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边上洗洗,不往里走。”李犇知道刚才这厮的气还没消,要不是自己下水有危险,他是不会同自己说话的,至少也是冷战着几天,然后再不战而败来讨好自己。眼下还在气头上,最好别惹这头野驴,小则又被暴捅一顿,大则掐脖子荡秋千。
半个身子在水之下的男子,挥手吹了一声口哨,只见,李犇身后的那头牛,慢悠悠地往湖这边走。
“做牛背上。”明琛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对李犇说。
“……”风水轮流转,居然对我不耐烦了。
李犇爬上了牛背,由牛驮着往明琛身边走。
“我在牛身上都够不到水,怎么洗澡?”李犇无语地看着明琛。
男子似乎也意识到这是一个被忽略了的问题,几步走到牛边,把李犇从牛背上拉下来扔到水里,一通揉搓。
该洗的地方都揉搓了一遍,又不放心的在几个重点部位揉搓了几下,双手一使劲,又把李犇扔到了牛背上,轻拍了几下牛屁股。
听话的老牛,驮着李犇就往湖边走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李犇来不及撒娇讨价还价,又被送到了湖岸上。
下了牛,坐在太阳等着身上的水份自然干。不远处的湖中央,一个身带猛虎的精壮男子,在水中翻腾,太阳之上蜜色的肌肉、棱角分明的俊脸,如人体写真般不真实。
李犇忍不住想,如果赤/裸在自己眼前的是陈昱行亦或是郝文晖,他会不会巴巴跑过去,臭不要脸地从后背抱住人家,整个人贴在这具鬼斧神工的身体上纠缠。
为什么一定要是陈昱行或者郝文晖才能去冲上去臭不要脸,就是这只野驴我怎么就不能臭不要脸一次了,他在我身上臭不要脸那么多次,我就臭不要脸他一次能怎么样吧。
看着男子全身沾着滴水的往湖岸上走过来,李犇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径直地走向背对着自己准备穿衣服的男子,一把从后面抱了上去。
拎着衣服的明琛,被后面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冲力撞击得一个趔趄,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角不易察觉地上扬了45度,扔了拎在手里的衣服,一动不动地任李犇抱着。
两具成年男性的滚烫身体同向紧密相贴,很快便把明琛身上的水珠烫干了,又很快便在两人肌肤相触的地方升腾出细密的汗珠。
……
两人再次洗好澡,收拾利索,相拥着坐在牛背上晃悠,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
全身如肢解过又重组般,任明琛怎么摆弄,李犇都觉得不得劲,按摩了半天也不见缓解,小性子又上了,给了明琛飞了好几记眼刀。
明琛接住眼刀,轻笑着在怀里人脸上啄了几口。
李犇挥手想把这只在自己脸上乱扑棱的死苍蝇赶走,稍微一动,就扯到身后的疼处,龇牙咧嘴地叫了几声,一口叼住明琛胸前的一块肉。
刚要往下咬,忽然意识到这次的侵犯好像是自己撩拨来的……
不管起因如何,总之结果是自己受罪了,就要咬他。
明琛笑着看看,李犇在自己胸前咬的几个带血的牙印,又低头在李犇的脸上亲了几口。
“……”这是有多抖m?
两人一牛一马继续往前走。骑在牛背上的两人面对面抱着,如交颈鸳鸯,好不恩爱。
趴在明琛怀里的李犇,撅着屁股尽量不碰到牛背,“我饿了……”
昨天跑了半宿,跑出来之后,两人又空腹从草地折腾到湖边,算起来也二顿没吃东西了,刚开始有逃跑的紧张感支撑,不敢饿,后来有撒了缰的yù_wàng支撑,没时间饿,现在自由与yù_wàng都得到满足,饥饿感便加显现出来。
“把牛放在这吃草,我们骑白龙进城去吃饭。”明琛抱着李犇下牛,上马,奔腾而去。
奔驰了三十多里地,两人一马进入一座蒙古边陲小镇。
“吃米饭吧。”李犇回头对身后的明琛说。
“好。”说着,便在李犇脸上啄了一口。
“……”亲爹,这大庭广众的男男授受不亲的,不能收敛点儿嘛。
找了个门面比较大的饭店,两人现在有钱,不算以前两人卖烧烤挣的,就是从拖雷给的三箱子金条里顺出来的也吃不尽用不完,是两个隐形富豪。
明琛点了几个菜,都是李犇喜欢吃的。饭店临街,两人坐在二楼往下看,很多蒙古兵在街上拿着画像抓人。
李犇紧张地和明琛对视了一眼。
明琛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出声,便若无其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李犇碗里。
李犇紧张地手直发抖,筷子直往桌子上掉。
明琛见状,笑着夹起一筷子菜送到李犇嘴边。
“别吃了,快跑吧。”李犇压低声音道。
“没事,好不容易进来,当然要吃个饱再出去。”明琛又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李犇嘴边。
李犇就着明琛的筷子把肉塞进嘴里,没经过这追兵满城搜捕的场面,食而无味。
明琛看着李犇也没什么吃下去的yù_wàng,吩咐小二把几个能打包的都打包,又点儿一些易保存的牛肉和馒头,才拉着往楼下走。
两人刚到一楼,便看到蒙古兵手拿着两张画像往饭店里进,李犇瞄了一眼他们手里的画像,黑乎乎的两个人,画得只有六分像,便是仔细看还是能锁定他俩是嫌疑人。
明琛拉着李犇又回到二楼,找了一个雅间就把李犇推了进去,“别乱跑,我去把人引开,一会儿回来接你,千万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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