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被明琛笑得发毛,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比我大怎么了,还不是被我那啥?’我没理解错吧?我呸。被你那啥怎么了,老子是不喜欢在上面,多少人哭着喊着求老子那啥他,老子愣是坐怀不乱。
炒白菜、东坡肉、清蒸鲈鱼、排骨汤,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两人风卷残云,特别是明大侠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吃起来就没完了。
“你这几天没吃东西?”李犇讷讷地说。
明琛扒了一口饭,说:“嗯,走得急,忘记带干粮了。”
“……”饿了三天,昨天回来又累得虚脱,没吃饭,早上起来又大干一场,怪不得跟几辈子没见过饭似的。
“几日不见想得甚?”明琛见李犇眼泛泪花地盯着他看。
“以后别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起码和我商量一下。”李犇收回目光,喝了一口汤,淡淡地说。
“恩。”明琛也喝了一口汤,笑着说。
“总之,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李犇道。
“那要看你,以后别掺和这些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了,太累。”明琛玩笑般地看着李犇说。
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李犇听是一阵心虚,“以后尽量吧。”
“这两天不赶路,出去逛逛吧?”明琛看着李犇若有所思的样子,妥善转移了话题。
“呃,你腿都这样了,哪也不去了,陪你在房间里养伤。”李犇道。
“你自己出去狂狂吧,别走远,镇上民风纯朴,挺安全的,放心吧,我在房里看着你的金条。”明琛拍了拍李犇鼓起的腮帮子。
“那好吧。”果然知我者小能手也,有他看着金条一百个放心。
李犇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新做的厚衣服,又对着镜子好好捣鼓了一通头发,这一头及肩的长发,带着浓浓的人/妖气质,让人好是忧伤。再看看躺在床上的明琛,长发及腰,忽然间释怀了许多。
“我出去了哦,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李犇走到床前,对着闭着眼睛的人,说道。
“早去早回。”闭着眼睛的人眼睛都没睁。
“不告别一下?”李犇坏笑地把嘴凑到明琛脸上,还有几厘米就贴到嘴唇。
“不想出去了?”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弯着眼睛看着李犇,伸手作势要抓李犇上床。
“息怒息怒,想想想。”床边的人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伸过来的铁爪,一溜烟地跑出了门。
哈哈哈哈哈,房间内响起爽朗的笑声。
李犇一个人吐了叼着草根,晃荡在街上,别说,穿越这些日子算彻底把烟给戒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一丁丁丁丁点儿幸事。
穿越了真的不幸吗?李犇想了想,好像除了刚开始 一段时间,过得苦一点儿,干活累一点儿,抱怨多一点儿之外,自认识了陈昱行,自己就已经开始享受这里的一切了,后来再遇到明琛,更被照顾的滴水不漏,比现代生活爽得多,不用上班就有钱花,没有竞争压力,想去哪儿去哪儿,稍稍动动脑子就被敬为神人,哎,真是一个友好的时代,可惜啊上有高堂,否则真想留下来。
街不长,怪不得那家伙放心他一个人出来溜达,从头到尾就十几二十家铺子,坐在客栈里从窗户就能看到整条街。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吃穿用度都能找到地方解决。
李犇决定从第一家开始逐一扫荡,这是一家卖熟食的铺子,李犇买了二斤酱牛肉、一些小酱菜,把伙计包裹好的包袱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太少了,还不够明大侠吃两顿,天气冷了可以多买点儿,带着上路。
于是,又叫伙计包了三斤酱牛肉。五斤肉拎在手里,进了布庄。
伙计一眼便认出李犇,一口一个爷殷勤地上前招呼,这小镇上一下子能买三四套衣服的客户毕竟不多。
“ 给我来点儿白色细布,包伤口用的。”李犇扫视了一周,道。
“这位客官,你要的那细布得去医馆买,小店没有。”伙伴上前一步,陪笑道。
“哦。”李犇转身就要往外走。
伙计见大客户要走,忙道:“客官不看看其它布料了?”
“哦,那看看吧,有没有现成的帅一点儿的衣服?”李犇迈出的脚又收回来,道。
“有有有有,客官里间请。”伙计道。
“哦,好,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店还有vip会客室。”李犇笑着跟伙计往里走。
绕过外面的店铺,直接一道木门进去,便是内室,不算什么vip会客室,玲琅满目阵列着各种档次做好了的衣服。
“你这不会是滚包货吧?”李犇贴在一件衣服上闻了闻,很重的霉味。
“何为滚包货?”在一旁给李犇介绍衣服的伙伴问道。
“就是旧的衣服,比如死人的,或者人家当的,洗洗当成新衣服卖。”李犇道。
“哦,要说这死人的,还真有?”伴计停下手上的动手,诡异地笑着。
“你倒挺诚实。”李犇背对着伙计,看到一件丝绸的衣服不错,伸手就去摸。
“是啊,你的衣服也要挂在上面。”身后的伙计道。
“嗖”的一声来袭,李犇应势一弯腰,一棒子从头顶挥过,好险。这要是打上去,肯定直接晕菜了。
李犇气喘吁吁地转过身,“就为了一件衣服你就杀人?”
“当然不是,是有人找你。出来吧。”伙计原本憨厚的脸凶相毕露。
一声出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五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会武的,棍棒枪箭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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