,随手放开。他知道,自己也是期待的,猴急的心情不输杨立青。
青年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又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办公室够刺激。”青年舔舔嘴唇说。
“没想到你这么好色。”陈沛眼色加深,双手下移,隔着西裤揉捏他的臀肉。
杨立青用食指指腹摩挲着他的下唇,笑着说:“是谁一手调教的?这,怪我?”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陈沛微微顶起来的胯间。
“不怪你怪谁?”陈沛摆腰,顶了顶他使坏的手。
杨立青没被他调戏,反倒说:“你要是说你想要,我就帮你弄。”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干你的。”陈沛瞪着他,却摁着他的手不让他拿开自己的胯间。
“来,帮哥摸摸。”陈沛凑近杨立青的耳畔蛊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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