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地很爽?”刑刚拎起对方的下巴,“被人轮了还有这种表情,你真是贱到底了!想找男人插不早说,我这儿缺的就是欠操的!”
狠狠地,刑刚扔下地上赤裸狼狈的男人就出了房门。
那天,刑刚把自己手底下的小弟都叫了来,让他们挨个上了那个男人。刚被两个富家少强过的的男人根本没力气抵抗,不多久就软在男人身下làng_jiào起来,那无耻放荡的样子让刑刚恨地牙痒痒的。
一开始,刑刚还在一边看著,但等到四五个男人一起扑上去後就受不了了。
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还会有快感,明明那里已经红肿出血,连他的嘴也被插地磨破了皮,一般男人被这样对待早就寻死了。最後,还是刑刚怕了,最後搞出人命可不好收场。
认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刑刚也就死了心,原来他还是想和男人玩一阵子的,可如今看来,这种破货送他上他都嫌脏。
“既然喜欢被男人操,以後我帮你找!”嫌恶地朝男人布满j,in,g液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刑刚带著手底下的人走了。
自那以後,刑刚彻底囚禁了阎磊,他时常会找一些有需要的男人上酒吧来,楼上的小阁楼就成了阎磊接客的地点。如刑刚预料的,阎磊没有逃走,每次他被刑刚抓著去接客的时候刑刚总在外面等著,看著一个个男人走进去,刑刚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一种什麽感受。自己又为什麽要在门外等著。听著那些yín_luàn的叫喊和声响,刑刚总是想象著那个男人涨红了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景象,那想象总让他情欲高涨。
虽然看不起男人,可不可否认他的身体的确是一流的,刑刚既说不屑上这种烂货又忍不住受到诱惑。矛盾的情绪让刑刚烦躁不已,连和别人做都没了兴致。
刑刚听到房里剧烈地响动了一阵子,然後声音忽然就没了。
不是出事了吧?
刑刚想到刚才的情形,有些忐忑,那男人明显是认识阎磊的。听小许说这次的客人来头很大,可不是个善茬。
阎磊不会是和他结过仇吧?
想到这里,刑刚有点後悔接了这次的生意。但是,几分锺後,刑刚就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接连不断地从门里面传了出来,那沙哑磁性的嗓音,刑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sāo_huò!”刑刚啐了口唾沫。
自己白良心发现了,还想著要不要进去救他呢!结果……哼,整一欠操的!
门里的叫声越来越大了,还加上了吱嘎吱嘎的响动。那激烈的节奏让刑刚也浑身燥热起来,想到阎磊正被那个男人压在床板上猛插,他的yù_wàng照旧控制不住了。骂骂咧咧地探手进裤裆里,刑刚又开始shǒu_yín起来。
幽暗的房间里,两个男人正激烈地xìng_jiāo。
“啊!……”
将yīn_jīng朝男人的後门用力一插,海森满意地听到一声低呼。他低头看著身下这个浑身赤裸的英俊男子。
“阎磊……”
他低头吻上对方略张的双唇,尽情地吸吮。那柔软的触感是如此美妙,就如同包裹住自己下身的那个巢穴。
“啊……阎磊……”海森飞快地动著腰,精神上的快感让ròu_tǐ越加兴奋,他看著身下的男人,“我竟然在操你!呵呵!阎警官,我操地你舒不舒服?”
他掐著男人的shuāng_rǔ,哈哈大笑。
“当年你可是让我蹲了一年的大牢啊,可现在你居然在被我操!命运可真是奇妙啊……你说是不是,警官?”
海森挤在对方的两腿间动作,凶悍的节奏让男人的ròu_tǐ不断地抽搐颤抖,海森知道那并不完全是因为痛苦。手中紧握的yīn_jīng已经开始发硬,他难以想象一个男人,尤其曾经是那样出色的他居然在同性的侵犯下有了快感。
阎磊正叉开著长腿承受,俊美的脸蛋上布满yù_wàng,他比例完美的身躯因被侵入而绷地死紧,那模样海森以前做梦都没有想过……
海森情不自禁地低头。
“我没想过我有一天也能上你……”
海森低低地说了句,唇舌不住地在男人的下腹流连,身下男人微微一颤。
“那是几年前呢?”
“啊!”
阎磊只来得及短促的叫了一声,声音便哽在了喉咙里。他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正在舔舐著自己的下体,yīn_jīng、囊袋甚至还有後面的入口对方都一一尝过,他扭动著身体却无法躲开对方的唇舌。
“那时候你就站在我的面前,枪管指著我的头,那神情骄傲地像一匹狼……如今你和我却躺在一张床上,被我这样舔著……”
海森灵活的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吸著阎磊赤裸的下体,轻巧地挑动阎磊的yīn_jīng,还不时地光顾一下阎磊那对美丽的肉囊,最後甚至一口含住那根形状完美的yīn_jīng吞入口中恣意爱抚,巨大的刺激让阎磊发出忘我的高呼:“啊──!”
他摆著头不知所措地呻吟,两腿一会夹紧一会儿松开,英俊的脸庞上一片醉人的酡红,随著那舌的活动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不!……噢!快停下来……啊──!”
一股最原始的yù_wàng从被舔弄的地方激射了出来,阎磊知道自己被对方含地高潮了……
“喜欢我这样?”海森舔著阎磊的那些白浊,自豪地看著对方shè_jīng後虚软无力的样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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