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肖烬严这样体型彪悍的男人喂鸡汤,对叶幕來说绝对是件矫情恶心的事情,但当真正拿起勺子将汤递到肖烬严嘴边时,叶幕竟在不知不觉中得心应手起來,顶着肖烬严一脸贱笑,叶幕只能以无声作为抗议。
“洛秦天他离开x市了?”肖烬严一边喝着鸡汤,一边小心的问道,他极力将口气表达的听起來不是那么有醋意,为的就是不让叶幕鄙视自己。
虽然他还是很介意洛秦天的存在。
“秦天他回德国了。”叶幕说着,脸色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早上的时候,叶幕打了洛秦天的手机,昨晚匆别,叶幕很担心洛秦天的安危,只是这通电话,被洛向接通了。
洛向嘴比较毒,对待伤害了洛秦天的叶幕,更是明讽暗嘲,虽不是泼妇骂街,但风轻云淡的几句话,还是将叶幕说的无反口的勇气。
见叶幕脸色不对劲,肖烬严立刻转移话題,并暗骂自己多嘴,既然叶幕主动选择了自己,那自己现在所做的,就是竭尽全力的相信他。
“幕幕,坐床上來,椅子多冷。”肖烬严笑着往床边挪了挪,满脸期切的望着叶幕。
叶幕盯着肖烬严挪出的那片空地,脸色逐渐发黑。
这个恶魔不会打算.....
“绝对沒有那个意思!”肖烬严猜到叶幕的想法,立刻大喊一声,“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再说了,我现在受伤了,哪会做那种事啊。”
叶幕依旧一副怀疑的目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身残志坚!”
“.......”
肖烬严无言以对,因为以前为了满足yù_wàng,他的确靠小手段坑了叶幕几回,但是这次,他的想法真心是纯洁的。
叶幕见肖烬严面露无辜,又一副对自己不敢逼得太紧的模样,心中轻笑,最终还是起身坐在了床上,侧身歪倚在床头。
肖烬严一见,立刻兴奋不已,慢慢的,将头枕在了叶幕的小腹上,像是孩子睡眠时,依恋母亲的身体作为靠枕一样。
叶幕并沒有反感,任由肖烬严躺在自己身上,这样,叶幕一低头,就能看到肖烬严那张人神共愤的面孔,朝着自己舒心的笑着。
“幕幕的身体真软。”肖烬严恬不知耻的将脸侧起,半边脸紧贴在叶幕的小腹上,隔着衣料,肖烬严甚至能感受到叶幕喘息的伏起节奏和皮肤温热适中的挑拨。
犹豫了一下,叶幕还是抬起手抚在了肖烬严的头发上,肖烬严的头发短,浓浓漆黑,摸起來一点也不软,叶幕像是帮肖烬严顺毛一样,手指轻轻抚动着肖烬严的每一根头发。
叶幕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低头望着肖烬严,肖烬严正闭着眼睛感受着传自叶幕身体的温度,时不时地动动头,摩擦着叶幕的小腹,冷峻绝美的轮廓看上去充满祥和,这样的肖烬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那么无懈可击,加上一身寒气退去,看的叶幕微微失神。
肖烬严突然睁眼,叶幕沉迷般注视的视线正好被肖烬严抓个正着,望着叶幕突然红窘的脸颊,肖烬严高兴得一笑,抬起手抚摸着叶幕的脸,甚至能感受到叶幕脸上灼烫的温度。
“幕幕,我长的怎么样?”肖烬严别有深意的轻笑。
叶幕别开视线,很不自然的支吾道:“就.....就那么回事。”
肖烬严的确长得人神共愤了点,素日里西装革履的他,更是一身男人气概,那种摄人的魄力和浑厚的威严,是经历过风风雨雨的男人才能留下的。
“我以为你还会突然生扑我。”肖烬严笑得格外狡黠,想起在车里的那一幕,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小看了这个男人。
“谁会生扑你!!”叶幕生气,突然伸手,捏住肖烬严的脸颊,峻酷的五官瞬间变形,叶幕不松手,直到肖烬严含糊不清的说道:“只要幕幕你愿意,今晚我就躺在你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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