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是不太能懂你的思路。”乔亦初停下来,喘了口气,又把诸葛霄往上托了托,“你能不能使点力,别往下滑。”无果,怒了,“你屁股翘高点儿!”
诸葛霄顿时脸红,悲愤道,“你能别趁机xìng_sāo_rǎo吗?!”
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大马路上,正巧就有辆的经过。两人去了医院,被医生一顿臭骂,伤口重新处理了一遍,又配了很多消炎药和外敷的药膏,这才完事。
“怎么办,明天的比赛真不能上了啊。”诸葛霄相当郁闷,4x100接力和三人篮球赛都是非他不可的项目。
乔亦初掏出钥匙开了门,将他架进去,“放心吧,已经安排好替补了。”说着,扶着诸葛霄在沙发上坐下,“今晚睡我这里。”
“为、为什么?!”
乔亦初觉得他如此大的反应很好玩,露出了迷惑又理所当然的表情,“为了防止你走来走去,伤口恶化啊。”
“……”诸葛霄别开眼,话虽是这么说,但是,明明知道他喜欢他,还要若无其事地睡一张床,神经也太大了吧!
正想开口拒绝,乔亦初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没有回避,自然无比地接起来,“喂。”
宁碧沅显然是刚哭过,但心情也收拾好了,想通了,声音还有点哽咽,但语气已然冷静,“你回家了吗?我今晚上过来吧?”
乔亦初瞬间就头痛了,“今天可能不行。”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小沅,今天诸葛霄可能会在我这边留宿,你一个女孩子过来,不方便。”——想来想去,大概只有直说才能获得体谅吧。
然而宁碧沅一听,更是无数委屈涌上心头,“又是他!他为什么要在你那里睡?他没家吗?!”
诸葛霄在沙发上躺下来,拿抱枕包住脑袋耳朵。
乔亦初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他脚受伤了,很严重,我怕他伤口恶化,两个人一起的话,比较方便,不用他走动,你能体谅吗?”
宁碧沅将信将疑,“真的吗?”
乔亦初走远了点,放轻声音,“小沅,你不需要胡思乱想。我说过了,分还是合,都取决于你。只要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宁碧沅嗯了声,“那你也好好照顾自己,祝他早日康复。明天见。”
“明天见。”
乔亦初挂了电话,走过去在沙发一端坐下。诸葛霄能感觉到沙发那端因为重量而陷下去一个坑。他曲起脚,把抱枕从脸上拿开,“乔亦初,虽然这么问有点自恋的嫌疑,不过,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你今天已经问过了。”
“你没回答。”诸葛霄注视着他的眼睛,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告诉我。”
乔亦初垂下眼睫,无声地叹了口气,“不要逼我。”
“……那我就当你默认。”
“诸葛霄,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是,我是喜欢你,但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对朋友的关心,还是想追求的那种喜欢。和你待一起很舒服,但这种舒服并不是只有你能带给我,宁碧沅也能带给我,甚至换一个人,只要他的个性不是那么尖锐,我都能很好相处。”
“对我来说,和谁在一起,甚至是和哪个人共度一生,都是一样的。你说得对,不管是谁,我都不在乎。也许,就算有一天我真的确定自己喜欢你,我也不会选择你,我不会接受同性恋。”
诸葛霄浑身仿佛都被冷水浇透了,他有些激动,脸色涨得发红,“那你之前就不要给我余地!”
“是我的错。”
乔亦初一句话,把至此为止所有的原因都归结到了自己头上。正是这样义无反顾的态度,才最伤害诸葛霄,仿佛用这样决绝的态度告诉他,错都在我,和你没任何关系。
划分得这样明确,这样冷漠。
诸葛霄想告诉他,来不及了,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出了轨,他已经来不及调整,来不及挽回。但他只是笔直地看进乔亦初眼里,确定那双曾经无比吸引他的眼睛里,并没有他苦苦追寻的内容时,他的眼神突然空落落仿若孩子。而后,他轻笑着,“好吧,你赢了。”
——谁先认真,谁就输。
他认真了,所以输的体无完肤,而乔亦初,赢得很漂亮。
心仿佛一直在下落,没有尽头,但即使如此,诸葛霄还是镇定地说,“既然这样,你就不要再关心我,对我好,不要再让我误会,别再暧昧,也许过段时间我就好了。”他耸耸肩,做出满不在乎的态度,“不出一个月就能好,也没什么。要是可以,我也不想喜欢男人。”
乔亦初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沉默着点头,说,好。这个时候,如果站在诸葛霄的立场想一想,就会明白,按照他所建议的那样,不接触,不关心,不随行,才是让这件事过去的最快的方法,也是能让诸葛霄最快速愈合的药方。
诸葛霄坚持要回家去睡,乔亦初再没立场坚持,只能将他送回家,安顿好,过程中双方都沉默着,没人吭声,闷头做完一切,乔亦初突兀地说了一句,“那我走了。”便扭头出了房门。
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免了。
☆、老子喜欢谁,管你屁事。
最后一天运动会,诸葛霄作为一个伤员,是不用,也不方便去报到的。即使担忧接力赛和三人篮球赛的赛况,他也只能窝在房间里,闷闷不乐地打游戏。原本设想的为乔亦初的5000米加油打气也因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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