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嘴角轻轻勾起,而后将粥喝了下去,李承勋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喝自己的粥。
吃好饭之后李承勋和云阳一起把厨舍收拾干净,而后就回住处。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云阳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李承勋的手,刚下过雪的地面结了一层厚厚雪。
两人走的小心翼翼,走了一会儿,李承勋觉得身上的酸痛感没有丝毫好转,而且仿佛更严重了。
“我到绛州快一个月,”李承勋顿了顿,接着皱眉揉了一下腰,说道:“杜预的叛乱要速战速决,不然等开春,南边因为供应军粮,恐怕要闹春荒,百姓不堪重负,难免揭竿而起。如今西北危难,河洛未平,东南不能再生乱子。”。
云阳听了,道:“潼关被围,绛州这里不易调动天下兵马,过些日子我们两人,就一起去太原府。”
李承勋又揉了揉腰,点点头:“齐王已经诛杀了郑氏,控制了大明宫,以母后的手腕,相信不日就可谋得监国之位。等长安的消息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太原府找你父亲。”
“好……”
李承勋和云阳回到房屋中,刚进内室李承勋就趴到了床上,一边抱怨一边揉着自己的腰:“真是奇怪,为什么会腰疼?”
云阳听后,走过去帮李承勋把袜子和外袍以及里面的半臂脱掉,李承勋懒懒的趴在那,任着云阳脱,倒不是他四体不勤,而是刚刚在外面走了一会儿,本来就腰酸背痛,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根本没力气脱衣服了。
“刚刚走路闪到腰了?”云阳将李承勋扶好躺在床上。
李承勋趴在那摇摇头:“一觉醒来就又酸又疼……”李承勋说完又转头,看向床边的云阳,笑着说道说到:“怎么一觉醒来好像跟人打了一架,我睡觉什么时候这么不老实了。”
云阳的表情有些奇怪,之后他忽然脱下外袍,扔到一旁的矮榻上,而后就将半边身子压上了李承勋,一只手轻轻搭在李承勋腰间,双唇贴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我给你揉揉……”
李承勋觉得耳根发烫,一时间连话也说不出来。
觉察到云阳在自己耳边轻轻的笑,正想问他笑什么,可是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已经轻轻揉起来。本来腰上还又酸又疼,可是被云阳拿捏了几下,就感觉全身酥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嗯……”细小的声音突然不自觉从口中发出,李承勋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忙抬手想捂住自己的嘴。
可是手刚放到嘴边 ,却被云阳另一只手握住。
“云阳……嗯……”
“用手捂口你会透不过气的。”云阳的语气里满是关心和温柔,似乎自己刚刚拿开李承勋的手里所应当。
可李承勋还是感觉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动作,似乎有点不对劲儿,虽然小时候云阳也给自己揉过后背,但是那时似乎不是这样,心里想着,就忍不住脱口而出:“以前,好像不是这样揉的……”
云阳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以前你还小……”
“啊?”李承勋不明白云阳的意思,却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侧了侧身子,换到另一边给李承勋接着揉,李承勋整个人被云阳圈住,云阳的手揉到哪里,哪里就酥麻的别扭,身体也忍不住要躬起来。
最后李承勋实在受不了了,说道:“嗯……不用了,已经好多了……”
“没事,我不累……”云阳说。
李承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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