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范百米?”
不远处,有一容颜清丽之少女出声相询,看表情不知悲喜,但眉宇之间似乎是有些面熟,却回忆不起,又理不出头绪。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
“小贼,还真是你,拿命来。”说完拔剑欲刺,这声清吒一下惊醒四周人,俱是目光凝聚此处。一看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拔剑刺向一个凌云弟子,临近几人随即出手拦截,更多人则是趁势凑成一团。
只见一股八卦之火星星而起,迅速燎原,烧在每个人心中。
“咦,那是所为何事,莫不是入凌云后忘记家里的小娘子,小娘子找上门来讨个公道?我看真是如此。”
“胡说什么,你是否戏文看多了,这一看就是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不定之前非礼过小娘子,后来她拜入宗门,勤学苦练,成称一方天才,今日是来讨回公道。”
“兄台,你这更加离谱,简直是说书人,寻常人都比不得你故事圆满。依我看是仇家寻仇而已,不过,唉,这小妞身材当真是妙,唉,那个拉架的小兔崽子,手往哪摸呢。”
“你们这群人,和乡下老太太一般,全然不知情况,还胡乱猜测,谁告诉你们,这女子来自刘家。刘剑心,刘剑沉家姐。刘剑沉在凌云本已小有所成,一次与这范百米比试中,重伤在地,据说,男人都当不成。”
围观几人听完这句,无不打个寒颤,悄悄低头看眼自己那里,继续寒颤,不再言语,万一被场中二人听到,恼羞成怒下给自己来个一刀解忧,该如何是好。
两人争斗已被控制,由于事出仓促,范百米躲闪不及,衣服上被割破一个洞,身体并未受伤,不过还是受到些许惊吓。
常言,女人是老虎,这何止是老虎,简直是斑斓花大虫,比那吊睛白额大虫不知道高哪里去。简直是堪比洪荒狻猊兽的凶物,一言不合就想砍死人之态。
此刻,已有长辈赶到此处,刘剑心也被旁人拉住,无法出剑。
外务长老先行开口,“范百米,你这是为何,平白无故怎会有姑娘持剑追你?”
“此事不怪范小弟,是我家侄女激动了些。”刘坤毓先是说句然后回头看着女子继续,“剑心,说过无数次,剑沉受伤是他自身所致,与范百米无关,这次带你出来是来见识下天下英雄,可不是让你不分原因上来砍人。”
听完这句,外务处长老和范百米登时就明白来龙去脉。
原来事出确实有因,当日毕竟刘剑沉伤于他范百米手下。一剑刺来,于情可理解,于理么,就有些说不过去。
女子倒也干脆,知今日再无机会,便不再挣扎,只是嘴上并不饶人,“看在长辈份上,今日就饶你不死,以后莫要落到我手上,否则,哼!”边说还使劲瞪范百米腿部之间。
吓得范百米亡魂大冒,登时就把腿夹紧了些,似乎慢半步真的会被砍掉何物一般。
此事来的快,去的也不慢,片刻后,广场恢复之前秩序。只是,气氛似乎更热闹些。
众人看待范百米的眼神变的格外不同,有吃惊、有好奇、有惋惜、有同情,不一而足。
他此时恨不得钻进地缝处,光天化日下被一个姑娘盯得某些部位发毛,说出去当真是不好听。
林倾雪那边,就大不相同,无数苍蝇蜜蜂萦绕在侧,这朵冰艳之花,毫无悬念成为众多人前赴后继的目标。
“林姑娘,我是陈守仁,海宁人,今年十八……”
“我认得你哥哥,陈守岳,他似乎比你……嗯,英俊些……”
噗!
四周一阵笑声,陈守仁便耷拉着尾巴般蔫着去了,“没有这般打击人的。”边走他心里边想。
“林姑娘,我是会稽李元白……”
“我猜你是李元思弟弟吧,看上去比他年幼些,体形么,似乎也比他小上一号。”
“林姑娘,不要误会,我才十七,还会长个子的,目前只是表象而已。”
他站在林倾雪面前,与林一般高,眉目间倒是有九分追随李元思的端庄俊秀。
“林姑娘,我是江宁曹家……”
“林姑娘,我是呼延……”
“林姑娘,我……”
此起彼伏的招呼中,林倾雪根本疲于应付,一时间不知道该回何人。
行了啊,快闪开,我们长老召唤林师妹呢,你看看你们平日里都是眼高于顶神气无限,这会成什么样子。
“你谁啊,唉,别推我,看本少爷,唉!如此大力气……”
“别踩我脚啊喂,踩一下便罢了,别捻,啊!”
大召排山倒海一般气,直把众人挤得东倒西歪,踉跄不已。
招呼林倾雪就出了人堆。
“大召谢谢你,不然被这般围着,我当真不知如何脱身。”
“勿要客气,是长老真的传唤与你,快些去吧。”
林倾雪一听如此,不敢迟疑,迅速前往玉清殿偏殿,果然水亦冰及外务处长老和其它一位他并不认识长老在座。
“顷雪,今日为师宣你来,是有项要紧事需你去办。”
“师父有何吩咐,弟子必当尽力而为。”
“我与二位长老仔细推演过叶文杰之死,最后发觉忽略一个细节,就是小巷中的几座青楼,想必是有重要线索。季家想必是知他秉性,不愿再闹出丑事,可我凌云不可平白受此祸。你在这大比试开启前,先去探查一番,若是有所收获,当然最好,即便没有,完成比试后继续调查不迟。”
“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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