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身为灵兽,自是善於察觉旁人的心绪情感。
当他发现穿著自己皮毛的臭小子竟敢对自己露出厌憎之色後,他便变得十分恼怒,不时还发出几声低沈地兽鸣吓得唐古道赶紧躲得远远的。
看见唐古道被自己吓坏慌不择路的样子,青君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抠著门扉摇著尾巴,即便不能离开这间屋子,总算也是找到了些许乐趣。
但是即便偶尔有这样的乐趣,但是对於青君来说,生活还是充满了乏味与枯燥,而且他的身子也的确比以往更为虚弱了。
没东西可吃,也没有可以说话的对象,青君逐渐放弃了偷看林皓羽和那臭小子的乐趣,认命地躺回了床上休养自己疲乏的身体。
一连好几天没看到青君往外面偷看,林皓羽倒是有些担心了。
他此时心境已再度平和下来,对於青君耍诈咬掉他一截手指的事情也早已不放在心上。
上次去屋子里看那魔尊时,对方的身体便似乎不太对劲,不会真的有什麽事吧?
林皓羽放心不下,只好打开了封妖锁,再次进入了囚禁青君的西厢房。
戴著脚镣和手铐的青君正躺在青竹床上一阵阵地发出隐忍的呻吟,对方看上去很不舒服,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使劲喘著粗气。
“师尊?”
林皓羽反手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叫了声青君。
青君不耐烦地在青竹床上扭动了一下赤裸的身体,这才带著一丝厌恶地睁开了那双金眸。
他扭头看了眼林皓羽,又不屑地转了过去,唯有紧蹙的眉宇以及他颤巍巍握住胯间ròu_bàng的手透露出了他此刻的不适。
“你在做什麽?”林皓羽站在青竹床前盯著青君那双不安分的手冷冷地问道。
青君此时正沈浸在欲海之中,身子燥得厉害,哪有心情去搭理这个逆徒。
他哼哼唧唧地又揉了揉那根硬得发痛的ròu_bàng,不屑地冲林皓羽龇了龇牙,“你眼睛瞎了吗?”
“发情期到了吗?”
不管怎麽说,青君的原型都是一种名为青泽的灵兽,灵兽也好,野兽也罢,都是兽类,是兽类就会发情。
林皓羽想起当初青君发情的时候总会偷偷躲到虚境里来,不许自己闯入,不过对方的发情期的间隔倒也是漫长得很,几十年甚至是百来年才一次。
他随青君学艺几百余年,也只撞到过几次而已,而这一次倒算是他亲眼看到青君发情的模样。
林皓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很小的时候家里养过猫,每年春天那只公猫都会发情,到处撒尿不说,还变得易怒好斗,甚至到处撒尿。
不知道青君发起情来到底会变得怎样?他只记得每次青君发情结束後从虚境里出来都好像精力被榨干了一样,满身疲惫,两眼无神。
“是啊,本座的发情期到了,怎麽你要来替为师肏肏屁股解痒吗?”
青君一边努力地撸动著自己的ròu_bàng,一边又费力地喘了起来。
被林皓羽关了这麽多年,也当作性奴一般玩弄了这麽多年,要说他的身体没一点变化是不可能的。
他长年被使用媚药的身体比以前敏感得多,发起情来自然也比以往难受得多,不仅是前面,就连他的後面也渴望著得到抚慰。
“师尊,你说话还是那麽下流。”林皓羽冷笑了一声,伸手一把拽住了青君手腕间的链子将他的双手猛然拉离了那根急需抚慰的ròu_bàng。
“唔!你要做什麽?快放开我!”
青君正在兴头上,此时被林皓羽忽然阻止,他自然是极为不快的。
林皓羽随手将青君的双腕又锁回了床头,这才伸手握住了青君的ròu_bàng,面对一直冥顽不灵的青君,林皓羽必须想点办法让对方变得听话一些。
“我来帮你。”
说完话,林皓羽根本不容青君拒绝,很快就替对方撸动起了那根颤颤巍巍想要发泄的ròu_bàng。
青君恨恨地看著林皓羽,身体却越来越不能自控,他的双腿绷得笔直,大腿内侧也变得愈发滚烫。
“啊……”青君无力地挺动著自己的腰身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可是林皓羽却总是不快不慢地替他刺激著肉根,让他一时难以畅快发泄。
“师尊,徒儿伺候得您舒服吗?”
林皓羽看见青君的柱头顶端不断地溢出大滴yín_shuǐ,轻轻一笑。
青君金色的瞳仁微微地收缩著,他瞥了眼林皓羽,对方眼里的戏谑让他心中无名火起三丈高。
可是为了能让身体的燥热难受得到缓解,青君也不会傻到现在还去自讨苦吃。
“舒……服!”青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既然徒儿伺候得师尊如此舒服,那麽徒儿想请师尊日後莫要再随意发怒,更不要随意……咬人。”
林皓羽轻叹了一声,他瞥了眼自己左手断掉的小指,心中其实倒也没什麽感觉,只是他实在不想因为青君的愤怒再点燃自己的愤怒,以至於又对对方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伤害。
青君狡猾著呢,面对林皓羽的请求,他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咧嘴笑了笑。
林皓羽眉峰微皱,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或许也知道青君心中的回答是什麽,不由轻叹了一声。
“师尊……我并不想伤害你。你也不要再逼我了。”
林皓羽用一只手握住青君的ròu_bàng缓缓撸动,另一只手却将中指缓缓地探入了青君的後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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